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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另一個正方體

青玄用了近半年才將戰艦開到白霧區域,接上了霧靄和骨刀後向著天商所在的方向躍遷。

戰艦此刻已不再是宇宙碎片的樣子,形狀為銀亮的圓盤狀,無數炮口就排列在圓盤的外緣,頂端為冠級的粒子光析炮。

這是青玄故意為之,不能讓人聯想到宇宙碎片,影響今後艦船的停泊隱匿。

也不能讓人聯想到天商宇宙裡的基地,以免橫生枝節。

寒情一臉不滿,大聲呵斥著青玄等人,“怎麼那麼久”。

暴戾和驕縱沒有讓巔峰的人覺得不適,相反這樣的寒情才讓他們覺得親近。

寒情指著戰艦一臉得色,“我還沒想好取什麼名字”。

眾人看著外表還算惹眼,但形狀普通的戰艦,都好奇起來,紛紛讓寒情帶他們上去一觀。

寒情得意洋洋,“把裡面的能源卸下來搬進去,我要請大家進我的座駕遊覽”。

所謂的能源就是界力運載艦,巔峰的人是何等身份,怎麼可能做搬運工。讓荒舉一個人搬運那就是浪費時間。

寒情向著排隊中的極道者大把的撒著道源,重賞之下凡是負重者都加入了搬運隊伍。

青玄在外看著,寒情在裡接應,不多會就完成了將界力向天商轉運的工作。

寒情也不矯情,帶著一群巔峰人在各艙室裡轉來轉去。

青玄在指揮室的監控裡看著這些人的一舉一動,一個個像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戰艦開始躍遷,目標是最新使用過的流向出口,有塵輪的監控青玄相信人類懂他的意思。

距離目標越來越近,青玄打出了手語,讓人類收到他的指示後再開啟流向。

戰艦上一共有四百二十三名巔峰族群,其中三百零九人是有本宇宙的,青玄決定綁架這些人。

將想法告訴霧靄後,霧靄並沒有反對,默默向那群人走了過去。

霧靄一個個觀察後回到指揮室,在光幕上作出了標記。

“這三十七個人不能帶進去,他們身上的運勢很強”。

“你的意思是,很可能第二宇宙的規則無法全面壓制他們?”。

霧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意見,但我希望你能認真聽取”。

青玄點了點頭,必須和寒情通氣,讓他配合。

再三斟酌下青玄將一粒白色的藥丸交給了霧靄。

精神力容易被人捕捉到,不能用精神力與寒情私下交流,就只能透過定向電磁傳導了。

當一行人在寒情的帶領下進入一處大廳時,智慧用寒光界的語種介紹起來。

“歡迎來到元宇宙的世界,這裡將帶你徜徉世間最美麗的景觀”。

說完原本空蕩蕩的艙室底部展開一排排的椅子,每把椅子頂部照下一束束的亮光。

寒情笑容不減,卻不知道青玄想幹什麼?作為主人寒情邀請大家入座。

每個人都發現自己身在如夢境般的環境裡,高山聳入雲端,人人身上都長出了漂亮的翅膀。

同在一個域網裡,相互看了看臉色一變,紛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同時異口同聲的叫囂著:精神控制。

大廳裡頓時亂作一團。

寒情哈哈大笑著,“這是元宇宙,虛擬出來的,我就要故意嚇你們,沒想到你們全中招了”。

在多次嘗試下大家才放鬆了警惕,在元宇宙中如自由飛翔的鳥兒肆意的穿梭在高山之巔;如魚兒一般沉入深海……。

寒情見大家都進入了元宇宙,才將霧靄遞過來的白色藥丸吞了下去。

青玄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寒情,沒想到被寒情否決了。

他的意思是到時候會將所有人都趕出艦船,這些人一個都不能帶進流向。

他的理由非常直白,巔峰族群是一個整體,他不能讓青玄藉助他的力量與巔峰為敵。

青玄竟無法反駁,寒情是巔峰人不假、他投誠了人類也不假,但他有自己的底線。

青玄有些生氣,在他看來寒情的行為是在人類與巔峰之間來回橫跳。

寒情鄭重其事的對青玄說道:“我可以死,但我不能因為自己的私慾而讓右離域陷入不必要的爭端和危險中,請你尊重我的感情”。

青玄沉默了,對寒情的說詞不置可否。

“我現在所做的只是處於利益間的爭鬥,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一旦我的手染上了巔峰族群的血,那就是另一個層面的事了,那後果不是我能承擔得起的”。

青玄切斷了和寒情的聯絡,算是預設了寒情的決斷。

將巔峰族群吸引進了元宇宙,青玄才有時間思考九極星體律來。

寒情說星體律是上丘三界的道法,賦能或許會有相似之處,但道法卻是物種獨有的。

當初開啟溫養花中君的九極星體律,或許並不是意識決定物質而是其他。

只可惜上丘三界滅絕了,這將成為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謎團。

人類沒有道印也就沒有道法,若如寒情說的那樣自己的正方體是精神世界,那自己其實也是沒有道印的。

為什麼自己可以出天商而其他人不行,一直沒有一個定論,若要強行說出個所以然,人類誕生於太陽系,從一開始人類就不屬於這個位面。

孤獨安排人類來到這個位面直接進入天商,這無疑是一種保護,孤獨對位面和規則的理解,應該達到了極高的高度,只可惜她什麼都沒有留給人類。

想到這裡,青玄眼中亮光閃動,正方體本是一對,他持有黑色的,裡面記錄了人類誕生的由來。

那另一個是不是就記錄了關於宇宙、位面的規則和孤獨想要傳承給人類的知識。

那個透明狀的正方體會不會就在人類群體的某個人的身體裡,只是沒有被發現,這個事情必須重視起來。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位面裡。

一頭青牛慢悠悠的踏著水波漫無目的的走著,牛背上仰面躺著一個女子,身上衣裳鬆鬆垮垮的很不合身。

女子眯著眼,翹著腿,嘴裡哼著歌,百無聊賴,手裡不停拋動著一個透明的正方體。

正方體在水光的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