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夢瑤在一陣大力的拿捏中漸漸丟失陣地,她閉上眼,隨他折騰。就衝他今晚的深情表白,她伸出手緩緩回應著他的激烈。
“腿好了嗎?還痛不痛了?”
他擔憂地看著她的腿,生怕弄痛了她。
“沒事了,可以。”
他驚訝地看著她,一慣冷清孤傲的她,這是在暗示他可以嗎?
傅行深在她無聲的鼓勵下,吻住了她的唇,氣息粗重的將她按壓在了廁所的門板上,膝蓋向上頂在了她的腿間。
手滑向她的褲子,隨手一拉,白色的布料碎成兩片。
玩味兒突然興起,拿起布條在她的栗色髮梢綁了個白色蝴蝶結。
“你今天難得穿的這麼誘人,我給你配個頭飾,錦上添花。”
說著肆意索取為她做造型的報酬,完全把大廳內的徐天麗拋諸腦後。
而溫夢瑤的高跟鞋掉落在了地上(此處略去100字,小柿子不讓寫)
兩人忘我糾纏交融的同時,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在洗手間外間響起,溫夢瑤拼命拍打傅行深的肩膀,乞求他住手,生怕被外面的人發現。
但他並不依,向來我行我素的傅行深,又怎麼肯在這種時刻委屈了自己呢?
他緊緊按住溫夢瑤推開他的手,兩隻全部抓進大手裡,死死固定在隔板上,力道絲毫未減。
“你瘋了嗎?外面有人,我們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她小聲吼道。
傅行深看出她的窘迫和緊張,也不忍心再讓她提心吊膽,於是只好怏怏作罷,這時手機響了,是徐天麗打來的。
而外間的高跟鞋聲,在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時,竟也跟了過來。
傅行深想結束通話已經來不及,從門縫看向外面,一雙起碼十公分的高跟鞋正立在門外。
此時的溫夢瑤一張小臉煞白,她知道外面的人是徐天麗,來捉姦的。
再看眼前的傅行深,反倒是淡定自若,彷彿此刻是在他的辦公室裡討論公事一般的鎮定,他不緊不慢地整理著褲腰。
溫夢瑤傻愣著仍然坐在他的腿上,一下都不敢動彈,她好想遁地。
傅行深幫她拉好裙子,抱她坐在馬桶蓋上,蹲下身給她穿上鞋。
“知道嗎?在國外,沙灘上,電影院裡隨處都可以是親熱的地方。況且別忘了,你才是合情合法的傅太太。鎮定點好嗎?”
他邊穿鞋,邊抬頭給她放鬆情緒,但是溫夢瑤還是窘到抓耳撓腮,恨不得原地消失,傅行深從未公開過和她的婚姻,也從沒有拒絕過徐天麗公然的示愛。
所以一時間,她也分不清,傅行深到底算是誰的男人?
徐天麗的捉姦行為應該是值得別人贊同的,她此時只要大喊一聲抓小三,都會有一幫女人湧上來把她當成勾引別人男朋友的狐狸精打死吧?
想到這裡,細密的汗珠已經灑滿她平坦飽滿的額頭,而她的雙手瑟瑟發抖。
當傅行深扶她站起來時,她根本站不住,只能被他一把抱起,腦袋深深埋進他的西裝裡。
傅行深長腿猛的蹬在門上,脆弱的門板一下子四分五裂。手裡的人兒死死拽住他的衣服,拼命遮蓋著臉。
他一眼都沒放在等在門外的徐天麗身上,徑直抱著溫夢瑤離開。
身後的徐天麗眼裡殺機顯露,她傾盡所有的愛他,但是卻被溫夢瑤那個貧民窟的低賤角色搶了先,她憑什麼在她之前爬上傅行深的床。
而當她看清溫夢瑤腦後戴著的白色蝴蝶結後,怒火徹底噴發。
“賤人,居然拿底褲綁頭髮來勾引行深,騷貨。”
她恨恨地自語著,無人搭理她。淚水流進她深不見底的事業線裡,燙著她的心。
……
傅行深送溫夢瑤到門口,只是讓祁冬開車先送她回去,而他自己返回酒店大廳,一幫人還在等著今晚的重頭戲。
“接下來有請傅總上臺發言。”
傅行深一番常規的官方發言過後,推了推眼鏡,衝臺下的徐明微微點頭致意,旁邊的徐天麗則被徐明推了一把,扭著纖腰緩緩走上了臺,動作盡顯優雅。
傅行深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徐天麗,神情說不出的暗淡隱忍,半晌後,他額頭上青筋浮現,薄唇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尤其感謝我的未婚妻徐天麗小姐,她給予了我莫大的幫助。另外有個訊息在這裡通知各位,下個月我和徐天麗小姐正式舉行訂婚儀式。希望大家能來捧個場。”
徐天麗聽著傅行深這番發言,嘴角的笑意早就濃烈到渲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她順勢就摟住了傅行深的胳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完全忘記了這個男人剛剛才在女廁所和別的女人釋放過激情。
而在外人看來,這簡直就是一派佳偶天成的幸福場面。明顯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大廳內的角落裡,一雙哀愁的眼睛,淚光細閃,傅行深這個狗男人果然又一次騙了她。什麼不愛徐天麗,全是騙人的。
他在臺上和徐天麗摟靠在一起的樣子,看上去是那麼的和諧享受。
溫夢瑤央央地離去,她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每一個字。
她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訊息:
“我去藍心那裡住兩天,你照顧好自己。”
點選傳送給了傅行深。
才剛走出酒店,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她眼前,她失魂落魄的狀態差點撞上去。
車窗慢慢搖了下來,一張白皙瘦效的臉映入眼前,男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語氣有些輕佻,
“美女,我剛剛注意你很久了,你是傅氏的設計師?這麼急著走,這個點了不好打車了, 不如上車,讓我送你回家吧?”
她看了男人一眼,沒打算理他,聲音清冷得令人生寒,
“不用了,謝謝。”
但凡有點自尊心的人都不好意思再糾纏,但他傅遠澤沒有,追女神方面,他不存在自尊心一說的。
“沒關係的,上車吧,我也是傅氏的員工,你要是不上車,一會兒該影響交通了。”
傅遠澤就跟塊狗皮膏藥一般黏著她,車子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後面的喇叭鳴笛聲早就響作一團。
無奈之下,她只好拉開副駕的門,抬腿坐了進去。
邁巴赫這才飛快起步,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