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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什剎海釣魚

回了房間,時間快七點了,今天下午睡過了時辰,後來又開會,晚飯都還沒吃呢。

得先燒點水,從中院洗衣槽那取點水回來。

再從“空間商城”裡花了8毛錢買了50斤煤球兒,還附帶一大卷刨花和一小捆劈柴片,乖乖,這筐煤球看起來不錯,比平常煤店裡買的和自家手工搖的煤球強多了,應該易燃耐燒。

而且光這一捆劈柴和這煤筐就值3毛多錢了,買一贈一,系統果然牛a啊!要是拿著煤本去煤店買,費時費力不說,質量也不好。

就這想買多你也買不了,每戶按人口定量。

但也不能一次不去,否則太反常,招人懷疑。

李為民可不想被有關部門拉去切片!這天氣肯定不能在屋裡燒爐了,一是熱,二是煙。

將煤球爐放門口,趁著屋內昏暗的15瓦電燈光,李為民掏出火機,先將一團刨花點燃,放煤爐裡。

再小心加劈柴片,得一片片的加,不然就會把火星壓滅了。

趕緊拿出摺扇,開始扇風,哪知扇的太猛了,突突突一大團煙帶火星撲面而來,躲閃不及,引得一陣咳嗽,眼淚都被燻下來。

顧不得擦眼淚了,趕緊用夾剪把煤球放下去,再把水壺放上去,接下來慢慢扇風,還好沒幾分鐘火苗噌噌起來了。

不容易啊!終於他孃的搞定了。

回屋裡照了照鏡子,乖乖!能演少年包青天了!趕緊到中院洗一下……快8點才終於喝上了開水,就著開水吃了2個“商城”買的麵包。

吃完開啟臺燈,拿起《軋鋼工藝學》和原身的筆記,看了起來。

後世自己是學機械工程的,這一世是學軋鋼專業的。

雖然保留原記憶,但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也。

這一看就看了了二個多小時,時間不早了。

忽然想起明早和三大爺約好一起去釣魚的,魚竿啥的一樣也沒準備,那還釣個毛線啊?嘿嘿!不怕。

咱有及時雨系統啊!花了五塊錢,買了根十三尺的並繼竿和搭配的線組。

李為民試了一下,不愧是系統出品,外表美觀,輕便不垂頭!又花了2毛錢買了500克牛皮紙包裝的西部風甜薯雜糧。

搞定,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封了爐子,洗漱完上床睡覺。

躺在床上又想起了今晚大會內容,破壞傻柱相親的未必是許大茂,那可能是誰呢?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醒來時已經六點多了。

穿上大褲衩背心端起盆拿上昨天換下的衣服,準備洗漱順便把衣服洗一下,剛進中院就見到四合院名場面一一小寡婦洗衣服。

不得不說,秦淮茹是真的挺能幹的(字面意思)。

這一大早,邊上已經放了一大盆洗好的衣服了。

想想每天光上班就挺累的,下班還要奶孩子,做家務。

一家的重擔都壓在她身上,也不知這小寡婦是怎麼熬過來的?李為民仔細打量著小寡婦,不到三十的年紀,這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段,身材高挑但很有內涵,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

額頭的汗珠在朝陽的反射下,給俏麗的臉龐更增添了幾分韻味。

而某處隨著身體前合後偃,真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

古人誠不欺我!秦淮茹似是感應到了,抬起頭見是李為民,秦淮茹立刻展顏一笑,招呼道:“為民,這麼早就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小寡婦化身為熱情的鄰家大姐姐。

李為民明知故問“你好,你是?”

“我叫秦淮茹,也在軋鋼廠上班”“秦嫂子好,怎麼一大早就洗這麼多衣服呀?”

“叫什麼嫂子,叫姐。

姐家孩子多,正巧你髒衣服拿來,我給你洗.”

“我的不多,我自己洗,多謝秦姐的好意了”“客氣什麼,一個大院的鄰居,就應該互相幫助……”小寡婦的段位不低啊!先給你點甜頭再豎起了互相幫助的大旗,以後向你借點錢呀、借點糧呀,豈不順理成章?李為民剛要出言拒絕。

“秦淮茹,幾件衣服你要洗到什麼時候?槐花都餓哭了,趕快回來喂孩子”賈張氏探出窗戶衝小寡婦怒道。

秦淮茹代之以不好意思地向李為民道:“為民,我婆婆喊我了,我先回去了”秦淮茹端著一大盆衣服回了家,見槐花還沒醒,就反問婆婆:“媽,明明槐花還沒醒,”“秦淮茹,我告訴你,你是我賈家的媳婦,你可不要做對不起東旭的事”“媽,我沒有”“那你和那小白臉,親熱什麼?”

