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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雙拳力戰國軍

看到洶湧而來的國軍士兵,陸刃又聽到這位國軍軍官並沒有對他下殺手的命令,不禁也把大刀收了起來。

在全民族抗日之際,他不想同胞自相殘殺,自毀有生力量,這些士兵應該在戰場上去與小鬼子廝殺,而不是倒在自已的大刀之下。

國軍士兵雖人數眾多,手上還端著中正步槍,用槍托作為武器攻向陸刃。

但陸刃的一雙拳頭齊出,身形穿梭在國軍士兵裡,彷彿就像一隻下山之虎進入了羊圈。

他的每一拳都如雷霆萬鈞,砸向那些試圖靠近他計程車兵胸膛、腹部,迅捷如電的動作讓人眼花繚亂。

國軍士兵卻如同稻草一般,被陸刃一一擊倒。

突然,一名身形魁梧的國軍士兵從側面撲來,手中竟然還亮出了寒光閃閃的刺刀直刺陸刃腰側。

“馬勒戈壁,來真的,那就別怪老子出手狠了!”陸刃眼角餘光一瞥,迅速側身避開,左手猛然抓住對方手腕,用力一擰,刺刀應聲而落。

即算是這樣,陸刃也沒有下殺手,而是找準時機,右拳迅速揮出,直擊士兵面門,士兵慘叫一聲,鮮血從鼻孔噴射而出,他捂著鼻子就蹲了下去。

在眾多人的攻擊之下,陸刃身上也捱了幾拳幾槍託,但都是他能夠吃消的。

他沒有停下來,雙拳化作漫天拳影,每一擊都帶著呼呼的破空之聲,動作如行雲流水,毫不拖泥帶水。

他的每一拳、每一腳都精準無比,直擊對手要害部位,幾乎是一招制敵。

國軍士兵接連倒下,有的捂著胸口痛苦呻吟,有的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這還是陸刃惜著力的原故,不然恐怕現在已經是屍橫遍野了。

國軍士兵的戰鬥力實在是有些弱,最主要他們的戰鬥精神和意志不夠頑強,這或許也是大多數人不想真正與陸刃為敵的原因。

再看半躺在地上的秀才,被陸刃那瘋狂的出手,嚇得哇哇直叫:“陸先生,我錯了,我不該出賣你呀,不該出賣你!”

當日在山上的時候,他只是感覺到此人狠辣,但並沒有感覺有如此瘋狂的戰力,要是早知道陸刃有這麼強,就算把自已餓死,他也不會前去告密領賞金。

他真的想逃跑,但那雙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腿,就是使不上勁,秀才此時除了恐懼,就是無限的後悔,但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賣,只能哀求能不能讓自已苟活下去。

在後方站著的範平貴,心中的驚訝快到達了極致。

他本以為自已這麼多計程車兵能夠輕鬆制服陸刃,卻沒想到會是這般情形,自已的人倒下了一大片,都失去了戰鬥力,而陸刃卻是越打越起帶勁。

此刻,範平貴才真正明白過來,眼前之人的瘋狂與厲害,難怪小鬼子無論如何也要施壓交人。

就在他注視著陸刃的時候,陸刃在招架國軍士兵一波波攻勢的間隙,目光犀利,如同鷹隼一般也看向了他。這讓範平貴內心一緊,不自主地退後了兩步。

他深知,再這樣下去,恐怕自已帶來的兩個營八百人都要倒在他的手上,但事已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一時讓他騎虎難下。

範平貴心裡有了一絲後悔,不該逞強來抓他。如果真是那麼好抓,小鬼子早就抓到,或者把他殺了。

但他還是要作最後的鬥爭,不停地大吼:“都他孃的沒吃飯嗎?這麼多人,一個人也對付不過來。”

