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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賢惠的女人

也許自已的擔憂過甚,其實秦淮茹是個十分賢惠的女人,只是自已操之過急,忽略了她的美德閃光。

然而,不論他在屋內外搜尋,都找不到秦淮茹的身影。

是怕做不好飯提早離開去買食材了嗎?

可她究竟去了何處,始終沒有現身。

賈東旭心裡泛起了焦急與不祥的預兆!

決定求助於何洪陽家,

尋求他的建議與援助。

“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一大早就失蹤了,會不會出現狀況?”

“全是怪我,昨天太沖動,不知怎的我就失控了。\"

何洪陽故作驚訝之狀。

“你真動手了嗎?”

“是啊,你自已看看我的臉就知道了。\"

他滿臉都是紅腫的痕跡,可見秦淮茹出手不輕。

“你的臉都被抓傷這樣,那秦淮茹被打得多慘?男人怎麼能打女人,簡直不該!”

同樣的情景再次描述了一遍。

但外面都翻遍了,她根本不再煮飯。

難道她害怕烹飪不佳,提前離家買東西?

可是左等右等,也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賈東旭急了!

“她去哪裡了?會不會一時想不通,真跑去自尋短見?”

賈張氏卻不予理睬。

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孩,在這座城裡並無親人,舉目無親,會去哪裡?

或許她只是外頭閒逛,等飢餓時就會回來。

這裡可是她的家,如今嫁為賈家人,任何時候都須銘記這點。

“你慌什麼?那是你的女人,遲早會迴轉家中。\"

“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咱們該如何跟她孃家解釋?”

“你以為她傻嗎?她不會輕易想不開的,理解了你的真情,她自然會歸來。\"

賈東旭卻隱有不安的感覺。

他們拜訪何洪陽。

期望能得到一些建議。

“該怎麼辦呢?秦淮茹大清早不見了蹤影,不會出什麼事吧?”

“都是我不好,我昨晚不應這麼衝動,不知怎地,腦子一時混亂動手了。\"

何洪陽故作無知,露出驚異的表情。

“你真動了手嗎?”

“的確。

你看看我的面龐。\"

此刻他的臉上盡顯痕跡,紅紅的血絲布滿整個臉頰。

顯然,秦淮茹下手相當重。

“這樣亂抓,想必她沒少教訓,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做男人的,打女人本就是最不當回事的!”

“但我昨晚會那樣……”

“我說了什麼?我只是讓你稍稍強硬一些,可不是讓你出手攻擊呀。\"

“怎麼個強硬法?”

“自然是溫柔哄騙啊。\"

賈東旭猛拍了一下額頭,懊悔自已的糊塗!

“我昨晚確實太憤怒,也不知道怎麼就失手了,不是常說男人打女人天經地義,哪兒錯了?”

何洪陽喚來王麗穎。

“你告訴他,我們婚後,我打過你嗎?”

這個話從何談起,王麗穎搖著頭表示否認。

“從來沒打過。

洪陽,我是不是哪裡不對勁,讓你生氣了嗎?”

“男打女是對嗎?”

王麗穎不知道怎麼說,只是憐惜地看著何洪陽的雙手。

“這些手是用來把脈拿針治病的,若是真打了我,豈非疼在他自已的心上。\"

“我不懂男打女對錯與否,但只要是我做得不對,你要告訴我,我可以自罰。\"

說著,她便揮掌擊打自已的肌膚。

“洪陽,這樣可行嗎?”

何洪陽立即阻止了她。

“小笨蛋,我只是試探下,不用這樣折磨自已,疼嗎?要我幫你按摩放鬆嗎?”

“一點也不痛,我明白洪陽心疼我,我去洗衣服去了。\"

說罷,愉快地離開了。

【由於王麗穎疼愛宿主,幸運值+100!】

何洪陽輕拍賈東旭肩膀,深沉地說:

“你看到了嗎?這才是男子處理事情的技巧,做到這一層,必然讓你的愛人信服你,言聽計從。\"

賈東旭聽得目瞪口呆,羨慕得幾乎口水欲滴。

想想他們昨日夜裡的爭鬥,再看看人家夫唱婦隨的畫面,兩家生活的境遇實在有天壤之別。

自已究竟少了些什麼?

