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知道,告訴我,我給你一場造化。”蛤蟆抬起高傲的腦袋看向蘇沐,他目中露出不屑,這是他骨子裡的本能,這是他的性格,他改不了也不想改。
蘇沐眼神陰沉,他看向蛤蟆卻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話語,他沉吟片刻說道:“你能給我什麼樣的造化,你連我一根手指都碰不了,你能給我造化,我看你能給的只是笑話而已。”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侮辱我,我如此高貴,你竟敢如此無禮,我要吞了你。”蛤蟆渾身氣的發顫,那面板上的法寶好似要被他抖落下來一般。
蛤蟆話語落下,一股詭異的氣息擴散,蘇沐隱約能看見,但無法看清此氣息的特殊,這股氣息衝擊到蘇沐身上直接化為無形,好似一拳打在了棉絮上沒有任何反應。
蘇沐伸手一抓,靈氣席捲直接抓住蛤蟆,狠狠一捏,蛤蟆**的強悍蘇沐再次見識,此刻淤泥慵懶的說道:“你們兩感情貌似挺好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蛤蟆一巴掌扇去,一聲慘叫傳來,蘇沐冷眼旁觀,蛤蟆教訓了淤泥之後,他看向蘇沐說道:“本仙給你一場造化,你只要告訴我天外隕石的下落。”
蘇沐古怪的看向蛤蟆,他很想知道若是自己告訴蛤蟆天外隕石就在這片山脈,到時候這蛤蟆又會是何種表情,他乾咳一聲說道:“告訴你也可以,你先給我說說你給我的造化為何物?”
蛤蟆如此迫切想要知道天外隕石的下落,想必其中必定有原因,他本想隱瞞,但此處的修士都是為了天外隕石而來,稍微打聽就可知道,所以他打算誘騙蛤蟆給他的造化。
蛤蟆得意的看了蘇沐一眼,好似覺得自己給出的造化一定讓他震撼,他老氣橫生的說道:“不知你是否知道空蟬幹源草。”
蘇沐眉頭一皺,此草他的確沒有聽過也沒有見過,若是以這蛤蟆的身份,想必此草定然不簡單,淤泥頗為好奇的看著蛤蟆。
蛤蟆看著蘇沐的表情,頗為得意,他乾咳一聲說道:“有人說有一種草,名為空蟬幹源草,此草並不是平凡的雜草,可以說是一種靈藥,空蟬幹源草,葉子似蟬翼,嫩綠的葉子薄而透明,草的尖端有一顆紅色的珠子,最初有人發現它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它的不同,直到很久以後有人注意到了這種草的不同,並發現了它的奇特之處。”
前人之所以沒有發現它的不同,是因為空蟬幹源草是一種特殊處理的草藥,後來人能夠注意到它的不同也是因為在機緣巧合之下才得知這乃是一種奇寶。
由於那人發現了空蟬幹源草的奇特,再度翻山越嶺尋找空蟬幹源草時,但是他再也沒能尋到這種草。
後來他細細思索,頓時覺得自己愚鈍,隨後恍然大悟,這種奇寶怎麼可能是遍地的雜草,想通之後那人再也沒有去尋找空蟬幹源草了,也因此世上有了這種空蟬幹源草的傳說,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期間也有人發現過空蟬幹源草,再後來也不知是誰將這種草,命名為空蟬幹源草。
由於空蟬幹源草實在罕見,世上就有了各種各樣的傳說,有人說這種草特殊處理服下後能夠使修行者直接跨過一個境界,也有人說這種草特殊處理服下後能夠反骨逆生,還有人說這種草特殊處理之後能夠使得一個頻臨死亡邊緣的人瞬間痊癒,更甚的說法此草特殊處理服下能夠死而復生。
蘇沐聞言,臉色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淡漠的看著蛤蟆,但他心中對於此草的奇特有了深刻的認知,他不認為蛤蟆會騙他,就算騙他,其中的真實度也有七層。
“你如此看著我為何意,你不相信我,本仙知道空蟬幹源草的一切資訊,你若告訴我天外隕石的訊息,我幫你弄到空蟬幹源草。”蛤蟆冷哼一聲,對於蘇沐的眼神頗為不屑。
蘇沐輕嘆一聲,臉色露出古怪之色,他看向蛤蟆說道:“天外隕石就在這片山脈之中。”
話語落下,蛤蟆雙目呆滯,他看著蘇沐吞了口唾沫,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惡狠狠的盯著蘇沐說道:“你騙我,你居然騙我,那場造化本仙不會給你。”
蘇沐面露古怪之色,他好似摸到了蛤蟆的性格,他乾咳一聲說道:“既然你乃上古仙人,你若食言想必那些與你相識之人肯定會對你冷嘲熱諷。”
“你……你……你……我……我……好,本仙說話算話,那造化我給你了,我幫你弄到空蟬幹源草。”蛤蟆冷哼一聲,不在去看蘇沐,他此刻心中好似滴血。
空蟬幹源草對於蛤蟆來說也算是一種頗為費力的奇寶,竟然便宜了蘇沐,他怎麼可能不氣惱。
淤泥看著這一幕心中頗為痛快,他很少見到蛤蟆吃癟,平時被蛤蟆欺負慣了,此刻見蛤蟆在蘇沐手中吃癟,他對蘇沐的好感攀升到了一個可觀的程度。
