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似乎知道一點兒。”
王小六兒笑了笑，“楊姐姐，脾氣挺大的，一般人也弄不明白。”
“也不能那麼說吧，這個事兒，有點複雜，我也吧好說太多。”
楚僑苦笑著，“還是說說我們的事情吧，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想見你麼？”
“肯定不是搞物件的。”
王小六兒笑嘻嘻地一齜牙，把楚僑弄的有點兒不好意思，她低頭，又抬頭，也忍俊不禁道，“那肯定不是啊，我都老阿姨了，想拿下你這樣的小鮮肉，可不成啊！”
“得了吧，別那麼自謙好吧，以楚小姐的模樣氣質，誰能不動心呢！不過我感覺，你應該不是奔著這個來的。”
“那肯定啊。”
楚僑說完了，抿了抿嘴，“我跟你直接說了吧，其實，來這裡之前，我就聽說過你。”
王小六兒一挑眉，“好事兒壞事兒？”
“算是好事兒吧。”
楚僑笑吟吟地，“我聽人說，你這個人，手段很厲害。有讓人返老還童的本事？”
王小六兒直接被逗笑了，“那怎麼能呢，我要是那麼大本事，那就好了。”
“可是，最近，圈子裡有幾個重量級的人物，都逆生長了，好像那幾個人，都是你的客戶吧？”
楚僑死盯著王小六兒，眉飛色舞地，“你騙不了我的，圈子就那麼大，那點事兒瞞不住別人的！而且，這個事兒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準跑不了。”
王小六兒一側身，“你聽誰說的？”
“小楊啊！”
楚僑耷拉著眼皮，又幽幽地看著王小六兒，“我聽小楊說，楊安祺和楊蜜，都是你的客戶，好像，韓冰也是吧？這三個人，最近真是越活越年輕了！就拿楊蜜來說吧，去年我見著她的時候，皮都鬆了，可最近看來，彷彿間年輕了好幾歲，說真的，我都不敢相信，還以為她去做手術了，後來才聽說，不是那麼回事兒，原來是楊小姐最近，遇上了貴人了。”
楚僑把腿一換，抹了一下裙角，“開啟亮話，我也想參與一下，我的要求不高，跟她一樣就行。”
王小六兒在一邊拿了一片哈密華，咬了一口，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一年，花在這張臉上的錢，不下七位數。”
楚僑撇了撇嘴，“但是，這幾年效果越來越不好，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被淘汰了。”
王小六兒搖搖頭，“我完全不這麼認為。”
“那你就應該幫幫忙，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吃的也是青春飯，年紀稍微上來一點兒，就不成了。”
“我原來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現在見了你，覺得不是。”
王小六兒搖搖頭，“以前在電視上見你，都是小姑娘模樣，現在看，御姐範兒，也是性感火辣，別有一番神韻。”
“你可別這麼說了。”
楚僑笑得合不攏嘴，“我有那麼好麼？”
“那必須。”
王小六兒點點頭，“女人嘛，環肥燕瘦，各有不同，非跟別人比也不好。”
“那我倒是同意。”
楚僑點點頭，“還是說正經事吧，兩位楊小姐一年給你多少錢，就保養這塊兒。”
“那不太一樣。”
王小六兒知道躲不過去，索性搖搖頭，“我這裡，專案挺多的，不同的專案，錢也不一樣。”
楚僑一愣，“都有什麼專案？”
“豐胸，瘦腿，面板保養，美白，還有一些別的什麼的。”
王小六兒吸了一下鼻子，然後看看她，“得看你想做什麼。”
“我最關心的肯定是面板這一塊兒，別的，嗯……”
楚僑低頭看看自己那沒啥料的胸口，“你覺得，我這樣的，還有救嗎？”
“不一定能長個兒。”
王小六兒一撇嘴，“但是，抬個頭，問題不大。”
楚僑被說的掩嘴嬌笑，“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兒不對勁兒呢！”
“本來嘛。”
