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我先去洗漱吧。一會兒再聊。”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今天莊燱沒再提讓白梓淇睡覺的事。
想到一會兒能夠見面,莊燱也去好好洗了個澡,換了身提前從家裡帶來的新衣服,專門為了見白梓淇準備的。
之前白梓淇逛街給他買的那些新衣服,寄過來以後碼了工作室的大半個櫃子。
170以下的一些衣服現在莊燱穿著都有些緊了,堅持鍛煉出來的肌肉輪廓很性感,年輕嘛,都是本錢。
現在莊燱要穿175的衣服了,體型很完美,臉上也褪去了些稚嫩,乍一看至少也是個高中生了。
所以好好吃飯好好鍛鍊,真的能長得更高更壯……
莊燱從行李中拿出衣服,穿好後,滿意的看著穿衣鏡前的自己,這身黑色巴寶莉經典款格子襯衣配同款褲子,已經有了成年人氣質的莊燱,乍一看就像是哪家的富家公子哥。
明天星期四,隊員們放假玩兩天,幾人的直播正好也因為參加城市賽暫停中,如果可以,莊燱一點也不想回來,最好身穿過去陪著白梓淇一整天……
十一點半,白梓淇洗漱完回來,二人又開啟了語音聊天。
“寶兒,會不會,你這次不會傳送過來。或者就是之前那種靈魂狀態。”
白梓淇在等待中有些患得患失了,越接近12點,越緊張。
莊燱一邊貌似篤定的安慰著白梓淇,一邊心裡緊張的手心冒汗。
莊燱有些不放心,提前開啟老手機,電充滿了,照片介面開啟,截圖靜靜的呆在手機裡,沒有什麼異常。
這張截圖,內容很簡單。當年莊燱一直等到十二點剛過,發了祝福。
2016年1月28日
00:00
「生日快樂貓貓圖片」
龍翊:“祝可愛的喵喵殿下生日快樂,永遠年輕漂亮。”
「99紅包」
00:05
喵喵:“誒呀,你還沒睡啊。謝謝,你竟然記得我生日。”
「感謝的小貓圖片」
龍翊:“QQ上面有好友生日通知,我看到了。你這麼晚也沒睡麼?”
00:20
喵喵:“失戀啦,在外面玩。”
龍翊:“其實老大不值得你這樣。怎麼說呢,你們,沒緣分吧。你別放在心上。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不好,早點回家吧。”
喵喵:“大叔你好囉嗦哦,放心吧我安全得很。有幾個朋友陪著我。不過我也確實不喜歡酒吧這種地方,沒什麼意思。”
龍翊:“你在酒吧?”
00:50
喵喵:“不算吧?清吧那類,喝了兩杯雞尾酒。不喜歡。我想回家了。”
「龍翊的語音通話,18分鐘」
1:35
喵喵:“好啦,我洗漱完了,謝謝你晚上陪我聊天。晚安安。”
龍翊:“好夢,晚安。”
……
莊燱看著這張截圖,仔細回憶著當時和白梓淇聊了什麼。
應該是白梓淇從酒吧出來,司機送她回家的一路,他們都在聊彥斌,莊燱開解白梓淇的同時,也在為她被騙感到難受,一邊是自己的老大,自己為他工作。一邊是有著強烈好感的富家大小姐,配不上也不敢想。
當時的莊燱,太悲催了。
眼看時間到了晚上十二點整,莊燱也在那一秒發了祝福資訊,手裡拿著草莓花束,眼睛死死的盯著老手機裡的截圖。
怎麼……沒什麼變化?
莊燱有些慌,不過也有可能當時是零點過半分鐘發的?