“你這臭泥巴賊笑什麼?”蛤蟆大喝一聲,一股威壓擴散,他張開嘴巴好似能夠吞天一般,只見他舌頭一伸狠狠的抽在淤泥身上,淤泥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
蛤蟆本就氣惱,此刻正好拿淤泥來出出氣。
“你們兩若是喜歡待在這裡大可繼續。”話語落下,蘇沐一拍儲物袋,將飛劍祭出,隨後立刻化為一道長虹疾馳而去,蛤蟆一巴掌將淤泥扇飛之後,一步跳出直接落在蘇沐肩頭。
淤泥委屈的大吼一聲,隨後化為一隻巨雕向蘇沐飛去,淤泥委屈的看著蛤蟆說道:“這個位置……是我的。”
蛤蟆冷漠的掃了淤泥一眼,淤泥打了一個寒顫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化為一隻白鴿落在蘇沐頭頂,蘇沐也懶得去管,他身子疾馳而去。
“臭泥巴,竟然敢站在我的頭頂,看我如何教訓你。”蛤蟆眼神冷漠的看著淤泥,他一巴掌扇出,直接將淤泥扇飛出去,隨後他身子一晃落在蘇沐頭頂。
淤泥哭喪著臉回到蘇沐身邊,他不敢去看蛤蟆,他十分委屈,他沒有繼續落在蘇沐的肩頭,直接化為一條束帶捆綁在蘇沐的髮絲上。
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折射而下,斑駁的影子投射在大地上顯得格外的豔麗,這裡有兩人並排而行,他們的距離不近也不遠,看起來彷彿都在防範對方。
這是兩個男子,一名男子身穿一件玄青色素面杭綢夾袍,腰間綁著一條玄青色虎紋犀帶,一頭烏黑的長髮,有著一雙桃花眼,身軀頎長,生的瀟灑文雅。
另一名男子身穿一件栗色織錦鶴氅,腰間綁著一根青色仙花紋大帶,並掛著一把藍色花邊長劍,劍柄鑲嵌著七顆紅色寶石,長髮中夾雜著少量的紅髮,有著一雙深沉睿智的眸子,體型挺秀,當真是英俊瀟灑。
文雅男子望著前方茂密的樹木,揉了揉額頭輕笑一聲,說道:“白正卿我很早就想說,你無時無刻掛著你的劍,你到底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是感覺自己很威風,還是其他什麼意思,你能給裴某講講其中的道理嗎?”
掛劍男子聽聞此言也不生氣,面露微笑看起來頗為大方,即便對方這般羞辱也不覺得有何不妥,他輕聲說道:“古語有云,君子當佩劍天涯行,此為一種彰顯也為一種震懾,更為對古人的尊敬。”
“姓白的,我就覺得你是個怪人,這些話說出來誰會相信,我給你總結你剛才的話,那就是死要面子。”裴姓男子看著文雅說話卻十分直白。
“裴曲啊,裴曲啊……”白正卿搖了搖頭輕聲低笑。
裴曲皺了皺眉頭,看向白正卿心中略顯惱怒,冷聲道:“你笑什麼笑?”
白正卿咳嗽了兩聲,面色嚴峻的說道:“沒什麼,你不必在意。”
裴曲本就是一個直來直去的性格,此時白正卿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這頓時就弄的裴曲心中有了疙瘩。
裴曲直接攔住白正卿的去路,臉帶一絲怒氣指著白正卿說道:“你小子給我說清楚,剛才你突然停頓,又低笑,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白正卿被他這麼攔住,又這般質問,頓時一怔有些發懵,隨後他雙臂環抱低聲輕笑,心中頗為無奈,“裴曲你總是這般大驚小怪,直來直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與你相處了。”
“你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你就給我回答,你剛才是什麼意思。”裴曲袖袍一揮,怒氣上湧也不多管。
白正卿知道眼前這男子的脾性,講道理根本就講不通,脾氣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此刻白正卿想著就覺得頭痛,他沉吟了片刻說道:“裴曲我之前只是覺得你說話這麼直白,幸虧是遇見了我,換著旁人,恐怕你們早就動手了。”
裴曲先聽著覺得白正卿說的是那麼一回事,後面一聽‘幸虧遇見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得自己好像十分不受待見一般。
裴曲正要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白正卿一把攬開裴曲的袖袍,搶先說道:“好了好了,莫再多說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這些小事無傷大雅,不必放在心上。”
“你……”裴曲本想再說,結果白正卿也不理會他直接揹負著雙手向前而去,裴曲用力的一揮袖袍,臉色分明還有些氣惱,只是白正卿的不溫不火使得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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