儘管何洪陽已經指點過他一次。

但他仍然沒掌握到精髓。

“你還有別的秘訣沒?再教我一教。\"

\"媽的,我都給你做了那麼多,你居然還不會,你這個蠢材!\"

何洪陽雖然在訓斥,但賈東旭完全無法辯駁。

他就像是榆木腦子一根筋,完全無法領會其中的關鍵。

想著秦淮茹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能陪伴在自已身邊,看來確實是自已不夠機靈,不能怪責別人。

總之只要把人尋回就好,圓房的事情不急在一時,反正他們已結為夫婦,況且秦淮茹也是賈家的一分子,遲早的事。

就在這時,閻埠貴匆匆趕來。

\"東旭,不好了,我看見一群人神色惡狠狠的向四合院走來,一邊走一邊問你名字。\"

\"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麼人了?人家找上門來了。\"

賈東旭嚇得雙腿都在打顫,他的膽子向來不大,實在想不到自已哪點觸犯了他人。

他焦急地想跑回家,然而為時已晚,那些人已經走進院子。\"賈東旭,你給我滾出來!” 領頭的人是一名結實的大漢,一手拿著鐵鞭,盯著整個院子的每個人,隨後還有七八個壯年小夥子,面色嚴峻且身型壯碩。

從他們的穿戴看,似乎是從鄉下來的。

一聽見有人喚自已兒子的名字,賈張氏也急忙出門。

\"喊什麼,找我兒子做什麼?\"

\"你是賈張氏吧?賈東旭跑去哪了?”

“你們是哪位?”

對方接著道:“連自家人也不認識了,我們可是秦淮茹的兄弟。\"

原來這就是秦淮茹的兄長秦淮牛。

秦淮茹一大早就乘車回孃家,詳盡描述昨天所發生的事件,家中的人都聽得憤怒起來。

因為還未正式辦過宴會,他們的女兒住在他家,不僅不知體諒,反而對她出手。

還以為孃家會無人主持嗎!

秦淮茹父親更是被氣得火冒三丈,叫來同族裡的男性來到四合院要個說法。

他們今日是非要討個明白不可,否則休想走出這大門。

賈張氏沒想到自家女兒真的跑回孃家來了,真是操心啊。

哪有當兒媳婦的在夫家受到欺侮就找孃家人庇護的?這樣的媳婦如何能過下去?

原來說來是他哥,怎麼秦淮茹卻沒在?\"我妹在哪裡啊?我哥還在等著見她呢,賈東旭那個 藏哪兒了?”

待看到賈東旭瑟瑟縮縮躲在柱子底下,秦淮牛立刻上前揪了出來。

賈東旭本就瘦弱,此刻更像是被抓小雞般提了起來。

嚇得牙齒打顫。

\"哥,你來了,快來家裡坐,慢慢談。\"

\"做個鬼!今天我要找你講個明白,讓這裡所有人都評判下,你對你妹妹做出的事情有沒有錯!\"

望著他對兒子的行為,賈張氏再也忍無可忍。

\"他哪裡打了你妹妹,明明是你妹妹抓破了他的臉。\" 緊抓著賈東旭的面孔強調。

眾人一見他的臉上青一道紅一塊的,再想起昨夜那場喧鬧,都不由得掩嘴偷笑。

剛結婚第一天就這樣雞飛狗跳的。

不只四合院裡沒見過這樣的狀況,在南鑼鼓巷恐怕也是如此稀罕事。

大家七嘴八舌議論:

\"昨晚你還記得嗎,賈家直到深夜都沒消停過。

新娘 怎麼就能吵成那樣?\"

\"我只聽見賈張氏哭訴不停,加上那麼個老婦人的介入,吵鬧也是自然的。\"

\"那新媳婦也不是省油的燈,看把她丈夫糟蹋成怎樣了。\"

\"奇怪,沒看到秦淮茹,不會是因為還在孃家不肯回來了吧。\"

瞬間,一個俏皮的女孩引領著秦淮茹進入了屋裡。

\"姐姐,小心點兒走,別把傷口扯破哦。\"

何洪陽暗自揣測這小女孩怎麼有些眼熟。

當聽見稱呼秦淮茹為姐時,他恍然大悟,她正是秦京茹。

小時候的秦京茹機靈古怪,儘管樣貌不如秦淮茹般出挑,卻透露著機智聰慧的氣息。

而秦淮茹現在的模樣,則讓大家齊聲驚呼!

只見她頭上環繞了一圈明顯的繃帶,還掛著臂膀,撐著柺杖,每走一步就哎呦叫喚。

\"哎喲哎喲,痛死了,京茹,你慢些,姐快要頂不住了啊。\"

她這模樣竟遭受了賈東旭的重擊?

看樣子這後果不亞於踩上了地雷一般。

原本覺得賈東旭還算老實人,居然出手這麼狠。

新婚妻子就被打了成這樣,真怪不得秦家親戚會來找麻煩。

大家紛紛討論起此事。

\"難以置信,下手竟是如此沉重。\"

\"人不可貌相,有人表面笑臉相對,卻會在家中對伴侶發洩情緒。\"

\"秦淮茹真不容易,被打成這樣,還要堅強地回到家裡。\"

\"如果是我的話, 都不回去了,這種日子還是算了吧。\"

\"你倒是輕飄飄,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的水,他們已結婚,沒地方回去,她不回去又能如何?\"

\"那就讓孃家的哥哥給她個教訓,讓他們日後也不敢亂來吧。\"

看到秦淮茹被打成這樣,王麗穎心疼得差點淚崩。

身為女子,她在何家受到寵愛如同瑰寶,初婚當天何洪陽對她體貼無比,關懷備至。

而眼前是剛剛出嫁便受如此對待的秦淮茹,往後的生活將會怎樣度過呢?