焦急的等待,這60秒好像過了一個世紀,當時間到了零點一分鐘的時候,莊燱徹底慌了。
“別急,別急,上一次也是等了一會兒才傳送過去的。不知道具體原因,但這次不應該過不去的……”
莊燱一邊安撫著白梓淇緊張的心情,一邊也是說給自己聽。
太期待這次的傳送,可是已經過了四分鐘了。莊燱還是站在客廳前,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額上已經滲出了汗。
萬一無法身體穿越,白梓淇會不會難過,期待越大,失望越大。早知道不應該提前和白梓淇相約,應該給她個驚喜。這種情況也就不會傷心……
就在莊燱整個人胡思亂想之際,照片忽然發生了變化,和之前一樣,時間數字扭曲放大,莊燱急忙用手指撫了上去……
00:05
莊燱感到一陣眩暈,熟悉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還是身體素質變好了,這一次莊燱沒有噁心的感覺。
眼前事物漸漸清晰,莊燱發現自己在雪地裡。環顧四周,莊燱確定,這裡就是白梓淇今天拍照的後花園……
“我去……怎麼傳送到後花園了。”
白梓淇的臥室在二樓,從窗戶正好能看到後花園的位置。
莊燱的傳送也就三四秒時間,在這期間二人之間一直沒結束通話的語音產生了一些輕微的電流聲,就恢復了正常。
所以莊燱低撥出聲的話被白梓淇聽到了,立即跑到了視窗。
莊燱真的在那裡。大冬天的穿得有些單薄,抱著花束,站在一片白雪之中。
這場景,白梓淇腦海中不知道為什麼會冒出“羅密歐與朱麗葉”的經典話劇場景,小時候父母帶她在國家大劇院看的一場話劇,當時感情比較充沛的十幾歲女孩哭得稀里嘩啦……
不對,什麼羅密歐朱麗葉的,現在怎麼辦?後門進不來,電子鎖有門禁,到晚上九點密碼就失效了,只有機械鑰匙能開,那個鑰匙在阿姨房裡。繞道前門更不可能,有攝像功能……大半夜的,爸媽明天肯定知道。
白梓淇快速開啟窗,對莊燱說道:“快靠過來啊。你要不爬上來?”
莊燱一愣,爬上去?
看著光禿禿的牆壁,下面應該是客房窗子,裡面沒人,窗簷應該能借力,但是和白梓淇臥室窗子還有一定距離。
不管了,莊燱先壓低身體,走了幾步,悄悄的摸到了白梓淇窗子底下。
“淇淇,我看了一下,即使我徒手爬到了一樓窗戶上,也夠不到你的窗戶。要不,我先把草莓扔給你,你接住哦。”
已經過了五分鐘了,莊燱凍得有些僵,就先把手裡的花束扔上了二樓窗戶。
白梓淇接到花束,內心雀躍不已。
要知道,上一世莊燱從來沒送過她一束花。說直男也好,窮也罷,雖然莊燱的錢都給了白梓淇,但是也可以說什麼都沒給她買過,尤其是一些有意義但是“華而不實”的事上,莊燱從來沒在意過。甚至生活上的所有購買的瑣事,都是白梓淇一人在操持。
“誒呀,我家寶兒這下是真長大了。我竟然收到了草莓花。我最愛吃草莓莓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吃草莓的時候。
冬天的B市,大雪,零下十度,再等下去樓下就多了個冰雕。
白梓淇怕莊燱凍到,開始在臥室內找一些保暖的衣服,想給他扔下去。
備用的四件套,薄被子……因為暖氣實在太熱,白梓淇的臥室沒什麼厚的東西。
等一下……
白梓淇突然靈光一閃,拿了把剪刀,剪床單被套。
純棉的加厚被單,剪一刀再一撕,很快,床單和被套都被剪成了長條。
白梓淇慌忙打了夏令營童子軍教授的那種死結,為了保險,還繫了三層。
窗框是特厚斷橋鋁的隔音窗,沒地方固定“繩子”,衣帽間有打在牆上的的鋼架,特厚的工字鋼打底,樓上到樓下支撐樓體,還有著防地震的作用。
白梓淇略一思忖,馬上選擇把繩子系在窗子旁邊的衣帽間裡,然後抱著繩子另一頭扔了下去。
在樓下已經凍了快半小時的莊燱,此刻在努力原地跑步。極度後悔為什麼沒有穿個外套,不知道會不會被凍死在北方的冬天……
突然從天而降的一個淡粉色布條做的繩子,莊燱眼眉跳了幾下。
“寶兒,繩子夠長麼?夠得到嗎?”白梓淇緊張地問道。
“這一會兒你在做繩子?這……”莊燱腦子裡就仨字,“安全麼”。