“人家是大學生,一個月工資50多,我這不想著搞好關係,以後能借點錢……”秦淮茹小聲辯解道。

………剛將衣服洗完晾好,閻埠貴就來約李為民一起去什剎海去釣魚了,李為民進屋拿起魚具戴上草帽拎著板凳和小桶,就和三大爺一起出發了。

什剎海離鑼鼓巷很近,走了十來分鐘就到了。

什剎海包括了前海,後海和西海三個水域,因為周圍有十座佛寺,所以稱十剎海。

什剎海民國時期基本乾涸了,甚至老百姓都在裡面栽上了水稻了!建國後政府組織清淤、砌築堤岸、增加護欄,才有了今天什剎海的模樣,後來更是修渠連線密雲水庫,才讓什剎海水量充沛,整天波光粼粼的。

什剎海溜冰場很有名,每年到了冬天,來什剎海溜冰的人可叫一個多。

可很少人知道什剎海的魚也很多,六十年代的時候每年秋季都會進行秋捕,收穫還頗豐!和三大爺在前海東岸找了地方,李為民拿出窩料先打窩。

三大爺可真摳,直接掛上蚯蚓開釣,窩料什麼的壓根沒有。

後世李為民也算是資深釣友佬了,每隔一兩星期都會釣一次,尤其擅長臺釣。

重鉛找底,調四鉤二,雖然有半年多沒釣了,一上手又找回曾經作釣的感覺了。

動作熟練迅捷,一氣呵成。

看著李為民與眾不同的釣法和那長長的魚漂,三大爺忍不住開口詢問,“為民,你這是什麼釣法?怎麼和我們不一樣?”

“三大爺,這是我大學時一個姓臺的同學教我的,所以我稱之為臺釣”李為民忽悠道。

三大爺對自己的技術很有信心,想和李為民比比,贏了好佔點便宜。

“為民不如我們比比吧”“行啊,不過得加點彩頭,正所謂有壓力才有動力,你說是吧”“你三大爺,工資沒多少,可沒錢呀”“不要你錢,我贏了,你把你的花給我兩盆,輸了,我請你喝酒,怎麼樣?”

“你小子是看上我的花了,行,你輸了得請我喝好酒”“可以,汾酒,茅臺隨你挑”……李為民雙鉤掛上小麥粒和玉米,拋竿入水,抽出煙點了起來,開始靜靜的等待。

另一邊的三大爺已經開始上魚了,噫?小餐條。

接下來李為民除了隔幾分鐘拋一次竿,誘誘魚外,魚漂一直沒什麼動作。

而三大爺又接連上了好幾條,除了一條二兩不到鯽魚外其他不是小餐條就是小麥穗,一條正經魚沒有。

三大爺還沾沾自喜,誇耀自己的釣技。

“怎麼樣,為民,這酒我是喝定了”李為民則只是笑笑,根本不受影響。

釣魚要有耐心,半個小時後,李為民的魚漂終於動了。

一個有力的頓口,提竿刺魚,看手感就不小,竹製並繼竿不像後世的碳素竿,得慢慢溜,讓魚乏力嗆水。

最終上岸,大板鯽一尾。

“運氣,一定是運氣.”

三大爺自己安慰自己,這肯定是瞎貓抓住死耗子,純屬運氣。

接下來的情況則讓三大爺的心靈倍受打擊。

大板鯽,斤鯽,小鯉魚柺子,紛紛上岸,數量雖不多,但個頭不小。

有六七斤了。

這可把三大爺給羨慕壞了,再也不提比賽了,也不提喝酒的事了。

只想從李為民那弄點餌料,好多釣點魚,補貼家用。

“為民,你用的什麼餌料?”

閻埠貴忍不住好奇的問?眼看著李為民不一會兒就釣了這麼多魚,肯定是餌料好。

閻埠貴也不是弄不到好餌料,只是他太摳,捨不得,只會挖點臭蚯蚓。

“甜薯雜糧”李為民隨口說道,三大爺對李為民的餌料很感興趣,可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再怎麼說三大爺也個是知識分子,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還是要點臉的。

李為民心中瞭然,也就將窩料分了不少給三大爺。

李為民清楚,換上小麥粒,效果反而會更差。

要想釣的多首先魚進窩。

三大爺根本就沒打窩,只靠餌料誘魚,小麥粒誘魚效果比蚯蚓差多了。

果然,之前三大爺,還能釣點小雜魚,現在直接停口了,毛也沒釣到。

而李為民卻時不時上條魚,期間還上條鋰魚,大約有3斤重。

快到中午了,魚兒估計都午休了。

李為民看下手錶,十一點多了。

差不多了,準備回去。

看了一下魚獲,釣了有十四五條,有十二三斤重。

小桶都裝不下了。

嗯!三大爺正常發揮,小半桶小雜魚!分幾條給三大爺,把這小老頭高興的不要不要的。

樂的小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三大爺看樣子還要堅持戰鬥。

李為民可不陪他了,收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