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的手報復性地加重著揉捏的力度,彷彿稍稍鬆些勁,她就不再屬於他。
“傅行深,好痛啊,你輕點兒……”
她的嗓音慵懶又魅惑。
這時,倉庫的大門被一股力道撞開。
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直接開了進來,鐵皮門已經嚴重毀壞。
“放開她,你敢碰我的女人,是病床沒躺夠嗎?”
男人威嚴霸道的語氣嚇得康成不敢再碰木板上的人兒。
但是他仍然不甘心,
“你的女人?她愛的人是我,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傅行深三步就來到了溫夢瑤的身邊,一腳踹飛跪在溫夢瑤身側,替她口的康成身上。
他脫下外套蓋住她裸露的腿部,俯身一把抱起滾燙的人兒。
而她,很自然的倒向他的懷裡,還順勢扭了兩下腰肢才摟住他的脖子,牢牢勾住。
她秀挺小巧的鼻尖像貓般,使勁嗅著熟悉的古龍香味兒。
“傅行深,你今天沒抽菸,你好香啊,好好聞。”
說著咯咯地笑了。
他一看這個狀態就知道,她又被人下藥了。
這個女人真是敏感體質,而這種藥一旦到了她身上,簡直就如妲己般的勾魂攝魄。
傅行深的某處已經受不了,但看到她身上剛剛趴著的康成,頭頂的綠色燒灼著他男人的尊嚴。
那個廢物,他在找死!
“你沒聽見嗎?我的女人在叫我的名字!”
溫夢瑤在這種動情時刻,從始至終只呼喊著他一個人的名字,他很驚喜,他決定再原諒她一次。
只是剛剛那個廢物趴在她的大腿間,極力迎合她的媚態,他看著很心痛。
他狠狠踩住康成的胸膛,一副高高在上的裁決者姿態,這個廢物居然敢染指他的女人。
這頂綠帽子戴得著實窩火,他不該放這個廢物一條生路的。
“你對她做了什麼?嗯?”
康成雙手握住傅行深不斷用力的腳,他踩得太狠,剛剛在三天前甦醒過來的康成根本擋不住他霸道的踩踏。
“我只是在幫助瑤瑤,她現在很需要我。”
“需要你?你確定?她嘴裡喊的人好像是我吧?”
男人吃起醋來的幼稚勁兒是攔不住的。
傅行深像是證明什麼似的,大手附上溫夢瑤的臀,在上面用力揪了一下。
“說,我是誰?……”
她漲紅的臉上一絲委屈浮現,此刻她滿腦子的傅行深,根本不知道置身何地。
“傅行深,你幹嘛,掐的我好痛!”
她嬌嗔的語氣是平日裡不會對他展示的,真是多虧了徐天麗的特效藥啊!
他想到這裡,陰鶩的眼光迅速掃向一旁的徐天麗。
這個惡毒的潑婦,竟敢企圖汙染他的人!
作死的人,他一向不會讓他們活太久的……
此時徐天麗還一臉替傅行深抱不平的嘴臉,她走過來牢牢抱住傅行深的胳膊,
“行深,這對狗男女太噁心了,居然在這廢棄的倉庫裡偷歡,叫得還那麼大聲,真是羞死人了。”
她一副清純淑女的模樣躲在傅行深的身後,緊緊依偎著他寬厚的肩膀。
絲毫不顧傅行深手裡還抱著被藥物裹挾的溫夢瑤。
傅行深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胳膊上吊著的徐天麗,
“你沒看到我在忙嗎?”
徐天麗受傷的眼眸裡蓄滿淚水,她無辜的語氣裡滿是不甘和憤怒,
“可是這個賤人她背叛了你啊,她讓別的男人舔她那裡。她人盡可夫……”
她這一系列的吐槽徹底激怒了傅行深。
“徐天麗,你玩的那些下三濫的招數,都是我早就玩剩下的,她這情況我不是沒見過。你玩得太過了!”
“可是,她很享受不是嗎?你看,她已經不知天地為何物了,我看她都快嗨死了!行深,你到底喜歡她哪裡?她就是個蕩婦!”
傅行深厭惡地瞪了她一眼,嘴裡的話一字一句,
“我就喜歡她這樣的蕩婦,你的所作所為,我會給你懲罰的。”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上了車。
她被他緊緊摟在懷裡,而他的腿上盤著一個妖精般的女人,就是她溫夢瑤!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衝祁冬命令道,
“去,把那廢物扔後備箱。”
祁冬一把拽起地上的康成,面對他的抵死反抗,大手一揚,一個180公分的男人輕鬆被另一個185公分的男人給扛上了肩。
隨後,甩進了後備箱,蓋上蓋兒。
車,在疾馳。
溫夢瑤,在後座瘋狂的撕扯著衣物。
康成,在後備箱裡昏睡著……
“不行,你忍耐著點,這裡不可以。”
傅行深輕聲哄著情慾迷眼的溫夢瑤,她不管不顧的狀態著實任性。
眼看著她不肯放過自己,傅行深只好放任她撫摸……
而她對他的主動攻勢,他根本扛不住!
她只是在他耳邊輕輕呢喃幾句,
“你怎麼回事啊?小老弟,不行嗎?”
傅行深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了一圈,眸色更深了,薄唇一口咬住她撫在上面的玉指。
細細親吻,吮舐著……
“祁冬,停車,你下去。”
“好的。”
祁冬把車停在江邊,這裡濤聲震天,應該能蓋住夫人的聲音。
傅總太久沒這麼動容過了,此刻誰也不能打擾他們,想著他來到後備箱,又給康成的後頸補了一記拳頭。
“唔,你怎麼突然又厲害了?我好喜歡你啊。”
她喊著,叫嚷著,一張殷紅的小嘴不滿地嘟起。
“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確定是喜歡我?”
他還有一絲懷疑,她從來沒主動說過喜歡他不是嗎?
“你是……傅行深!”
他在她拖長的尾音裡笑出了聲音,這女人一定要在藥物的催發下才可愛。
“你很喜歡男人取悅你?”
他腦海裡浮現出剛才康成在倉庫對她做的那番低賤的討好行為,這讓他差點昏過去。
她平時清冷矜貴的氣質,居然被康成那個廢物的逗弄輕易崩塌。
那麼,他也可以做到!
她在一陣溫熱的刺激下,神經緊繃,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傅行深,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她一下子清醒了,他在取悅她的需求?
傅行深那個從不拿女人當回事的大魔頭,此時居然做著會所男公關才會做的行為。
而他,生疏的動作,毫無技巧可言。
有那麼幾下,他的牙弄得她生疼。
“傅行深,我……愛你……”
他像是觸電般愣住,緩緩抬起頭,仰望著座椅上的人兒。
此刻她像是一位高貴的女王,而他是她最忠實的騎士護衛。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艱難地張嘴,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