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登臺如何?”
眾人一聽,都忍不住笑起。
這峻小王爺,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宇文峻微微挑眉,含笑向她一望,淡道,“本王除了喝酒,可什麼都不會!自罰三杯如何?”
說著自個兒將酒斟滿。
傅飛雪連連擺手,笑道,“這裡哪一位公子不是酒量極好,不願上臺就自罰,豈不是欺我們女兒家不擅飲酒?”
峻小王爺一杯酒已送到唇邊,聞言不禁苦笑,搖頭道,“這幾個丫頭,可是一個比一個難以對付!”
略略一想,說道,“也罷,那本王舞劍如何?”
雖然說與他頗為熟捻,可是還當真不曾見他展露過什麼劍法,羅雨槐、孫靈兒等人出身將門,聞言當先喊好。
小靜安王謝霖微微揚眉,含笑道,“今日本王倒也有此眼福!”
峻小王爺側頭向他斜睨,說道,“本王不曾帶劍,借王爺佩劍一用!”
小靜安王也不推託,腰間取下佩劍遞到他手裡。
峻小王也不接劍梢,一把握住劍柄順手斜拉,只聽“錚”的一聲輕響,寒光乍現,長劍已經出梢。
“好——!”
在場眾人,有不少小姐、公子都是出身將門,見他這一手乾淨利索,不由轟然喝彩!峻小王爺不走石階,只是凌空一個倒翻,身形如梭,已穿亭而出,落在兩亭之間的草地上,身形微立,雙手一抱,算是一禮,跟著劍尖斜挑,一套劍法已行雲流水般使出。
但見劍氣縱橫,時而輕靈,時而凝重,又時而凌厲至極。
眾小姐瞧的眼花瞭亂,只能勉強在那一團白花中看到峻小王爺那隱約的紫色身影。
而眾公子卻瞧的心搖神動,不禁連連喝采。
只有謝霖、羅越等武藝高強的幾人,卻不禁暗暗皺眉。
這套劍法,固然被峻小王爺使的花團錦簇,煞是好看,可是大多招式卻虛有其表,並不實用。
看來,這幾年他身為質子,縱然習些功夫,也不過是強身健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