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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嗜血珠:我快壓制不住普智了

第252章嗜血珠:我快壓制不住普智了

“這世上,竟然已有長生之法?”

踏著清晨的露水,帶著一身傷痕的普智,渾渾噩噩走上了去往武當山的路程。

剛才張小凡的一番話,對他造成的衝擊,比蒼松的一記神劍御雷真訣都大。

普智的修為比蒼松深厚的多,原著之中,他遭受七尾蜈蚣毒素,又被毒血屍王重創,重傷垂死,仍能打的蒼松黑雲散去、露出真身。

甚至最後以這種狀態,還硬拼蒼松一擊神劍御雷真訣,打的蒼松重傷逃竄。

也正是這最後一劍,斬斷了普智體內所有生機,令他不得不服下“三日必死丸”。

後面的一眾悲劇,也是由此而生。

但是現在,既然普智沒有硬接最後那一招神劍御雷真訣,他自己身上又有傷藥,憑著深厚的大梵般若修為,竟然硬是挺了過來。

嗜血珠雖然對他產生了一些影響,但是原著之中,為了對抗蒼松,普智炸碎了全部的翡翠念珠,現如今,十六顆翡翠念珠還剩八顆,對嗜血珠仍然有一些壓制效果。

半件九天神兵,就不是九天神兵了?

那嗜血珠,也不過就是九天神兵層次而已。

嗜血珠要是能說話,此刻絕對會告訴別人,什麼普智壓制我,這麼多年不是我壓著他,他能混成四大神僧?早讓天音寺伏魔了。

王旭陽很快帶著普智飛到武當山頂,普智看到不少人在活動、唸書、修煉、打拳練劍,而他們身上穿的,無一例外,全都是跟王旭陽身上的道袍一模一樣。

“當然.”

王旭陽肯定地點頭,“這是我們校服,拜入武當山就發一件.”

張學一臉焦急地把普智拉起來,問道:“您從青雲過來,經過草廟村了沒?”

打那起,武當開始了風風火火的“整治補課”行動。

“嗯嗯嗯.”

就在普智望著這雲霧繚繞的仙山,感受著澎湃的靈氣之時,山路的盡頭,傳來了一聲吆喝,普智聞言回頭望去,之間一杆幡兒出現在實現之中。

“大師.”

楊規一巴掌拍張學腦袋上,“談戀愛談傻了吧你!”

“王小道兄,你身上這道袍法寶,不會也……人手一件吧?”

張學聞言,心裡咯噔一下,“大師,可見過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長得愣頭愣腦的,叫張小凡,拳腳打的很好.”

普智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這非但不像是一個修行者的速度,甚至連普通村民趕路的速度都遠遠不如。

他只能艱難地說道:“傳說中的武當,果然,果然人間仙境,富有非常啊.”

“老神仙啊!”普智單挑大拇哥,“準吶,我前兩天正是遭遇了血光之災,那叫一個險死還生,特地來武當山求救.”

“經過了,跟一個妖人發生一場大戰,險些身死.”

“那你真是找對人啦!”

終於,在衝突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張小凡給他爹玩了個大的。

“教是教了,問題是您老教我的土遁,我差點一頭扎進岩漿裡;教我的望氣術,雖然能望氣,但是看不見身前,差點跟一個在湖裡洗澡的姑娘撞上,讓人打死.”

普智趕緊跪下磕頭,“學生普智,見過龜老前輩.”

第二次,平息南疆暴亂,據說十萬大山的修行者,被他打的盡皆低頭。

張學風風火火地衝進來,把普智嚇了一跳,“啊,這位是?”

雖然佛門講究清苦修行,不重物質,但普智在這一刻,也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貧窮。

張學“嚯”地轉過身來,“走走走,帶我去見他,他肯定經過草廟村,應該見過小凡.”

“太師叔,您老別樂呵了,快幫我找找我兒子跑哪去了吧.”

張學在楊規身後無奈地說道。

張學急吼吼地飛往客殿,楊規跟在後面。

張學也算老來得子,對兒子很是上心。

可既然此張小凡就是彼張小凡,無論生長環境有什麼變化,天性是改不了的。

“呸,又讓我給他找兒子?我自己兒子我都管不過來,我還找他兒子?”週一仙憤憤不平。

“不可能,我去草鞋村找過好幾次了,小凡這小子再能耐,也逃不過我的眼力.”

兩人在三百年前就結婚,卻直到十年前才生下一子。

王旭陽滿頭黑線,“您老還是趕快上去吧,張太師叔祖又找您呢.”

