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淵:“……”
你是真悶騷啊。
葉枝枝叫了人,宋家一家子都做了個好夢,睡了個好覺。
等到第二天,天沒亮,葉枝枝就從床上起來。
本來想著去晨跑一圈,順帶去外面的酒樓看看有啥好吃的,稀奇的飯菜買回來。
沒想到一出門,就看見在長廊背書,寫策論的蕭行止。
葉枝枝,“……”
說真的,她大兒子是真能卷。
葉枝枝記得她昨晚睡得時候,蕭行止房間裡的燈都是亮的,這會兒起來他還讀?
乾脆戳了戳人的後背。
“娘?”蕭行止回頭,“你睡醒了?”
“收拾一下,娘帶你去溜達一圈。”
“可京城錯綜複雜,我想趕緊多讀些書,考中狀元。”
“考中狀元重要,但你的身體健康也同樣重要。”
葉枝枝把蕭行止的書合上,“況且,你們科考一連要六七天,吃睡都在考場,娘不希望你考到一半暈過去。
所以你從今天起必須保證自己每天的睡眠在四個時辰左右,早起就跟著我去晨跑強身健體。”
蕭行止本來挺抗拒晨跑的,這畢竟太耽誤他讀書。
誰知下一句,便聽葉枝枝道,“不然你連孫夫人你都打不過,你不行啊你!”
蕭行止,“……”
這都不是扎心了,蕭行止這是被萬箭穿心了!
於是乎,少年便跟著他娘去街上採買了。
結果這一路上,那回頭率,簡直了!
如果說葉枝枝那股子英姿颯爽的精緻已經足夠扎眼,那她身後的小公子,真就是如詩上所寫,有非君子,如切如磋!
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還有那張恍若神祇的面容,晃的人心神一蕩,讓不少姑娘都羞紅了臉頰。
忍不住都把手裡的娟帕和花束扔給他。
葉枝枝看的稀奇,“你有沒有喜……”
“沒有!”都沒等葉枝枝問完呢,蕭行止就趕忙躲在他娘身後,笑話!
這要是再來個趙竹梅和花樓的麻煩,耽誤他科考,他乾脆不活了算了!“娘,你快帶我去酒樓!”
葉枝枝,“……”
葉枝枝到也沒想到他能如此應激。
乾脆摸了摸鼻子道,“那行吧!”
其實她倒也沒想給蕭行止定親啥的,她畢竟還是現代人的思維,那十三四,身子骨都還沒長開呢。
就娶個一樣大的小姑娘,生子成婚,為啥古代生孩子的死亡率高!
還不是就是因為這個!
她想表達的本來就是,你有喜歡的,就先定親。
等到十七八再說成婚的事情。
誰知道,越不想來啥越來啥。
倆人剛閃身去了縣城最大的酒樓,這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便走上前道,“這位公子,打擾一下。”
葉枝枝抬頭一看,是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微微彎腰行了一禮道,“今日是我們月灣縣的寄情節,我家小姐見公子氣度不凡,所以想請公子去隔壁的邀月樓一聚,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邀月樓是月灣縣最大的酒樓,銷魂窟。
葉枝枝抬眸,便能瞅見對面六層的邀月樓頂樓的窗臺邊坐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漂亮的眸子在蕭行止的身上流連,打量,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和欣賞。
葉枝枝覺得她兒子真是個藍顏禍水,幫著拒絕道,
“我們著急回客棧,不好意思,沒辦法參加你們說的那什麼節,見你們小姐!”
“我問的是這位公子。”
對方聽見葉枝枝的話,並沒有什麼波瀾,心裡輕蔑,她一個女人說了又不算。
看著蕭行止道,“這位公子怎麼說?”
蕭行止能怎麼說,他根本不想和女人走的太近,直接道,“首先,我沒興趣!其次,我孃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明白了嗎?”
那男人臉色一黑,這才深吸一口氣道,“……叨擾了!”
他轉身就走。
蕭行止鬆了口氣,“娘,你讓酒樓把飯菜送到咱們住著的客棧吧,我不想參與他們這什麼節的,都往我身上扔帕子,煩死了。”
葉枝枝一看他是真害怕,只好帶著人往外走。
可偏偏就是有不長眼睛不識趣的人往母子倆的身上撞啊!
只見原本擁擠的大門口,忽然站滿了一群練家子,為首的那個把玩著匕首,看著就不是什麼善茬,對著蕭行止和葉枝枝倆人擺著張誰欠了他們百萬兩的錢的臉,冷笑一聲。
“這麼大的地兒,非要堵在門口當看門狗呢?”
“你說什麼?!”為首的男人瞬間就翻臉了,用匕首指著葉枝枝道,“我們小姐邀請你兒子去邀月樓,那可是你們家幾百年修來的福氣!你們還敢拒絕?!”
“我為什麼不敢拒絕?”葉枝枝都聽笑了,“她是土皇帝嗎?她邀請我兒子,我兒子就得去?”
“給臉不要臉!”那男人快速動手,手裡的匕首直奔葉枝枝的聲帶處,大有這一刀讓葉枝枝再也說不出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