趙隊長在棒梗身上沒有發現什麼錢。
隨後就帶著人朝著賈家走去,把賈張氏給急死了。
只是,根本不敢怎麼樣。
“媽,咋了,難不成,裡面有楚凡的碗?”
賈東旭不禁低聲問道。
“有,好像是棒梗偷來的。”
賈張氏低聲回道。
這回,到賈東旭臉色也變了。
在裡面轉了轉,趙隊長立馬就發現了楚凡的那幾個碗。
皆因,他剛才在楚凡家看到一模一樣的,所以,肯定這幾個碗就是棒梗偷過去的了。
當下就是拿出來,然後看著棒梗道,“棒梗,這幾個碗是不是你從楚凡家裡偷過來的?”
生怕棒梗被趙隊長嚇到立馬坦白,賈張氏趕緊道,“趙隊長,這是我們賈家買的!”
“對,趙隊長,這是我們賈家買的!”
賈東旭也應和著。
心道自已老媽腦子轉得快,直接想到應對的辦法。
“你們賈家買的,怎麼跟楚凡家的碗一模一樣?”
趙隊長冷聲道。
“可能是不同的地方一樣的款式吧,至於什麼時候買,我也不記得了。”
賈張氏胡謅道。
反正四九城又不是一個小地方,她說在哪裡買不行啊。
“行,那賈張氏,我問你,這幾個碗,碗底有沒有字?”
趙隊長看了看其中一個碗的碗底後立馬是問道。
一般的碗下面都沒有字,趙隊長這麼問我,肯定是想嚇唬我,也就是說,這碗底根本就沒有字!
這麼想著,賈張氏立馬答道,“碗底沒有字!”
哪知道趙隊長道,“這幾個碗碗底都有字!”
“賈張氏居然都不知道這碗底有沒有字,看來這碗就是他們家的人偷的了!”
“那肯定就是棒梗偷的了!”
……
眾人無不是議論紛紛起來。
“誰吃飯會看碗底啊,我平時都不注意看,所以不知道底部有字不行啊?”
賈張氏立馬狡辯道。
“行,那我再問你賈張氏,這碗的裡面有字嗎?”
趙隊長又是問。
賈張氏立馬又是猶豫起來。
想著碗底有字,碗裡面肯定也有,所以她就是道,“碗裡面有字!”
“那是什麼字?”
趙隊長繼續問道。
“我又不識字,我哪裡知道是什麼字啊?”
賈張氏這般搪塞道。
心中則是高興,不識字也有不識字的好處。
“既然這樣,那我就問賈東旭了,賈東旭,這碗裡面有的是什麼字?你賈東旭總不會不識字吧?”
趙隊長笑道。
賈東旭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
他第一次見這個碗,哪裡知道這個碗裡面有的是什麼字啊?
“怎麼?答不上來?”
趙隊長問道。
“趙隊長,平時吃飯誰注意看裡面那個字是什麼字啊,所以東旭不記得那不是正常嘛?”
賈張氏立馬又狡辯起來。
“好吧,實話告訴你們,這個碗裡面根本就沒有字!”
說著,趙隊長把碗側著拿起來,讓所有人能看到裡面的情況。
一看,他們發現這碗裡面一片白,根本就沒有什麼字。
也就是說,賈張氏和賈東旭兩個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他們根本就沒用這個碗吃過飯!
“賈張氏、賈東旭,你們兩個還真是厲害啊,抓到證據居然還狡辯,說吧,這是不是棒梗偷的?”
趙隊長問道。
“不是棒梗偷的!”
賈張氏毫不猶豫道。
“賈張氏,你還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棒梗的腳印都有了,你還說不是棒梗偷過來的,難不成是你賈張氏偷的?”
趙隊長冷聲道。
“趙隊長,我哪裡知道啊!”
賈張氏繼續胡攪蠻纏起來。
“賈張氏,我不跟你廢話。”
趙隊長扶額,他發現有時候跟賈張氏說話就是雞同鴨講。
不過沒事,反正他已經掌握證據了。
隨即他看向棒梗問道,“棒梗,你把楚凡的那三百塊錢拿哪裡去了?”
“我沒有偷!”
棒梗立馬道。
“棒梗,你沒偷,那我家裡的三百塊錢哪裡去了?”
楚凡冷聲道。
“楚凡,一定是你誣陷棒梗的,你家根本就沒有放著那麼多錢!”
賈張氏瞪著楚凡道。
她覺得楚凡要搞死棒梗。
所以誣陷棒梗偷那麼多錢。
“我身上都沒有錢,剛才趙隊長搜過了,所以,我的錢不放家裡放哪裡?”
楚凡問道。
“誰知道你啊,說不定你埋在地底下呢?”
賈張氏道。
“賈張氏,你這樣胡攪蠻纏沒用的,現在棒梗有很大的嫌疑,所以,我們只能帶他回局裡調查!”
說著,趙隊長看向一名公安道,“給帶他戴上手銬!”
下一刻,棒梗就獲獎了一副銀手鐲。
棒梗嚇得臉色都發白起來,這可是他第一次戴銀手鐲啊!
“公安欺負人了……欺負我家棒梗了!”
“棒梗還是一個小孩子,他們居然這樣欺負,真的是太過分了!”
