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吃飯,安欣雅很快就吃完了她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美味的飯菜忍不住開始流淚,蘇易安看到她在哭泣也是懵了連忙放下飯盒拿出紙巾遞給她擦眼淚焦急的說道:“安欣雅,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呢?是飯菜做太難吃了嗎?但是我怎麼惹到你了?你跟我說別哭啊!”
安欣雅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掉了眼淚後帶著哭腔說道:
“沒…沒有,你沒有惹到我,你的飯菜也不難吃相反,非常非常非常的好吃,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煮出了我爸爸煮的味道,真的非常好吃!我…我實在是忍不住,對不起,嗚嗚嗚嗚。”
蘇易安人都無語了,怎麼講著講著又哭出來了呢?蘇易安又開始連忙安慰她腦袋裡卻在想這個飯菜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這各種飯菜其根本都不是他們家僕人做的,準確來說他們家都沒有僕人,這頓飯從某種意義來說是系統做的,蘇易安用意識開啟了系統。
【請問宿主有什麼問題?】
“這個飯菜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讓安欣雅感覺像在吃自已父親做的菜?你是不是在這頓飯菜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回覆宿主,我並沒有在這頓飯裡面動手腳,只是加了一個增幅,吃這頓飯的人吃出來的味道可以變成自已最想的人做出來的味道。】
蘇易安聽完系統的解釋也的就明白其中的緣由,蘇易安從系統那邊回來後發現安欣雅還在哭。
“好了,別哭了,一頓飯而以後又不是吃不到了。”
“可…可是,確實吃不到了,父親他已經…嗚嗚嗚嗚。”
蘇易安看見她落淚實在是忍不下心來說道:“哎呀,不就是一頓飯,你不是說我這的裡的飯有父親的味道嗎?那大不了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帶飯,不就行了嗎?”
安欣雅瞪大眼睛看著他眼神微微觸動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感動,蘇易安說完這句話安欣雅就沒哭了,她擦乾了眼淚眼眶微腫滿臉羞紅的直視蘇易安帶一點小期待,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你說的是…是真的嗎?”
蘇易安無比真誠的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是真的,我會永遠給你送飯,送到你不想吃的那一天。”
安欣雅聽到永遠這兩個字臉比之前更紅了都快要滴出血來了似的,她感覺很奇怪她聽得出來這是什麼意思但她卻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感覺有點開心,還有點小幸福?
“那…那可不行,這樣…這樣就讓你破費了,如果每天都這樣子白吃你的東西,不行!”
“沒說讓你白吃,我也是有要求的,你每週有空的時候過來幫我打掃一下我的別墅就行了,外圍就不用了,這樣就不算白吃了,你覺得怎麼樣?”
安欣雅開始思考,聽起來沒有什麼坑不會說要做的東西有很多,而且她很相信蘇易安的人品相信他絕對不會對自已有什麼非分之想,想到這裡安欣雅就答應了。
“那…那我們就說好了哦,可…可不許改變,還有…還有就是謝謝你!”
說完這句話安欣雅就把飯盒塞到了蘇易安的懷裡然後害羞的跑開了。
蘇易安看著跑開的安欣雅心裡覺得她還挺可愛的。
歡迎來到今天的犯罪懸疑片,開頭到了晚上某個別墅裡面,一名奇怪的男子手持電鋸正在看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他拉動了電鋸直接刺向了一本書但奇怪的這本書卻毫髮物無損,令飯館是鋸的齒輪被磕掉了幾個,(哇~一下子從犯罪嫌疑劇變成了玄幻魔法劇,真是太離譜了~~!)蘇易安欣看著手裡的電鋸不禁犯起了嘀咕。
“這本垃圾書到底該怎麼開啊,回想起當時開啟這本書的時候是瘦長鬼影準備攻擊我的時候是危急關頭,難不成要在危機關頭的時候這本書才能開啟嗎?”
蘇易安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那也不對啊,他之前死的時候這本書為什麼沒有開啟,就偏偏第二次開死的候開啟了一次,上上一次開啟了一次,這也太奇怪了吧!”
蘇易安把書隨意的丟在沙發上,自已也隨即躺在了沙發上開始懷疑人生,開始想這本書到底該怎麼開。
蘇易安此時已經有點靈感缺失了,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開啟這本書的方式了,這本該死的死我,真是氣死我了。
最終這一天的結尾在蘇易安的一聲聲咒罵和一聲聲詛咒中結束了。
到了第二天在上早班的時候蘇易安行居然意的還醒著,安欣雅還是在老地方坐著他忍不住回頭看坐在後面老位置的蘇易安博心想他今終於不睡覺了嗎?
但殊不知蘇易安這是昨晚被氣的睡太早了今天早上不困睡不著才沒睡而已,而且他就算不睡他也沒在聽課,還是在想他今後該怎麼和安欣雅保持好距離,蘇易安決定去查手機看一下網上的網友怎麼說,一上網搜就發現有一大堆網友發表自已的相關經驗。
A:“有人說,與人相處,必須要保持距離,太遠了難以有所進展,太近了就會彼此困擾。有人說,與人相處,必須要保持距離,太遠了難以有所進展,太近了就會彼此困擾。”
B:“學會保持距離,才能更好地欣賞對方的優點和長處,而不是被缺點和短處所困擾。”
海記憶體知已,天涯若比鄰。——張九齡
網友們給蘇易安上了一節很久思想政治治課,當教授的課上完了收拾東西走人後蘇易安的思想政治課也結束了,這一次下課有所不同。
不在是安欣雅去找蘇易安,這一次是蘇易安提著一個袋子主動去找安欣雅,蘇易安來到他們桌前輕輕敲了幾下桌子,正在收拾東西的安欣雅本來還感覺有點奇怪因為正常來說下課後是不會有人來靠近自已的,就算是找自已表白的也不會挑在這個時候,安欣雅一抬頭便看到了那對在無數次世界中拯救了自已的藍色眼睛,在這個視角安欣雅只感覺好奇怪,特別奇怪,彷彿自已和他經歷過無數次這個視角一樣,這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