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
葉枝枝將灶臺上燒好的熱水倒在了碗裡,跟著開啟木櫃子盛放吃食。
許蘭蘭看的心跳加速,趕忙將蒙汗藥倒進了葉枝枝的碗裡,拿手指攪拌一番,因為沒幹過這種缺德事,還下意識把手指頭放在嘴裡舔了舔。
回過神來的許蘭蘭,“……”
我他娘是不是腦子有病?
也不等她繼續懷疑自己了,在葉枝枝回頭的瞬間,她立馬將包著蒙汗藥的紙袋塞到了衣袖裡,舉起瓷碗笑道:
“枝枝,我不該搶佔你的功勞,還望你宰,宰相肚子養個船,莫要和我這種鄉野村婦一般見識!”
“宰相肚裡能撐船誇大了,我只知道忍一步卵巢囊腫,退一步乳腺增生!”
葉枝枝勾唇,目光掃過桌上的白色粉末,嘴角一抽。
這你大爺的!
許蘭蘭腦子是有泡吧!
還是把她當智障呢,這麼明顯的漏洞還好意思出來害人!
葉枝枝深吸一口氣,繼而面無表情的看向許蘭蘭道:
“我自問,腦子裡長包的那些年對你有求必應,這水,你當真要我喝下去?”
對上葉枝枝彷彿看穿一切的眸子,許蘭蘭心裡一寒,只覺得自己的陰謀算計在她面前全部顯形,差點落荒而逃。
回過神又有些好笑,這事別說葉枝枝了,就連她婆婆都不清楚!
怎麼可能穿幫?
“對!”
“那成。”
就在葉枝枝將碗舉起的瞬間,許蘭蘭心跳加速,正想著往後葉枝枝敢和馬福睡覺,肯定被燒死,浸豬籠,青磚瓦房什麼的都是她的了,誰知下一刻,原本該遞到葉枝枝嘴裡的水,當下被她轉了個方向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不,你這個賤……你,咕嚕嚕……”
許蘭蘭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正要拒絕,葉枝枝卻一點她的喉嚨,加了料的熱水就這樣進了她的肚子。
“不你大爺!”
瞬間,頭暈眼花,四肢無力,許蘭蘭眼前一黑,整個人就這麼昏了過去。
葉枝枝面無表情的看著許蘭蘭。
“上等的蒙汗藥,你還真是捨得下血本!”
葉枝枝一巴掌抽上去。
屋子裡瞬間只剩下一個人影。
原本守在蕭家老宅外的三妞眼前一亮,拔腿就跑。
葉枝枝注意到,臉色一沉,單手將人扛起來扔到偏房的地上。
“你的命運全在你自己手上。”
如果許蘭蘭一會兒的幫兇只是來幫著她打劫葉家,那許蘭蘭自然會安然無恙,但要是別的……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馬福就走了進來。
搓了搓手,一臉的興奮。
要說這些年,他也是睡過一兩個女人的,但是鄉下漢子吧,手頭裡也沒多少銀子,有的時候賭博贏了,也只能能去酒樓裡找最醜最下賤的女人睡,跟葉枝枝根本沒法比的。
這會兒興奮的啊!
也根本不怕被抓姦。
因為她和許蘭蘭說好了,到時候就說葉枝枝耐不住寂寞,強了他,反正最後被淹死的只有葉枝枝,她的家產到時候他和許蘭蘭平分。
想著,就拿出了一個烈性春藥。
這個藥要給葉枝枝,不然一會兒這個女人一臉反抗,身上要是鬧出了傷,他就沒辦法解釋,是這個女人主動的。
而他呢,則吃了一些讓他更加精神的藥,就衝到了屋子裡,一臉高興。
畢竟別人不清楚,他成日裡和王二狗廝混,還能不知道王二狗有隱疾嗎?
當年蕭三郎沒來得及和葉枝枝圓房就被徵兵,這女人很可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想到葉枝枝那身段,簡直興奮死了。
很快,屋子裡就響起了男女情動地低吼聲。
葉枝枝的臉色冷了下來。
她面無表情地邁步,將灶房裡的碗筷啥的收拾乾淨。
而此時,許蘭蘭也在藥物的作用下幽幽地清醒,她雙眼赤紅,只覺得心裡燒了一把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院子外,王寡婦帶著里正往這邊跑道,“就是這裡,我看見葉氏屋子裡跑進來兩個陌生男人,然後葉氏一直哭,莫不是被人威脅了嗎?您快來給幫幫忙吧!”
威脅也不至於吧。
別人不瞭解,你還不知道葉氏就是個母老虎嗎?
里正也是半路遇到王寡婦,王寡婦聽三妞一面跑一面說葉枝枝和倆男人亂搞,當下就非要拉著里正來看熱鬧,怕里正維護葉枝枝不來,就非要說啥被人欺負了。
里正被整的半推半就,誰知道,剛走到院子外,就聽見一陣不對勁的嗯哼聲。
這,這不是……
里正老臉一紅,正要離開。
誰知下一刻,李金鳳一腳踹開門,一臉尖酸道,“景珩,我說什麼來著,這女人竟然敢給你戴綠帽子,老三,你可忍嫂子不可忍,太過分了,今天必須給她浸豬籠,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