“那我哪知道,平時都是我爹幫我帶孩子.”

張學一臉委屈。

普智說到一半,瞪大了眼睛,“您老就是傳說中的龜仙人?”

這年輕弟子胸口彆著一塊徽章,上面明晃晃地寫著幾個大字:“王旭陽,高三八班”。

你不是嫌我循規蹈矩嗎?彳亍,我離經叛道給你看!趁著夜色,張小凡偷偷逃下武當山,不知所蹤。

嗜血珠:我再說一次,你想搶武當的東西跟我沒關係!

此刻的武當山巔,楊規正負手而立,看著山下眾生的畫風,忍不住樂的趴在地上直抽抽。

“嘿嘿嘿,居然還真讓我做成了,我真是個天才嘿!”

要是張學安排張小凡好好學習就算了,可他看不慣張小凡這個循規蹈矩的悶葫蘆樣子,天天帶著他挑戰極限。

但是讓楊規沒想到的是,張學會給自己的兒子起名叫張小凡。

而且他用望氣術看過,還真是氣運匯聚,說明此張小凡,還真就是彼張小凡。

對此,週一仙的解釋是,凡舉修行之人,蛻去凡軀,極難生育,唯有在三百五十歲前後二十年左右,月滿盈缺,才能迎來一次生育的機會。

普智這才鬆了口氣,那上面黑字寫著四個大字,“仙人指路”。

王旭陽隨口一句話讓週一仙氣的跳腳:“什麼詐騙,我這是相術,相術懂嗎!你小時候上我的課,我沒教給你嗎?”

“原來是天音寺的大師.”

這名叫王旭陽的弟子肅然起敬,說道:“大師受傷不輕,先請隨我上山吧,我們有傷藥,救治傷勢要緊.”

“這位……”普智疑惑地看向了週一仙。

到現在,想上輔導班,都得偷偷摸摸。

就在此時,王旭陽飛了過來。

張小凡那性子,就一個字,犟。

草廟村的張小凡,正是張學跟林初霜的兒子。

王旭陽把普智安排在紫霄宮客殿,拿出一粒豆子,說道:“普智大師請先服藥療傷,我去報請師門尊長.”

“不錯,貧僧剛從青雲過來,等會!”

自己號稱天音寺四大神僧,這才勉強有個高三修為,這武當,隨便下來一人,就是高三?

楊規滿臉樂呵,“現在神州浩土的修行者,全成了三五年紀打架了.”

“算卦,算卦。

陰陽五行,十卦九靈啊.”

年輕弟子落下身形,對著普智行禮,“敢問大師何往?”

正思慮間,來人已經走到近前,普智看的眼前一亮,此人鶴髮童顏,身形似松非松,呈龜鶴之形,滿面的紅光,好一派神仙中人的賣相!

三百年過去,張學也有了一絲穩重的跡象,當然,也只是一絲而已,被楊規教出來的能有什麼好人吶?

“青雲門!”

第三次,中原論道。

其實是因為張小凡上輔導班時間太長,張學帶著七龍珠去把仇忘語揍了一頓。

“您就是張學真人!”普智趕緊起身見禮,“久仰大名啊!”

週一仙不滿地把符收起來,瞪著那年輕弟子說道:“看不見我這招待好朋友呢嗎?”

“找什麼,就他身上那一身護身法寶,橫蹚整個神州浩土都沒問題,除非道玄拿著誅仙劍砍他,否則沒什麼危險.”

“誒呦餵我的大師喲,您別跪了,我太師叔最不喜歡人家跪他,我有要緊事兒問您.”

“這八百里路,走了足足半個月.”

“張太師叔祖,祖師爺,天音寺普智神僧來咱們武當做客,說要探討長生之法.”

楊規絲毫不注意形象地在地上打滾,“再說,他不就是回你老家了嗎.”

張學一人七龍珠,非但平息海嘯,甚至鎮壓了海眼。

王旭陽一句話差點給普智幹破防,他手持兩件九天神兵,自以為已經是世上頂頂富有之人,卻沒想到有人拿法寶大派送。

仇忘語昔日魔教教主的身份,早沒幾個人記得,眾人只知道他是武當課外輔導班的校長,道行無比深厚。

結果竟然被張學上門一頓胖揍。

週一仙正掏符呢,從山上飛下來一個年輕道人,腳踏虛空,道袍飄擺,好一副神仙景象,衝著週一仙喊道:“祖師真人說了,不允許在武當千里之內詐騙,您忘啦?”