不過沒有多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莊燱就是死也要爬。
何況,再不爬,凍都要凍死了。
“寶兒,你先看看能不能承受你的重量啊。別冒險。實在不行你就從大門進來……”
莊燱直接否定了白梓淇的提議,第一印象很重要,這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半夜陌生男子到家裡,這樣的不速之客,會被打斷腿吧……
“沒事兒,我先試試。你別急。”
持續的鍛鍊讓莊燱現在力量很強,布條的高度正好落在一樓玻璃窗前。莊燱抬手就能夠到。
拼了。
莊燱用力拽了拽,不知道白梓淇那頭栓在哪裡,但是繩子結實得紋絲不動。
看樣子這個繩子很結實。
莊燱一邊往上爬,能蹬窗簷蹬窗簷,沒地落腳就用力往牆上踩著繩結,爬了不到一分鐘,就到了白梓淇的窗下。
“寶兒,你可千萬小心啊。”
白梓淇看到越來越近的莊燱,緊張的不得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鏽掉了,怎麼會有這種瘋狂的想法,還付諸行動了……
最後窗簷的位置最難爬,莊燱全憑著臂力,把自己“扔”進了窗戶裡。
莊燱全身脫力,躺在了白梓淇臥室地毯上,地毯上的暖的溫度甚至讓莊燱感覺有些燙。
白梓淇飛快地把布條拽回室內,關上了窗。
過了半分鐘,莊燱呼吸不再那麼急促,還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白梓淇有些擔心了,會不會是在戶外凍壞了?
緊張兮兮的靠近莊燱,白梓淇蹲了下來,摸了摸莊燱的額頭,有些冰,沒發燒。
出其不意的,莊燱一下子把白梓淇拽到了懷裡,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白梓淇還沒有來得及驚撥出聲,就被莊燱激情的吻堵住了。
瘋狂的濃烈的吻,在兩人之間膠著,莊燱靈活的舌頭在白梓淇嬌嫩的口中瘋狂地索取著,白梓淇嚶嚀著嬌喘著,漸漸迷失在這漸漸凝固的愛意之中。
良久,白梓淇實在喘不過氣,莊燱才停下。深情款款地看著被壓在身下的白梓淇,莊燱的呼吸逐漸粗重。
“寶兒……你起來啊。去洗個熱水澡,剛才都凍透了,會感冒的。”
白梓淇被莊燱看得心臟快要跳出來的感覺,眼神飄忽地啞聲說著。
“淇淇,我愛你。”
莊燱深情地在白梓淇眼眸上吻了一下,放開了她,站了起來。
不能再親了,要出事兒了,莊燱已經把持不住自己。匆忙地把鞋和外衣脫掉,進了白梓淇的浴室,放水,泡澡。
莊燱在浴室泡澡,白梓淇臉都燒紅了。對於一個表面21歲內心已經三十多了的女人,生理需求神馬的,也是需要的。何況,剛剛白梓淇小腹處感受的堅硬,勾引得她要瘋了。
管他的,21歲的生日禮物自己都送上門了,哪有不吃幹榨淨的道理。
白梓淇收拾好床單,到衣帽間找到了那個偷偷買的低胸真絲睡衣。脫下可愛的粉色貓貓連身睡裙,連內衣都脫光光,赤裸地套了上去。
鏡子裡的自己,性感妖嬈。
一點二十,莊燱穿著內衣,圍著白梓淇的大浴巾,光著上身走出了浴室。
臥室的主燈已經被關上了,只留下床頭的睡眠燈還亮著。
看著半坐在床上,深情款款地望著自己,在朦朧的燈光下美得發光的白梓淇,莊燱要瘋了。
白梓淇,深愛之人,穿成這樣,呼之欲出的白嫩,藏匿在真絲睡裙下的嬌軀……
完了,剛剛在浴室泡完澡還衝了個涼,一秒破防。
莊燱感覺自己下面已經疼的急需發洩。可是……
“淇淇,我,我想讓你感受更好的我。不,不想現在就……”
看著眼神晦暗的莊燱,白梓淇那麼瞭解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這可是白梓淇的主場,莊燱的逃避,幫不了他一點。
白梓淇緩緩起身,滿滿的走了過去。,每一步都把莊燱撩到發狂。
“寶兒~,今天人家生日耶。想要個生日禮物。你這個送上門的小處男,還想跑麼?”白梓淇說著,欺身上前,用胸蹭了蹭莊燱赤裸的上身。
臥槽,這誰受得了。
“別掙扎啦,你就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