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軒年沉穩地落座於賭桌前,他彷彿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獵物,一隻待宰的肥羊。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牌,原來是德州撲克。
在現實中雖然沒有玩過,但在網路遊戲中曾多次嘗試。
基本原理,還是瞭解。
然而,當軒年看到上桌的最低賭資——兩百萬時,他不禁微微一愣。
這個數字,對於他這個異能小隊的成員來說,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要知道,他一個月底薪工資才僅僅一千。
“小朋友,勇氣可嘉啊,十萬要不要跟進來玩玩。”
一號座位的胖子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
他毫不猶豫推進幾個籌碼。
其他人見狀紛紛棄牌,他們看出這胖子手中的牌面不俗。
然而,軒年接下來的舉動卻讓眾人大跌眼鏡。
他隨手一推,將全部籌碼都推了出去。
“全下。”
眾人驚愕地發現,軒年似乎連自已的底牌都還沒看過一眼。
這樣的打法,在他們看來,無異於將錢白白送人。
賭桌上眾人紛紛用羨慕的目光,看向那個胖子,彷彿他已經成為了這場賭局的最終贏家。
胖子故作疑慮地看了看自已的手牌,隨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跟。”
他翻開底牌,是兩個K,無疑是一副好牌。
而軒年則隨手一翻,只是一張梅花3和一張方塊7。
這樣的手牌,在德州撲克中無疑是爛的無藥可救。
眾人心算了一番,軒年贏的機率微乎其微,只有10%左右。
然而,面對如此劣勢,軒年卻神態自若,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遠處的賭徒品著小酒,目光中透露出對軒年的信任。
當五張公共牌一一亮相時,眾人驚撥出聲。
軒年的手牌在最後關頭竟然逆風翻盤,幸運地形成了兩對——3和7。
“草!”
胖子憤怒地一拍桌子,懊悔不已。
軒年十分輕鬆的讓自已籌碼翻了一倍。
接下來的賭局中,軒年再一次不看底牌就全下。
眾人紛紛檢視自已的手牌,有些位子不好,手牌不好的人都無奈的丟掉了牌。
這一次與軒年對賭的是2號位的一位優雅女士。
她嬌笑道“小弟弟,別怪姐姐欺負你哦。”
說罷亮出了底牌——兩個A,這是德州撲克中最好的一對手牌。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為軒年捏了一把汗。
而軒年則毫不畏懼地亮出了自已的手牌——一個6和一個9,而且還不是同一花色。
眾人都認為軒年這次必定輸無疑了。
然而當五張公共牌揭曉時,卻與軒年的6和9毫無關聯。
除了那位女士之外,所有人都為感到惋惜。
心想,這麼肥的羊,就這樣便宜了別人。
而不遠處的賭徒見到這一幕則瞪大了眼睛“這小子不是能預知未來嗎?怎麼就輸了?”
然而。
噠!
時間回溯。
【能量消耗2格,僅餘15格!】
時光倒流,重回三分鐘前的場景。
咻!
眾人目光聚焦於軒年,看他如何下注。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軒年手牌看都沒看,便將其丟棄。
這一幕讓在場的老手們驚愕不已。
他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這是哪門子的打法?
此刻,軒年心意識到,一直全下也不行。
每回溯一次時間,至少需要消耗三格能量。
自已必定玩不了幾把。
於是,軒年調整策略,決定以更穩妥的方式與對手們周旋。
他開始憑藉自已精湛的遊戲技巧,僅在關鍵時刻才動用時間回溯的能力。
數小時激戰過後,眾多賭徒紛紛敗下陣來,離桌而去。
在耗費了整整15格能量的代價下,軒年贏得了五千萬的鉅額賭資。
賭徒叔叔興奮異常,對軒年讚不絕口。
“賭徒,你這侄子真是非同凡響啊!”
“那是自然,否則我怎會讓他與你們切磋。”
“有沒有興趣跟我玩一把大的?”
“高出,你若想送錢,我自然樂意奉陪到底。”
賭徒叔叔毫不示弱地回應。
“好,到時候我通知你。”高出說罷,轉身離開了貴賓室。
他和賭徒已經是老對手了。經常在賭徒這裡贏錢。
沒想到,這次居然輸的這麼慘。
所以才如此不甘心,要與賭徒再次約戰。
“年,你真是太棒了,看那高出被氣得夠嗆。”賭徒叔叔激動地拍了拍軒年的肩膀。
“賭叔,這次過後,我不會再賭了。”
“為何?”賭徒叔叔臉色驟變,急切地問道。
“我對賭博沒有興趣。”
“但你對錢總有興趣吧?”
“錢,夠用就好。”
“這……這怎麼行,你一定要再幫叔一次。”
然而,軒年卻堅決地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請求。
為了贏得這筆錢,他已經耗費了15格能量。
現在只剩下2格能量。
不願再將能量浪費在無謂的賭博上。
賭徒叔叔見狀,氣得幾乎要跳起來。
但他仍不死心,試圖用另一種方式說服軒年。
“叔帶你去一個地方。”
賭徒為了說服軒年,領他踏入了一家頗具日式風情的會所。
軒年一眼望去,心中已然明瞭。
賭叔這是想用美色來引誘自已···
“叔給你安排最靚麗、最清純的日本女人,讓你嚐嚐鮮。”賭徒滿臉堆笑地說道。
“賭叔,那些被別人把玩過的女人,我提不起興趣。”軒年淡淡地回應。
然而,賭叔卻露出了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神秘地說道“別擔心,這裡也有你想要的
!”
“哦?”
軒年眉頭一挑,顯露出些許興趣。
畢竟自已剛才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如果真的如賭叔所說,那倒是個補充能量的好機會。
“兩位先生,裡面請。”
一個臉上塗滿白粉、身著和服的日本藝伎,恭敬地引領著他們進入了一個包間。
“快去帶幾個沒純的女孩過來。”賭徒立即吩咐。
“是,先生。”
藝伎躬身應道,正欲退出房間。
這時,軒年突然開口“把你們這裡所有純女孩,都帶過來。”
藝伎和賭徒同時用驚訝的目光看向軒年。
他們都沒想到,這個看似年輕的少年,口氣竟然如此之大。
藝伎沒有立刻回應,而是看向了賭徒。
畢竟,一下子叫來這麼多女人,即使最後沒有選中,也是需要支付費用的。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安排啊!”賭徒催促道。
“是,先生!”
藝伎這才回過神來,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