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了,段阿麗和馮老太太前一刻還在這犟自己沒病。
下一刻就大出血,臉色慘白地昏了過去!
“這……?”陳縣令慌了,“快來大夫給她看看這是咋啦?!”
還能咋,命不久矣唄。
要麼說人就不能犟!
鎮上的大夫來的很快,馮老太太到底也是很在乎馮家的血脈的。
可能是怕葉枝枝說她兒媳婦這一胎保不住,故意讓她兒媳婦打胎,所以根本不讓葉枝枝靠上。
葉枝枝很無語,“我是閒著沒事幹了嗎我給她治病!我給她看就是怕她鑽律法的空子不用負責!
還有,這一家子都要流放了,還想著留後,把孩子生下來吃苦?讓他頂著殺人爹孃的名號過日子?怎麼想的都。”
等到鎮上的大夫趕來的時候,直接拍板道,“嗩吶一吹,白布一蓋,直接開席吧,救不了!你這情況我見過,提前血崩,胎兒位置不對,大羅神仙在也救不了!”
周清梨想了下,“葉妹子,她真會死嗎?”
“別人救會死,我救不會。”
“那葉妹子,我不想就這麼讓她舒舒服服的死,嬋娟吃了那麼多苦,這太便宜她了,我想讓她在寒窯吃苦被累死!”
呦呵,這是從心軟的神佛化身成鬥戰勝佛了啊!
葉枝枝說了句可以,當下把人拖到屋子裡進行了個小手術,半晌才從屋子裡出來。
“咋樣,開席嗎?”劉大夫從袖口裡掏出三文錢準備隨席。
“隨個屁。”
葉枝枝翻了個白眼,“活了。”
“啥?”劉大夫有些不可置信,“不能夠吧?”
要說段阿麗這種情況,他沒見過三百也見過三個,能感覺到胎兒的位置不大對勁,都是在兩三個月的時候,昏迷大出血,藥石無醫。
看著葉枝枝就費了一小番功夫就給人治好,劉大夫激動地措手,“大羅神仙啊,你這手醫術出神入化,不知師承何方?
不方便說也沒關係,你看我根骨如何,能否叫您一句師傅,跟您手底下學個三四五六年的?”
“說的好聽叫拜師學藝,不好聽叫白嫖吧?”
不過葉枝枝也不是啥小氣的人,反正都是治病救人。
乾脆道,“到時候看吧,有空的話就教。”
既然人也救活了,那這事兒最後的結果就是馮青山一家全家流放。
“好好好!周清梨!十載夫妻你能這麼對我,日後也會如此心狠手辣的對別人!不用你們看熱鬧,等你們惹到周清梨,看她怎麼懲治你們!”
馮青山笑得陰惻惻的。
整的圍觀的百姓都挺害怕的。
“說起來,誰不知道流放的下場就是個死,周姑娘畢竟也沒啥事,她這樣對自己的丈夫,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周遭這樣的話層出不窮,雖然沒啥實質性的傷害,但也不好聽。
二柱跑到週上進耳邊說了幾句。
跟著週上進眼前一亮,趕忙道,“我和我娘雖然沒死,但也是僥倖,今日全憑律法公正,才能判個分明。
鎮上是哺育我的地方,我決定,往後周家每月捐出五十兩,開倉放糧,幫助鎮上那些吃不飽飯的老百姓!”
這幾年南方糧食收成不太行,別說鄉下了,鎮上不少人都是吃不飽飯的。
周家一句開倉放糧,那得便宜在場多少百姓?
關乎自己的利益,大夥兒當下啥難聽的話也不說了。
紛紛開口道,“周家可真是善人啊!”
“……”
馮青山差點沒氣死,但根本沒人同情他們,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老百姓們看了一場好戲,連葉枝枝神醫,妙手回春的名號都打了出去。
葉枝枝沒管名號的事情。
主要這兩天劉大夫天天八抬大轎地把她往鎮上請。
一會兒問問宮外孕怎麼治療,一會兒又談談關於肺癆開藥方面的事情。
葉枝枝答的都挺認真的,愈發讓劉大夫信服,這就是個隱藏的神醫!
只是他話太多,葉枝枝煩不勝煩,原本想打道回府,沒曾想,倒在回去的路上,也就是怡紅院門口,看見了個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