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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何必這麼相愛相殺

聽到男人的話,容沅無語極了。

“墨臨不就是你自己嗎?”

“他是他,本座是本座!”無名硬聲硬氣地強調道。

“不是……你剛才在裡面不是說過他就是你,你就是他來著?怎麼一會兒一個樣?翻臉比翻書還快。”

“……”無名臉色僵硬著,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神色彆扭得很。

看到男人這糾結的模樣,容沅忍不住想笑,但他勉強忍住了,免得男人又發瘋自己跟自己較勁。

“你是不是在心裡偷笑本座?”無名眯起黑眸銳利地看著他,容沅趕緊搖頭否認:“哪能啊,我哪敢。”

“還有你不敢的事兒?”無名瞥他一眼,明顯不信。

容沅沉吟了一下,然後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好像還真沒有呢。”

“你!”無名咬牙切齒地等看著懷裡嬉皮笑臉的小混蛋,終於忍不住揍了這個頑皮的小混蛋。

毫不留情揍了一下他後面,聲響清脆得很。

容沅怔了怔,反應過來後臉瞬間由燥熱一直到漲紅了臉,再由漲紅了臉到氣成河豚。

“無、名!你竟敢打小爺,你、你找死!”容沅惱羞成怒,直接一掌打到男人的肩膀上。

無名悶哼一聲,直接承受了這一擊,卻半點都不肯鬆開懷裡的人兒。

“你怎麼不躲!”容沅急忙撤手,沒好氣地瞪著他。

“寶貝要打,本座便受著,畢竟,本座聽說,打是情,罵是愛,寶貝要打要罵,那便是對本有情有愛。”

“寶貝要不繼續打?”

“……”看著男人那一副欠揍模樣,容沅默了。

墨臨的七情六慾跟他那一本正經的禁慾模樣也相差太遠了,一定要搞得這麼分裂嗎?這完全是反著來呀,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

被男人這麼一鬧,那裡被揍幾下似乎也沒那麼羞恥了,不過這陋習還是要糾正,怎麼就跟上一世一個狗樣,一生氣就揍他那裡,他不要面子的嗎。

“咳!”先清了清喉嚨,然後嚴肅地商量道:“以後不許再揍我那裡,不然我也揍你的!”

讓狗男人也嚐嚐這麼大個人被揍屁股的羞恥。

無名邪氣地挑起了眉梢,不懷好意地道:“寶貝想揍也不是不行,本座脫了給你揍,想揍多少下就揍多少下,不過嘛,打一下要親一下,如何?”

容沅瞪大眼睛,被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無恥提議給震驚了。

“你能要點臉嗎?”揉了揉眉心,容沅心裡有種深深地無力感,怎麼墨臨的七情六慾是這麼百無禁忌嗎?

“這就不要臉了?那日後寶貝和我一起雙修的時候……”

無名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白皙柔軟的手給狠狠捂住,他黑眸邪氣眯了眯,伸出舌頭在對方的掌心上親了親。

“嘶!你屬狗的嗎?”容沅趕忙鬆開手,順勢將掌心在男人的衣襟上擦了擦,一臉的嫌棄。

無名舌尖頂了頂壓槽,彷彿在回味剛才舔舐到的美味,一臉意猶未盡的神色,“寶貝若是能讓我繼續,本座倒也不介意揹負這罵名再久一些。”

容沅心累地翻了個白眼,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浪不過這邪惡的化身,他還是先歇歇,下回再戰吧。

一旁,青龍一臉生無可戀地將龍首深深扎入一團雲霧之中,眼不見為淨,沒想到仙尊是這樣不正經的仙尊,竟這麼會調戲主人。

“兩位好興致,這時候還能卿卿我我,倒是比我魔族都要奔放,何不考慮加入我魔族,在我魔界,就算就地歡好也是習以為常的。”

一道幽冷而邪氣的嗓音由遠而近,雲霧繚繞之中,身著炫黑色斗篷的男人踏著虛空走來。

無名神色一凜,稍稍一側身,便將懷中的人推到了身後護了起來。

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戒備,容沅乖乖地躲在後面,卻還是有些好奇地探了探。

臉剛剛探出一點,男人就像是身後長了眼睛似的,大手直接將他的臉蓋了回去。

“這人是魔族的左護法,修為高深,別出來。”

男人嚴肅的告誡低低傳來,卻不知容沅聽到這話後更好奇了,還有些興奮。

魔族的左護法呀,那不就是原主以後的小弟?按照原來的劇情,原主這時候已經在魔族經歷各種磨難了,跟左護法還沒有接觸。

現如今因他的到來,倒是提前和左護法對上了,他倒是想看看左護法修為幾何?

“無名,你和左護法對戰的話,能贏?”

無名沉吟了一下,才回答道:“不會輸。”

那就是勢均力敵了,沒想到左護法這麼厲害……

剛想到這,便又聽到男人咬牙切齒的嗓音:“若非墨臨佔據著本體,本座的修為被壓制,區區左護法自然不是本座的對手。”

嘖!又跟自己較勁上了。

未免在敵人面前自亂陣腳,容沅識趣地閉上嘴巴不接話。

“如何?兩位考慮清楚了嗎?”左護法興致盎然地追問道。

無名冷冷地瞥對方一眼,神色倨傲睥睨:“你的廢話太多了,聒噪。”

左護法藏在黑色斗篷裡的臉驟然冒出濃郁的黑氣,顯然感覺到了無名的蔑視生氣了。

“閣下不日之前偷偷潛入我魔界肆意妄為,吵得我魔界不得安寧,不是更聒噪?”

聽言,容沅眼皮猛地一跳,無名潛入魔界幹什麼?

無名傲然冷笑一聲:“偷偷潛入?呵,本座是光明正大踏入魔界。”

左護法似是被噎到,一時間說不出來話來。

少頃,像是想通了什麼,左護法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閣下這般高深的修為,又是仙門中人,理應不缺修煉資源,覬覦我魔族至寶魔種,是想修煉天魔體吧!魔種能生死人而肉白骨,讓我猜猜,閣下莫不是身體哪裡壞了想補救?”最後那一句,左護法話中帶著邪惡的笑,目光似有若無地瞥了無名的下身一眼,然後又透過無名看向後面的容沅,笑聲逐漸變得越發邪惡起來。

儘管隔著男人,容沅都能感覺到對方那邪惡的目光裡那股深深的嘲笑意味。

我說左護法兄弟,大家都是男人,何必這麼惡意傷害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