王小六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就身形來看，你跟楊安祺差不太多，你要是想對標楊蜜，那肯定是有點兒難度，但是對比現在，能好不少。”
“楊蜜她們，做的都是什麼專案？”
“作全套啊。”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不過，我不建議你也這樣，挺貴的。”
“我想聽聽多少錢？”
“一次起碼也得六位數，甚至大六位數。”
“那問題不大。”
楚僑淡淡一笑，“我跟你一個整數，只要你，能顯出你的價值來。”
“那也不成。”
王小六兒搖搖頭，“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楚僑一愣，“為什麼？看不起我？”
“那肯定不是，只是，男女授受不親的，不太好。”
王小六兒一攤手，“我跟你說實話吧，真來的話，我得上手，這裡那裡的，多少有點兒不方便。等我以後有機會的吧，培養個小姑娘什麼的，到時候我聯絡你。”
“到那時候真的老了，還來得及啊？”
楚僑白了王小六兒一眼，“上手就上手吧，無所謂。”
“那你別事後翻臉，說我耍流氓！”
“看你說的，小孩兒啊？”
楚僑俏臉微紅，“今天還來得及麼？”
“東西我沒帶來，我也得準備一下，快，也得明天。不過……”
王小六兒遲疑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瞭解一下，你現在到底什麼情況。知己知彼嘛，也不能想怎樣就怎樣，是吧？”
楚僑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王小六兒，“那行吧。”
她站了起來，擺擺手，示意王小六兒跟自己過來，一邊走，一邊小聲說，“我就感覺，我這面板，不像過去似的，緊噔噔的，現在感覺有點兒鬆弛了。”
王小六兒跟著走到了裡間兒，楚僑直接反手把門關上，反鎖了，一邊兒嘴裡還說呢，“不過，當時的時候，那兩位也跟我差不多，我感覺比我的情況還厲害呢！你當時怎麼給弄的？”
“用的一種藥，藥膏，用特定的手法塗在身上就好了。”
“就像擦油一樣麼？”
“差不多。”
楚僑作恍然大悟狀，“現在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站著就行，我看一下。”
兩個人在房間裡鼓秋鼓秋地，相比之下，楚僑倒是落落大方，很配合，王小六兒看了一下楚僑的情況之後，心裡基本有數，他點點頭，從房間出來以後，一邊拿著溼巾擦著手，一邊兒對楚僑說，“你打算做幾次？”
“我現在還不確定，想先看看效果啊！”
“那問題不大。”
王小六兒點點頭，“明天我帶東西過來，你先看看效果，要是覺得效果可以，回頭兒再談。”
“那我明天晚上吧，白天還有事。”
“晚上不好吧。”
王小六兒直為難，“晚上不好。”
楚僑一挑眉，“你晚上有事啊？”
“那倒不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怪不好的。”
“吃。”
楚僑直接被逗笑了，上下打量著王小六兒，“怎麼的，你一個大男的，還怕我吃了你啊？”
“我怕我啊！”
王小六兒頓了頓，見楚僑一歪腦袋，“我怕我把持不住我自己啊！，萬一上頭了，耍流氓了，多不好。”
“那沒事兒。”
楚僑眼皮一耷拉，然後小聲說，“其實我沒好意思跟你說，我可能比你還流氓呢！”
王小六兒身子一歪，“真的假的？”
“你覺得呢？”
楚僑說完，還咯咯笑，“放心吧，我白天要去做個活動，沒時間。”
楚喬拽了拽裙子，“而且，你也未必是我對手。你別看我身形小小的，我打架很厲害的，黑帶。”
“那麼厲害呢？”
王小六兒作恍然大悟狀，“那我倒是想領教一下。”
“那你可想清楚了，別後悔。”
楚僑說完了，外面馬蓉蓉也進來了，馬蓉蓉一看楚僑小臉兒紅撲撲地在那兒跟王小六兒聊得挺熱絡，知道事情成了一半了，忙說，“誒，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大概可能差不多吧。”
