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姬夫人來的時候本來是勝券在握,但是當看到月長老坐在上座的時候,就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暴露了
宮子羽急切的向她求證:“姨娘,你真的是無名嗎?”
霧姬低頭無聲預設
宮子羽眼眸失去了光彩,滿滿的是悲傷和無助,輕聲呢喃:“為什麼啊”
霧姬看到他如此,眼中也充溢著淚水,苦澀的滋味湧上心頭,無鋒用她的家人威脅,她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花長老怒氣衝衝的拍著桌子:“你在宮門生活了二十年,宮門哪裡對不起你,老執刃還讓你照顧子羽,還有月長老,你竟然能下得去手!”
霧姬苦笑一下:“我無話可說”
雪長老此時也忍不住滿心憤怒,直接讓侍衛將她押入大牢,等他們商量過後再做處置
宮遠徵已經忍不住開口:“我哥哥已經在十日之內查出無名的下落,而宮子羽並沒有完成第一關試煉,那你們是不是也該遵守承諾,重選執刃”
經過此事,長老們也只能按照當初的約定,宮門上下所有族人一起重選執刃
宮子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本就是他撿漏得來的執刃之位,如今也算是迴歸正道了
角宮書房
宮遠徵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嘴角上揚,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這次執刃的位置一定是哥哥的,當初本來就是他們羽宮不要臉搶過去的,現如今也該還回來了”
看他臉上得意的表情,宮朗角手癢癢的,伸手捏捏他的臉
宮尚角很是平靜,他之前不在乎,現在也不在乎,他只是不想一個無能之人坐在執刃的位置上
不過說起來,這次主要還是有月長老在,不然他們也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霧姬就是無名
宮尚角凝思片刻,看向宮槿角:“阿槿,月長老能醒你廢了不少心思吧”
宮槿角淡淡一笑:“能廢什麼心思,月宮的藥材也不少,而且還有小月亮在一旁”
宮尚角有些疑慮,月長老的傷絕不是一時半刻能好的,就算他醒了,也絕不是今天看到的那個狀態
突然拉過她的雙手,仔細檢查著
宮槿角怔愣了一瞬,然後嘴角勾起,任由他動作
宮朗角和宮遠徵也在對面皺著眉看著,她不會是......
看到手上沒有傷口,宮尚角才放下心來
宮槿角:“我沒這麼傻,又不是救不了”
“是嗎”
宮尚角目光沉沉的看著她,伸手握住她的胳膊,越握越緊
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疼痛,宮槿角手指不禁蜷縮了一下,但是仍然鎮定自若的看著他
宮遠徵低聲開口:“哥,你弄疼姐姐了”
旁邊的宮朗角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說話
宮尚角並不理會他的話,伸出手拉開她的衣袖,宮槿角來不及阻止,只能讓胳膊上的傷口暴露在他們眼前
傷口不明顯,只有一道細細的傷痕,但是已經足以讓他震怒
“宮槿角!”
直面他的怒氣,讓宮槿角身體一顫,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宮朗角也不贊同的看著她:“阿槿,不是說過不讓你再放血了?”
之前他們就發現宮槿角的血好似有靈性,不僅可以讓藥草長得更好,還能有助於恢復傷勢,當年他們二人受重傷,他也是靠著她的血才能活下來
只是她每次放血過後總會虛弱一段時間,所以他們有所好轉之後,宮尚角和宮朗角二人就嚴禁她再放血
宮尚角:“阿槿,給我個理由”
宮槿角摳著手指,小聲解釋:“你說定了十日之內找出無名,我只是想讓月長老早點醒來”
宮尚角眼中的怒火更盛:“找不出就找不出,能如何”
宮槿角倏然抬頭,眼睛裡閃過一絲偏執:“不行,我不能讓你失信,既然已經有了懷疑人選,那就必須踩死”
“我失信了又如何,宮子羽也不可能在十日之內完成第一關試煉”
“你是角宮的宮主,宮子羽如何能跟你比,而且我只是放了一點血而已”
宮尚角氣笑了,只是放了一點血而已?她還記不記得之前有一次放血暈了過去,她流一點血比別人流一碗血還嚴重
宮槿角搖搖他的手臂,聲音放軟:“哥,我不會拿自已的身體冒險的,你......”
話未說完,被宮尚角捂住嘴,看了宮朗角一眼
宮朗角點頭,走到門口,猛然一開門
門外上官淺伸出的手停住,眼神中還有些錯愕
“上官姑娘這是有事找哥哥?”
上官淺抬手示意她手裡的托盤
“我新做了糕點,想著給你們送點過來嚐嚐”
宮朗角挑眉:“給我就好,書房重地,上官姑娘沒經過哥哥同意,還是不要往這邊來的好”
上官淺嘴唇被咬得發白,身體微顫著,似乎承受了極大的委屈
但是宮朗角,他才不會在乎,接過她手裡的托盤之後就將房門關上
看著面前關閉的房門,上官淺也升起一絲無力感,這些日子不管她如何做,宮朗角和宮遠徵對她永遠沒有好臉色,而宮尚角看似寬容,但是她還是能感覺到他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