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青衣男子就回來了。
對著兩人拱手道:“久等了兩位,在下 無痕,是島上的原始村民”
“軒轅譽”軒轅譽淡淡回道。
“你是大皇子?”無痕心下一驚,立馬跪下行禮“小民參見大皇子,還請大皇子恕罪”
“無妨,你給我講講島上的村民是怎麼回事。”
“是”接著便簡單說了下情況。
“前幾天來了一批會控制人心神的人。
上島後僅僅兩個時辰,島上眾人便成了你們看見的樣子。
說難聽點就跟行屍走肉一樣,可奇怪的是我一點問題都沒有。
見無法控制我,他們便控制住了我的家人,命我每日在岸口,只要見到有異能的人便要領上岸。
可是怪就怪在這裡,凡是上了島的人,一個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島,不僅如此,島上也找不到他們的一點蹤跡,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島。”
軒轅譽與白夢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驚。
“看來這島上藏著不少秘密。”軒轅譽沉聲道,“無痕,那批人可是東邊那幾十人”
“回大皇子,是那批人”無痕如實答道。
“好,我們先去找他們。”軒轅譽決定道,“或許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些線索。”
三人朝著東邊那戶人家走去,一路上看到的村民都是神情呆滯,猶如失了魂一般。
幾人來到屋前,軒轅譽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踏入屋內。
裡面竟然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到處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剛剛還在這,怎麼一個都沒了。
“大皇子,我猜他們有可能去南邊的祠堂那了”無痕支吾著說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果然南邊有問題。
幾人來到無痕所說的祠堂。
看著空空如也的一片,白夢也看向了他。
那眼神很明顯是在問他,祠堂在哪?
無痕尷尬的摸摸鼻子,笑嘻嘻地說道“殿下莫急,我這就帶你們進去”
只見他跑到空地上用力跺向一塊石板,石板在重力作用下,驟然下降,竟是一個隱蔽的機關。
啟動機關後,地面緩緩開啟,露出一段向下延伸的石階。
幾人沿著石階走下去,大概一刻鐘的時間,石階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古樸的祠堂,裡面供奉著一位神秘的海神雕像。
兩人見到這個祠堂大吃一驚,能容納五百人的祠堂竟是建在海底,四周由一種透明的材料建成,也不知如何做到的?
可是眼下看著,這個祠堂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
知道兩人的疑惑,無痕走上前對著神像恭敬地拜了拜,
遂起身走向神像,雙手輕輕轉動,瞬間剛剛跪拜的地方出現一個入口。
兩人不禁一愣,還有這操作,如此還嫌不夠,竟然還有隱秘祠堂,
無痕走上前對著兩人說道“我們村世代守候在此,以捕魚為生。祖輩們代代相傳一個古老的故事。
地下祠堂其實是一個古老的結界,這個結界由世代家族長老守護。
相傳很多年前這個結界可以直通神界,我們的祖先也因此與海神相交甚好。
大約三千年前,魔族猖獗,肆虐各界。
這個結界被魔族發現,海神為了護住這一處手無寸鐵之力的村民。
憑一已之力化為屏障,將結界隱藏下來,才護住這一片淨土。
“那哪些人去哪了,怎麼沒看到?”白夢問道
“跟我來”無痕帶著兩人走進入口。七拐八繞的,大概一盞茶的時間,便來到了一個大大的宮殿。
果然在這裡,只見這些人正圍成一圈坐在殿中央。
正中間躺著十來個人,想必就是這幾天上島的人了。
“是不是那些上島的人?”軒轅譽問道。
“是他們,這是上午在你們之前來的一批人”得到肯定的答覆。
軒轅譽徑直朝那人走去。
無痕急忙拉住他,向軒轅譽和白夢介紹道:“中間那個穿黑色袍子的就是領頭的。
他很邪門,只要看著他的眼睛就會失去意識,被他給控制住,你們可得小心點”
軒轅譽點點頭,徑直走過去“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加害這些無辜的人?”
黑袍人慢慢轉過頭,陰惻惻地笑道:“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馬上就要死了。”
說完,他大手一揮,一群人便朝軒轅譽他們攻了過來。
軒轅譽早就有所準備,立刻喚出武器,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白夢則在一旁吃著瓜子,悠哉悠哉的看著軒轅譽,施展出各種法術,攻擊敵人。
“哈哈哈哈,竟然是火系異能,靈力還如此豐厚,看來今天必須要拿下你了”黑衣人笑呵呵的說道。
戰鬥愈發激烈,軒轅譽逐漸佔據上風,但黑衣人卻不緊不慢,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突然,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悄悄念起咒語。
剎那間,一道黑暗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直擊軒轅譽的胸口。
軒轅譽來不及躲閃,被光芒擊中後,身體猛地一顫。
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吞噬他的靈力,讓他變得虛弱無比。
“哈哈哈哈,你終究還是敗在了我的手下!手下敗將,今夜你的靈力就會被我抽光”黑衣人得意地大笑起來。
此時,白夢迅速出手,她施展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將軒轅譽包裹其中。光芒漸漸消散,軒轅譽的靈力竟然緩緩地恢復了。
“對不起,給你拖後腿了”軒轅譽不好意思的地看了她一眼。
“說什麼胡話那。你退下,我來”白夢微笑著說道。
軒轅譽知道白夢的實力,便聽話的退到了一邊。
無痕看著軒轅譽竟真的退下來,讓一個小姑娘去對敵,內心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大皇子殿下,你這樣合適嗎?
你忍心嗎?
然而他的心聲沒有人在意。
白夢靜靜凝視著對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見白夢竟能片刻功夫就化解了他的功法,不免心下一驚,也不敢輕敵。
認真思考著對策,這兩人敢走到這裡,定是要與自已不死不休了。
今夜要麼是他死,要麼就是他倆成為自已的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