楚僑對馬蓉蓉說，“今天是弄不了了，明天找時間試試。誒。”
楚僑湊近了，眼睛看著王小六兒，小聲說，“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了，他要是沒你說的那麼神，我可跟你沒完啊！”
馬蓉蓉直接笑了起來，眉飛色舞地，“看你說的，你以為我跟你吹牛呢？他都老厲害了！我之前，多胖啊！人家給我開了點兒藥，你看現在！”
馬蓉蓉說完，又看向王小六兒，“這是我好姐妹，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也得給我伺候好了！”
王小六兒在一邊斜睨著馬蓉蓉，“那你都這麼說了，要不伺候明白了，那還行了！”
“你能上點兒心就行了，我對你有信心！”
馬蓉蓉說著，還拍了王小六兒一下，然後對楚僑說道，“那我一會兒聯絡你？我先送他回去！”
“行了，那，王先生，明天見！”
楚僑張開手，跟王小六兒揮了揮，王小六兒也擺擺手，轉身走了。
馬蓉蓉帶著王小六兒一出來，就拍了王小六兒一下，“你倆在裡頭鼓秋鼓秋的，幹嘛呢？那麼半天沒出來？”
“你覺得我倆能在裡面幹嘛？”
王小六兒斜了馬蓉蓉一眼。
“你不是把她給辦了吧？”
馬蓉蓉大眼睛裡精光四射，一副吃瓜不嫌事兒大的樣子。
王小六兒卻看傻子的眼神，“這話讓你說的，我多大能耐啊？見面不到幾分鐘，就把人家給辦了？”
“別人沒那麼大能耐，你，有。”
馬蓉蓉說完，還後退一步，抱著肩膀，“就這小模樣，這身材，這不服不忿的勁兒，哪個女的見了不動心？”
“那你動心不？”
王小六兒斜睨著馬蓉蓉，“就你那眼光，別誇我好吧。”
馬蓉蓉撲哧一笑，“你可得了吧，我眼光咋了，我眼光不差的好吧？我也就是沒有馮楠那模樣，我要是長得像馮楠那麼漂亮，啥樣的男的，我也一樣能拿下！可咱這條件，不多少差點兒麼？我喜歡人家，人家不喜歡我，那不白弄麼！”
王小六兒點點頭，“那倒說的也是。”
“不過我跟你說真的。”
馬蓉蓉拉了王小六兒一下，“這是我大客戶，你可得給我伺候好了！”
“那你給多少錢？”
“不管她給你多少，我給你加二十萬。”
“呀？”
王小六兒上下打量，“最近這是發財了？”
“那你看！”
馬蓉蓉還有一點兒洋洋得意，“別說那麼多沒用的了，你要你一句話，行不行！”
“行，必須的！”
王小六兒揹著手，“直接送我回去吧。”
“你不去馮楠那兒？”
“不去，上趕著不是買賣。”
“行，那我送你回去！”
馬蓉蓉開車送王小六兒去了火鍋城，離下班的時間還早，王小六兒就在一邊找了個位置坐著，人越來越多，佔著地方也不好，王小六兒就去倉庫那邊兒了。
李紅杏兒從外面回來，知道王小六兒在這兒的，趕緊跑了過來，“你怎麼又跑這兒坐著來了，好像受氣似的！”
王小六兒在一邊磕著瓜子兒，“你這幹嘛去了，上班時間，摸魚啊！”
“去你的！”
李紅杏兒直接白了王小六兒一眼，“我出去買點東西，還讓你給逮住了！怎麼的，要扣我錢啊？”
“咋的，還治不你了？”
王小六兒斜睨著李紅杏兒，“最近有點兒不像話啊，悠著點兒！”
李紅杏兒一聽這話，也是心知肚明，她曖昧一笑，斜倚在桌邊抱起了肩膀，“那小妮子，告狀啦？”
王小六兒瞅瞅她，“那還用她告狀啊？我傻子啊？就上禮拜進的那些啤酒，誰拿都是兩塊五一瓶，到這兒就兩塊七！我都懷疑你跟他們老闆有一腿！”
李紅杏兒把小嘴兒一撇，“那倒沒有啊，倒是，確實吃了回扣了。”
“還理直氣壯的！”
“那咋弄嘛！”
李紅杏兒笑嘻嘻地，“要殺要剮，我聽你吩咐就是了！”
“哼。”
王小六兒一撇嘴，“誒，你跟我說實話，最近這幾個月，撈了多少錢？”
李紅杏兒尋思尋思，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看著王小六兒，“那我也沒算過啊！”
“我看，我今天不給你上點兒手段，你這嘴裡是沒啥實話了！”
王小六兒拍拍手，站了起來，李紅杏兒嚇得抱著胸口一轉身，直接蹲在了地上，“誒呀，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