“嗚嗚嗚……老賈,你快爬起來看看!”
“看公安把我們賈家欺負成什麼樣!”
關鍵時刻,賈張氏又拿出了他撒潑的本領。
“賈張氏,你這是公然誣陷公安,還公然搞封建迷信!”
“給我把她銬起來!”
趙隊長怒道。
賈張氏居然也怒了,直接張牙舞爪朝著趙隊長抓去。
“賈張氏,你居然公然襲警,你生怕自已不能坐牢是嗎?”
趙隊長一聲冷笑,直接把賈張氏這個肥婆撂倒在地上,然後再給她戴上銀手鐲。
不是吧,我也戴上銀手鐲了?
賈張氏傻眼了。
這手鐲直接讓她冷靜下來,哪裡還敢再亂喊亂叫啊。
“還有劉海中、賈東旭、何雨柱,你們三個,也涉嫌誣陷楚凡,所以,一併帶走!”
隨後,趙隊長又指著劉海中、賈東旭和何雨柱三個道。
他之前來這個大院過兩次,所以,對這大院的人都熟悉。
於是,幾個禽獸都是戴上了閃閃發亮的銀手鐲。
我這個二大爺,居然也戴上了銀手鐲!
我這個四合院戰神,居然也戴上了銀手鐲!
我這個賈張氏的兒子,居然也戴上了銀手鐲!
一時間,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的銀手鐲。
想到什麼,賈張氏趕緊喊道,“趙隊長,我的錢也被偷了啊,你不能置之不理啊!”
“賈張氏,誰說我置之不理啊。”
趙隊長皺眉道。
“你都沒說繼續處理,也沒繼續搜別人家,那不是置之不理是什麼?”
賈張氏理直氣壯道。
“賈張氏,我搜楚凡家,是因為楚凡有嫌疑。”
“其他人明顯沒有嫌疑,我怎麼能一個個去搜呢?”
“不過你放心,你這案子,我會繼續調查下去。”
趙隊長道。
也就是這個時候,賈張氏眼睛一亮,因為她發現地上有一個暗灰色的小布袋,正是她之前裝有棺材本的那一個!
她立馬就指著小布袋道,“趙隊長,這是我裝棺材本的小布袋,它既然出現在這裡,就說明我的錢是我們大院的人偷的!”
“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搜大院裡所有人的房子!”
趙隊長上前,把小布袋拿起來後問道,“你確定,這個小布袋是你裝棺材本的?”
“沒錯,就是它,我還特意在上面秀了一個張字呢!”
賈張氏指著上面一處道。
趙隊長仔細一看,果然有一個張字。
當下就是道,“賈張氏,既然這樣,那你的錢就是棒梗偷的了!”
“為啥是棒梗偷的,他是我乖孫兒,怎麼可能偷我的棺材本?”
賈張氏皺著眉頭道。
“因為,這個小布袋就是從他口袋裡掉出來的!”
剛才,搜查棒梗的口袋的時候他就看到這小布袋了,只是沒把它跟賈張氏的棺材本聯絡在一起,所以並沒有理會。
哪裡想從棒梗口袋裡掉出來後賈張氏就說是她的。
既然這樣,這兩個案子就不攻自破了!
棒梗不但偷了賈張氏的棺材本,連楚凡的棺材本也一併偷了去。
畢竟連自已奶奶的錢都偷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別人的錢呢?
“趙隊長,這小布袋怎麼可能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一定是別人偷的,從別人身上掉出來的!”
賈張氏瞪著趙隊長道。
越看,她越覺得趙隊長針對她,針對她賈家!
哪知道現場不少人紛紛是道。
“賈張氏,這小布袋就是從棒梗身上掉下來的,我親眼所見!”
“對,我也親眼看到了,剛才一直掛著,最後這一刻才掉下來!”
“對,就是從棒梗身上掉下來的!”
……
就連閻埠貴也是站出來道,“賈張氏,他們說的沒錯,這小布袋就是從棒梗身上掉下來的!”
啥情況,棒梗那麼狠,居然偷了我的棺材本?
看向棒梗,賈張氏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了起來。
這可是她的命根子啊,你棒梗居然就這樣偷去,太過分了!
難道,奶奶的棺材本是我偷的嗎?
棒梗則是一臉疑惑。
他真不記得之前是不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好了,現在真相大白,賈張氏,你的錢就是棒梗偷的,楚凡的錢也是他棒梗偷的,現在,我們帶他和你們幾個回去調查!”
這般說著,趙隊長直接把幾人帶了出去。
看得這種情況,一大媽趕緊跑去後院找聾老太太。
“老太太,不好了,柱子他們幾個被銬起來,要被抓走了!”
見到聾老太太,一大媽趕緊是道。
何雨柱怎麼都是易中海備選的養老人選,她自然不能看著何雨柱就這樣被帶走。
“我知道了!”
聾老太太臉色陰沉道。
大院裡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她怎麼能不知道呢。
只是,她知道何雨柱一點理都沒有。
她哪裡敢出去幫何雨柱說話啊。
“那咋辦吧?”
一大媽問道。
“沒事,這不是什麼大事,我去找人就行。”
聾老太太道。
聽她這麼說,一大媽頓時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