可是國軍計程車兵並沒有因為他的吼聲,而不斷地衝上前攻擊陸刃,相反越來越怯戰。

他們當然知道要找的這個陸刃是誰,學生和民眾們天天吶喊著是民族的抗日英雄,面對如此強大的陸刃,他們的戰鬥意志越來越弱。

陸刃則像一隻獵豹一樣,盯準時機,猛然發力,左衝右突幾個箭步,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朝著範平貴衝了過去。

範平貴身邊的幾個國軍士兵試圖攔截,卻被陸刃一一擊退。

他的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彷彿一隻靈活的豹子,眨眼之間就來到了範平貴的面前。

範平貴舉起手槍就要射擊,但被陸刃抓住他的手腕,輕輕一用力,一聲慘叫後,槍落到了地上。

“上校,你知道你為什麼現在還活著嗎?”陸刃鎖住範平貴的脖子,猶如拎著一隻小雞一般,他那如同來自地獄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是因為你還比較明智,並沒有下令要殺了我,不管你是出於殺了我回去無法交待,還是其他原因,但我也不會殺你。”

眾國軍士兵見狀,都紛紛扔下了手中的武器,那意思很明瞭,他們已經被陸刃所征服,完全放棄了抵抗。

範平貴臉上冷汗直冒,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不要問我想幹什麼?而是你來找我幹什麼?”陸刃緊緊地掐著範平貴的脖子,“你不是要抓我嗎?那我隨你走一趟吧!”

“陸……陸先生,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上峰的要求,還請你海涵!”範平貴也不得不妥協認栽,這個時候還是小命要緊。

“那就帶我去見你們能夠說得上話的人!”陸刃也想清楚了,這事兒不解決,這幫傢伙整天跟在自已溝子後面,也耽誤自已打小鬼子,還不如去一對一的把問題解決掉。

而且現在他們知道自已的老巢在哪裡,如果不徹底把問題解決,帶著人去攻山上,倒是件麻煩事。

“好,我……我聽你的,帶你去見我們二十幾軍參謀長,他具體負責這件事!”範平貴也想好了,這事不是他能夠處理的,他也沒有這能力處理,把人帶到上峰那裡去自已還有一份功勞。

秀才這個時候猶如一條狗爬了過來,磕頭如搗蒜一般:“陸先生,您大人有大量,請您饒過我吧,我給您當牛做馬都可以!”

陸刃看到秀才那一副狼狽的樣子,就像看到了華夏人自古以來的奴性,他放開範平貴,喚出赤龍大刀提在手上。

這突然出現的大刀,又讓在場的國軍直接看傻了,不知道他是變的什麼戲法。

陸刃一腳踏在秀才肩膀上:“秀才,我給過你機會,但你沒有把握住,今天你可以把我賣給他們,明天你就有可能把更多的人賣給小鬼子。

老子在你下山前說得很清楚,只要你做出有違兄弟們的事,那我就要將你劈成兩半!”

他話落下,赤龍刀也落了下去,還帶著一股刀吟之聲。

“啊——啊——”

秀才嚇得連著大叫了幾聲,褲襠處流下了一大灘液體,他只感到後腦勺一冷,彷彿有一陣風吹過,他那一綹小鞭子落到了地上。

範平貴真真切切看到了這一幕,瞪著一雙眼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出神入化的刀法,讓他知道自已前來抓捕就是自找死路,也慶幸自已沒有下殺令,不然恐怕已經到閻王那裡報道。

陸刃在刀即將劈到秀才腦袋的瞬間,突然腦子裡生出一絲念頭,所以急忙收力,刀身一變這才把秀才的頭髮給削掉。

他用赤龍刀抬起秀才的那張驚恐得毫無血色的臉,說道:“秀才,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是要還是不要?”

“要要!”秀才早就魂魄出竅,一聽到有活命的機會,哪裡能放棄,“全聽陸先生的安排!”

“上校同志,那就帶上他,我們去見你的上峰吧!”陸刃率先走了出去。

範平貴不敢怠慢,朝部隊吩咐了一聲,這才匆匆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