這種對比,使得她更深切體會到何洪陽對自已的好。

何洪陽沒有他人那般的驚訝表情,因為從秦淮茹進門開始,他就看出了端倪。

頭上、胳膊上的傷都只是障眼法,實際上並無受傷跡象。

她這麼做顯然是故作可憐,想要上演一番潑辣婦女的場景。

面對這種對抗,賈張氏明顯遇到了強勁的對手。

秦淮茹一到場,便故意跌坐在地。

\"哎喲哎喲,我的天,我的手臂,我的腿,昨天在賈家差點遭受凌虐啊。\"

\"鄉親們,左鄰右舍的,咱們大宅院的人都來看一眼,我才進門就遭受婆媳聯合攻擊,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了呢?\"

\"他們毫不留情啊,求大家幫幫我伸冤啊!\"

秦淮茹這套戲法遠比賈張氏的眼淚、尖叫、 式求助更為震撼,

徹底蓋過對方一頭。

她哪還能穩坐,心中焦灼恨不得叉腰對抗。

卻不料秦京茹更快地擺出一副強硬姿態。

\"你這個惡老太婆,把我的姐姐害成這樣,是不是以為我們秦家沒人管?\"

\"你們這些城市裡的人仗著自已高高在上,竟然敢對我們鄉下人百般欺凌,以為鄉巴佬好欺負是嗎?\"

\"妹子,你別怕,家裡不只有我和眾多弟弟們,到時候叫上姐妹們,咱們一定要用唾沫星子把那個老女巫淹死!\"

她年紀雖小,嘴巴伶俐,橫眉瞪眼的樣子和村裡的大嬸子如出一轍。

賈張九六三氏在四合院中的暴躁形象和秦淮茹、秦京茹不相上下。

那些阿姨就像看戲一樣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激動之情。

在四合院裡罵架,賈張氏可謂出類拔萃,即使是三個人聯手也不是她的對手。

只要鄰里間有一點雞毛蒜皮的瑣事,她就能叉著腰破口大罵,一套話講幾小時也不重複,讓人應接不暇。

原本認為一輩子都找不出能跟她旗鼓相當之人,卻沒想到嫁入的媳婦成了她的強勁對手。

一個小閨女生就這般氣勢,說明秦淮茹孃家的脾性可不一般。

\"賈張氏總算遇到對手了,她家恐怕早晚要雞犬不寧。\"

\"我都巴不得瞧一瞧,一會兒她會怎麼應付這場風暴。\"

\"她那邊還有個大表哥,這邊是小姨子,全湧來了。

一個老太婆怎抵擋得了這些?\"

\"本來還以為會娶到溫順的鄉下姑娘,卻不知娶進了這麼有魄力的女人。\"

\"媳婦是自家挑選的,什麼樣的婆媳就有什麼樣的夫妻。

說媳婦性格隨婆婆沒錯,一起過日子不可能完全改變一個人,她們真是咎由自取!\"

\"噓!咱們悄悄些,別被那婆娘聽見。\"

哪有那麼巧能讓賈張氏聽不見?她的長耳朵正是為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而存在。

而賈張氏豈容別人這樣侮辱她的家人?

憤怒之下,她忍不住開口:“我兒子絕不會下手如此殘忍,這些都是假象。\"

“我的大外甥啊,你妹妹回去的話你就別全信。

為了她進門我下了那麼多功夫,又給她陪嫁,娶進門的妻子怎會無緣無故捱打?”

賈張氏堅信,自已兒子並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傷害到這個地步。

若真傷成那樣,也不會一瘸一拐地跑回來求助。

沒錯!何洪陽是醫生,一看就知道 ,她忙問:“洪陽,你能幫大嬸看看,秦淮茹身上的傷究竟是真是假麼?”

聞言,秦淮茹心中一陣緊張,生怕被何洪陽戳破謊言。

她竭力向何洪陽眨眼,懇求他別拆穿她。

何洪陽哪會立刻出來說破呢?他只想看著戲。

不談真偽,關鍵是他期待一場有趣的場面。

接著他詢問賈東旭:“出手的人是你,力度輕重你最明白,是吧?”

面對質問,嚇得賈東旭顫抖不已,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堂堂男子漢碰到這種事,應該勇敢應對,說話呀。\"

賈張氏、秦淮茹,加上其他人全都盯著他。

他結巴地說出了原因:“昨晚我喝酒多……家裡沒開燈,根本不記得下手的輕重。\"

秦淮牛滿腹怨氣,提醒所有人:“大家剛才都聽到了,醉酒之下,連他自已都察覺不到分寸,下手的次數更難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