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天回到自已院子的時候便看見有不少人在門口等著他,見他回來,眾人趕忙起身。
“軍師!”
“軍師!”
趙鳳天拱了拱手
“大家怎麼都過來了,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嗎?”
“軍師、先前您不是說了,想要拉攏那二位女俠留在咱們馬家寨,現在情況如何了?”
聽到這話,趙鳳天眉頭瞬間便皺了起來。
“如今寶庫被盜,我們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籌碼,更何況如今馬家寨已經有不少人下山。
現在殘留的人馬恐怕不足昔日的半數,我今日只是和司女俠簡短的聊了幾句,還沒有提及馬家寨的事情。
這樣、仲二、你先去廚房,讓人把中午的飯菜給那邊送去,儘可能的做精緻一些。”
“是、軍師!”
仲二可以說是趙鳳天手下的心腹之一了,當初是他在聊城城外救下的一個小乞丐,這一晃如今也成了大小夥子了。
“軍師、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眾人眼巴巴的看著趙鳳天,現在三個當家的都沒了,唯一剩下的軍師就成了這些人的主心骨。
只是馬家寨能不能繼續留下來,還得看司婉瑩的意思,畢竟現在馬家寨的所有資源可以說都掌握在她的手上。
趙鳳天也的確還沒有和司婉瑩提及馬家寨最後的安排,想到這裡,趙鳳天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
雖然司婉瑩還未表態,但是據他觀察,對方很大機率是要離開的,只是這世道兵荒馬亂的,不知道司婉瑩的目的地到底是哪裡。
看著眼前的眾人,趙鳳天知道這些人對馬家寨的感情是最深的,要不然早就如其他人一般偷偷下山了。
如今還留在這裡,就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盼望能有人接管馬家寨,成為他們的新靠山。
“我下午會找機會和司女俠談一談的,具體訊息,明日中午我再通知你們,如何?”
“有軍師這句話我們心裡也略微踏實一些,在馬家寨生活了這麼多年,我們是真不希望這個地方就這麼毀於一旦。”
“大家的心意我都知道,只是有一點我要提醒諸位,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
即便是司女俠同意接管馬家寨了,那和從前也是不一樣的。
司女俠有司女俠的行事準則,到時候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才是!”
“軍師說的這些我們心裡都明白,只要司女俠能護住馬家寨,我們願意聽從司女俠調遣,絕無二心!”
趙鳳天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十分欣慰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都想好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畢竟那邊什麼情況還未可知,大家這段時間還是辛苦一下。
外面流民日漸增多,暫時不要讓無關人等上山,巡邏的事情還要操持起來,這個便交給趙闖和張斌負責統籌安排吧!”
“是、軍師!”
“是、軍師!”
緊接著趙鳳天又安排了一下山寨裡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等到送走眾人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看看外面高照的太陽,趙鳳天簡單用了一口飯菜,然後便去尋了司婉瑩。
司婉瑩和無憂在涼亭裡閒聊了一會,便見到了廚房過來送飯的人。
兩人一起用了午膳之後便又開始各自修煉,無憂繼續練習自已的功法。
而司婉瑩正在嘗試著吸收空氣中那微薄的靈氣,雖然很稀薄,但畢竟聊勝於無。
現在她的修為只能被壓制在煉氣三層,許多高深的法術用不出來,不過好在實用的小法術也有不少可以選擇。
打坐了一會,司婉瑩便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神識一放開,便看到趙鳳天腳步匆匆的朝著這邊走來。
看了一眼還在努力的無憂,司婉瑩起身走了出去。
趙鳳天一路疾行腳步飛快,他穿過曲折的小徑,來到那古樸而靜謐的小院門口。
微風輕拂,帶著淡淡的花香,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他的心跳逐漸加速,期待與喜悅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難以名狀的激動。
就在即將踏入小院的那一刻,他看見了涼亭中的司婉瑩。
她靜靜地坐在那裡,猶如一朵盛開的白蓮,清雅脫俗。
陽光透過樹梢,灑在她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彷彿能洞察人心,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趙鳳天站在門口,痴痴地望著.......
儘管今天他們已經在一起待了那麼久,但是每次見到她,他的心中都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歡喜。
彷彿只要看到她,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都會煙消雲散,整個人都會變得輕鬆愉快。
他邁開步伐,緩緩走向涼亭。
每一步都充滿了期待和激動,彷彿是在走向自已心中的聖地。
“你來啦!”
依舊有些清冷的聲音迴響在耳邊,但卻足以讓趙鳳天欣喜。
“是啊、我來了,午飯用的怎麼樣?還合胃口嗎?”
“廚娘的手藝不錯,我也不是個注重口腹之慾的人,你這是忙完了?”
“是啊、一忙完便過來找你了。無憂呢?”
“她在房間裡修習功法,你要見她嗎?”
“不不不、我見她做什麼,能見到你就好了。”
“咳咳...”
“怎麼還嗆著了,是不是我說粗話了,我下次注意,你別生氣。”
“咳咳...沒有、好了,你把功法拿出來,我幫你看看,你有哪裡不懂,我幫你講解一下!”
“好!”
把卷軸遞給司婉瑩,趙鳳天便開始詢問自已心中的疑問。
他過目不忘的本事可不是吹噓的,先前在秘庫裡的時候他就大致看了一遍。
剛才用完午飯,便又細細研讀了一番,這會不說倒背如流,也是差不多了。
司婉瑩看著趙鳳天的嘴張張合合,沒一會便提了一堆的問題出來心裡是既驚喜又意外。
“你還真是過目不忘啊!這麼短的時間便能記住功法裡的所有內容了!”
“那是自然,我從來不會對婉瑩說假話的!”
莫名覺得耳根有點發熱,司婉瑩白了他一眼,然後便開始為他講解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