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和於海棠跟在後面,哭得稀里嘩啦的!
嘶!
眾人一片譁然!
“這不是劉海中和許大茂嗎?”
“天吶,真的是!”
“他倆做啥壞事了,怎麼被抓了?”
“怪不得突然有錢了呢,原來是幹了違法的事情!”
“許大茂剛結婚就出事,他老婆怎麼辦?”
“操這閒心幹嘛,他就是再離婚,他老婆也不可能看上你的!”
“切!我還看不上她呢!一個二婚的女人!”
“嘖嘖嘖,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嘿嘿嘿,不過於海棠這個女人長得確實蠻俊的。”
“……”
得!
一群光棍子,人家還沒離婚呢,就開始惦記上了!
閻埠貴不由搖搖頭!
看著劉海中和許大茂被帶走,大家圍著二大媽和於海棠問東問西的。
誰知道,這兩人也是迷茫的很,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閻埠貴趕緊跑到68號院,去找鄭開源瞭解情況。
“開源,開源……”
“咦,老閻發生什麼事情了,跑得這麼急?”桂芝好奇的問道。
“哎呀,出大事了!”
閻埠貴氣喘吁吁地說道,“開源在家嗎?”
“在呢,在屋裡休息。”
桂芝說著,便領著閻埠貴去往東廂房。
“開源,老閻來找你了,快出來……”
聽到動靜,鄭開源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三大爺,怎麼了?”
“哎呦,開源不好了!劉海中和許大茂被公安局的人帶走了!”
“……”
桂芝和鄭開源都怔了下。
“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剛剛呀,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呀?”
鄭開源搖搖頭,他還真不知道。
只聽說,許大茂和劉海中最近幾個月在合夥做生意,發了一點小財!
現在,怎麼突然被抓了?
他讓閻埠貴在院裡坐會,然後自己去房間裡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後,他從房裡走了出來。
閻埠貴站了起來,問道:“怎樣?打聽到沒?”
鄭開源點頭。
“他們四個是因為倒賣鋼材被抓起來的……”
“四個?還有兩個是誰呀?”閻埠貴和桂芝大吃一驚!
“劉光福和許武德。”
“啊!這……哎喲喂,兩家父子全進去了!”
閻埠貴心驚之餘,暗自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參與進去!
做生意果然還是有風險的!
十天後,鄭開源路上又遇到閻埠貴。
對方神神秘秘道:
“開源,我告訴你哦,劉海中和許大茂的房子都被查封了!”
“怎麼回事?”
閻埠貴嘆息道:
“嗐!他倆為做生意把房子抵押了,現在人被抓,錢還不上,所以房子也沒了!”
“那二大媽和於海棠呢?她們住哪裡?”
“她倆呀……”
閻埠貴目露同情道,“聽說一個回孃家了,一個暫時和劉光天在外租房住。”
兩人忍不住一番唏噓。
閻埠貴接著帶著一絲感激和慶幸的成分說道:
“開源呀,他們都是咎由自取!你看,我們家解成和於莉倆口子,就知道什麼該做不該做。
我當初就非常支援於莉辭職跟著你幹,現在做得多好!都是紡織廠裡的幹部了,工資還高,多少人羨慕呀!”
鄭開源笑了笑,說道:“他倆口子還是比較穩重踏實的,於莉工作能力很強,將來還是有上升空間的。”
閻埠貴聞言很高興。
突然,湊上前輕聲笑著問道:
“開源,你們公司還要人嗎?三大爺我退休後沒事幹,還是可以發揮一點餘熱的!”
“哎呦,三大爺,您不是還沒退休嗎?等您老退休了再說吧。”
“嘿嘿嘿,我先在你這裡預訂個位置,免得到時候擠不進去。”
“哈哈哈,三大爺,您可真會開玩笑。”
鄭開源和閻埠貴說笑一番後,便分開了。
過沒幾天,便聽說許大茂和劉光福被分別判了三年。
許武德和劉海中兩人因為年齡大,身體不好,所以沒有被關,在批評教育一番後,各處罰了兩千塊錢。
從此,一貧如洗,潦倒餘生!
他倆出來後沒有地方去,許武德厚著臉皮去投奔已經出嫁的閨女。
而劉海中則諂著老臉去投奔大兒子劉光啟,劉光啟住在丈人家裡,並不方便。
於是偷偷塞他一百塊錢,打發他去了老二劉光天租的房子住。
劉光天不想要,但是二大媽顧及多年夫妻之情,還是說服了劉光天。
劉海中也口頭答應,以後每月的退休金一半都交給二兒子。
真是不作不死!
劉海中吃了這次教訓,從此老實了許多!
……
時光如水,歲月荏苒。
兩年後的夏天。
位於南海的一座私人島嶼上,景色怡人,守備森嚴。
在熱帶樹木叢林之中,依稀可見一棟棟漂亮的別墅掩映其間。
在金色的沙灘上,躺著一名身著淡藍色連衣裙的漂亮少女。
不遠處的海上駛來一艘快艇,待到了近前,停靠在岸邊,從上面跳下來一位五官深刻、長相英俊的少年!
兩名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手中提著大大的包裹,緊隨其後。
在少年的肩膀上站立著一隻金色的猴子!
男主的兒子,帥不帥?
猴子吱吱吱地比劃著,往女孩的方向指了指。
聽到動靜的女孩,立馬坐了起來。
然後飛快地向男孩飛撲過去。
“平寇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少年對她揮揮手,笑容格外的陽光耀眼!
金絲猴從少年的肩膀上跳下,興奮地往前奔跑著,並很快掠過少女,向綠色的叢林中奔去。
一頭兩米多高的白猿從綠林中鑽了出來,對金絲猴伸出了雙臂!
哎喲喂,好兒子可終於回來了!
想死粑粑了!
吱吱吱,粑粑我回來了!
這時,一個面色有點黝黑的少年,突然從其中一棟別墅裡飛跑出來,向沙灘上的少年、少女奔去!
跑到中途,突然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跌倒在地!
又一個年齡稍微大些的少年,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到這一幕不由輕笑著搖了搖頭。
“何曉,你就不能跑慢一點嗎?”
只見何曉慢騰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
回頭望向二樓,滿臉稚氣地笑道:
“浩然哥,等不及了!我都好久沒看到平寇哥了!”
“哈哈哈,去吧去吧,好東西別讓盧秋語那個丫頭都搜刮了去……”
“曹浩然,你說什麼呢?我可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