作為武當現任掌門的獨子,張學在神州浩土修行界的名聲可是響亮的很。

據說是武當唯一一名博士,修為通天徹地。

王旭陽說道:“看樣子是剛從青雲門過來,不知道遭遇了什麼,受了不清的傷.”

“蠢吶你,草鞋村找不到,就不能去草廟村找找?你爹沒跟你說過,你家有親戚在草廟村?”

“小道兄,這麼貴重的法寶,你就這麼給我了?”普智摸著手中溫潤的徽章,不可思議地問道。

“害,這我們武當統一配發的校牌,證明身份用的,沒啥了不起,人手一塊.”

只能說這世界需要一個張小凡。

週一仙不住點頭,“我可太是了,告訴你,本仙不光是武當的人,還是武當山輩分最高的人。

這位大師,我看你印堂發黑,眉間有煞,不日將有血光之災啊!”

“要不我把他搶了吧?”

普智面色嚴肅,心有餘悸地說道:“那人是青雲門下,會使神劍御雷真訣,還請武當的各位真人們多多當心.”

“拜入武當……就發……”

在他剛剛飛行之時,都發出灼灼閃光,這才能讓他御空飛行。

普智接過吃了下去。

服下頓覺神清氣爽,傷勢盡復,甚至連頭腦中被嗜血珠衝擊的殘暴之意,也完全平靜下來。

再仔細一看,白幡,跟毒血幡大相徑庭。

因此一路以來,普智一邊養傷,一邊跟嗜血珠的影響對抗,雖然走的比普通人還慢,卻終歸還是完完整整地到了武當山腳下。

普智心中下意識一緊,他現在見幡兒這玩意心裡就緊張。

普智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

“你好,大師.”

楊規拉過一張躺椅躺在上面搖晃。

半套翡翠念珠,加上佛門法印封印,雖然普智的狀態讓嗜血珠有所活躍,但他最後一個念頭是“武當山竟有長生之法”,想殺戮也殺不到平民身上去。

“多謝.”

要知道就這種級別的法寶,放在外面爭奪起來,不死個二三十人,都算不上爭搶。

週一仙笑呵呵地說道:“來,讓本仙給你破一破煞。

然後你買我一個符,這是武當山紫霄宮真武殿開過光的,辟邪避煞,家庭和睦,萬事靈驗,只要四百兩……”

而且他發現,這武當弟子掛著的徽章,彷彿是一件品質上乘的法寶,他身上穿的道袍,也似乎是一件品質上乘的法寶。

“嘿,這老張,沒事管我的閒事幹嘛!”

楊規的學制和教學理念,普及全神州,現在神州的修行者,可謂都算楊規半個學生,這也算桃李滿天下了。

楊規早就發現了,自從張學跟林初霜結婚,智力就斷崖式下滑,生命裡除了媳婦,什麼都不剩,這讓楊規倍感無趣。

普智心中喝了一聲彩,主動走上前去,問道:“這位可是武當山的仙人?”

“見過,見過.”

普智連連點頭,“我跟張小友相談甚歡吶.”

“不重要,不重要,他是龜仙人.”

張學擺手,“大師可是從青雲來?”

“我叫張學.”

“周祖師爺!”

張學算是病急亂投醫,連週一仙都信,多次讓週一仙幫他算算兒子在哪,結果可想而知,越找越遠,根本找不到人。

“貧僧天音寺普智,特來武當山論法長生.”

普智合十還禮,心中暗暗心驚。

這些年來張學一共出手過三次,第一次,東海海眼漩渦爆發,掀起驚天海嘯,神州整個東部大陸地區都有被淹沒的風險。

可偏偏張三丰有感張學這讓楊規帶偏了的德行,張小凡出生之後,親自教導,世界觀定型,這讓張小凡對他爹的作風很不滿意。

王旭陽不敢插嘴長輩之間的話題,把胸口的徽章摘下來,塞到普智手裡,說道:“大師,這您拿著,一會我帶您飛上去.”

普智面見這等高人,自己都覺得榮幸,他轉而看著楊規問道:“不知這位……”

“大師,普智大師!”

楊規想想也是,原著之中,無論是田靈兒、曾書書還是碧瑤,這種著名仙二代,幾乎都是十幾歲的年紀,他們的爹基本都在三百五六十歲上下。

“噢,這位是我們輩分最高的祖師爺,您甭理他,他詐騙屬於個人愛好.”

張學看普智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他沒事吧,他現在人在何處?”

“貧僧走時,他說要去投青雲門,現在估計已經入門拜師了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