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館,看見新娘的症狀,宮槿角不禁挑眉
臉上大片的紅疹,意識不清胡言亂語,這是真的沒想讓她好好活啊,呵,無鋒
解了毒之後再好好修養就可以了,還得跟宮尚角說一聲,要準備好給姜家的賠禮,畢竟是在宮門中的毒
這一個處理不好,角宮在外行走還真是麻煩
翌日,宮槿角和宮遠徵正在醫館侍弄草藥,聽見外面的聲音,是宮子羽來醫館了
兩人都沒有要出去的想法,就讓宮子羽折騰去吧,能查出來什麼就看他自已的本事了
沒一會他就走了,說是去女客調查新娘中毒之事
對宮子羽調查一事沒興趣,只是讓人及時關注女客院的動靜
結果,有侍衛來說,宮子羽找出了下毒的宋姑娘,正要將人遣送回家
嗯?這麼容易就找出來了?居然沒有銷燬證據?
宮遠徵仔細問了經過,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知道他蠢沒想過這麼蠢,宮槿角也無語扶額,這是人乾的事?
毒放在自已治療哮喘的藥裡?誰會這麼蠢?
還讓人自已喝下自證清白,不知道請個人去驗證一下嗎?
醫館閉館又不是整個徵宮都封了,他們兩個不能去嗎?
宮槿角:“金復,那新娘出宮門了嗎?”
金復:“還沒有”
宮槿角:“將人送到醫館,就這麼出去,宋家這盟友也別想要了”
等金復要出門的時候,宮槿角又叫住他
“等等,你再去女客院,告訴宮子羽,宋姑娘確有哮喘症,還有若他要是想好好查案,就把他憐香惜玉的毛病給我收斂點!他是隻長個子不長腦子嗎”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都大了不少,儼然是生氣了,這些新娘都是和宮門交好的人家送來選親的,下毒的罪名說出去,那姑娘也別想活了,還有可能連累宮門
宮遠徵見她生氣,連忙給她倒了杯水,又拍拍她的背
“姐姐,別生氣,不行我們就去揍他一頓解氣,或者我直接去把他毒啞了”
她深吸幾口氣,算了,不早就知道宮子羽蠢嗎
“阿遠,你將治療疤痕的藥多準備些,我一會看看去宋姑娘”
“我知道了,姐姐”
金復去了女客院之後將宮槿角的話跟宮子羽說了一遍,當然不是原話,還是稍微委婉了一點,而且最後一句話他是不敢說的
宮子羽聽完也是一臉尷尬,他剛要把人送出宮門,結果他們就說宋姑娘不是下毒的人
旁邊的新娘也反應過來,都開始竊竊私語
“是啊,之前宋姑娘檢查的時候,那醫師就說她有哮喘之症,不適合待在宮門”
“這樣說起來,那藥就是她的救命藥吧”
“對啊,宋姑娘應該沒這麼傻,將毒藥放自已的救命藥裡吧”
“就是啊,這萬一宋姑娘病發,豈不是連自已都害了”
宮子羽和金繁對視一眼,腦子突然清明瞭幾分,事情確實不太對
而旁邊的云為衫緊握雙手,低下頭不讓人看到她眼裡的慌張,現在她也覺得她的計劃有些漏洞百出
宮子羽動了動他本也不太聰明的腦子,恍然大悟
“上官淺絕對有問題,那天晚上雲姑娘和姜姑娘都在她房間裡喝茶,然後你們兩人都中毒了”
云為衫這個時候也沒辦法給上官淺解釋,只能閉口不言
任由宮子羽在一旁自顧自的分析
這邊宮槿角看過宋清淺之後,還給她了一份治療哮喘的醫方,雖不能徹底根治,但是也能緩解,至少不會病發的頻繁
剛準備去找宮遠徵,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她眉頭微蹙,醫館不是閉館了嗎?怎麼這個時候還有人來?
她隱在暗處向外看去,是個女子,一身白衣,手上提著籃子和燈籠
這是......新娘?
能從女客院走到醫館來,本事不小啊
上官淺在醫館內小心行走著,一轉頭就看見指向自已的利刃,裝作慌亂的樣子看著來人,手中的東西也掉了一地
“別動”
低沉冷漠的聲音響起,是宮遠徵
他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溫度,語氣冷淡:“你是誰?”
“上官淺”
“新娘?”
“嗯,新娘”
“你不該來這裡”
上官淺微微蹙眉,有些委屈道:“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氣帶辛香,體質偏寒,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只得了個白玉令牌,我來這找他是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治一下我這偏寒的體質”
宮遠徵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趣味:“你就這麼想被執刃大人選中?”
“之前想,現在不想了。現在的執刃在我眼裡根本不配,最有資格當執刃的是宮二先生”
宮遠徵瞬間沉下臉,她的目標是哥哥?
此時一道渾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你很瞭解我嗎?”
兩人轉頭看去,是宮尚角,一身黑衣,隱在暗中更顯神秘
宮遠徵收起佩刀,眼睛裡全是驚喜:“哥,你回來了”
宮尚角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上官淺也沒想到能遇見宮尚角,心裡激動了一瞬
她雙手交疊在身前,不經意間碰了碰腰間的玉佩:“見過宮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