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能幫忙查一下,南鑼鼓巷95號現在的主人是誰嗎?\"
他遞出了自已,柱子和何雨水的戶口簿。
傻柱不明所以,他只知道跟緊大哥準沒錯。
\"登記資料顯示,南鑼鼓巷95號中院兩間主房以及東廂的一間廂房歸何文梁所有。
你們和他的關係是什麼?\"
\"我們是他孫子,而何文梁是我們的祖父。\"
\"如果可以,請再幫我確認一下,何大清是否有房產記錄?\"
\"沒有,何大清是誰呢?\"
何洪陽沉默了下來...
看來登記資料和家庭檔案中的資訊一致。
意味著房產是在何文梁名下,與何大清毫不相關。
這事情就明朗多了!
何大清的戶口早不在京城,為與白寡婦團聚並表其決心,
他已在保安局遷往異地戶口了!
想必那時他以為此生不再回頭。
且對於戶口遷移一事,他並沒有過多在乎。
他現今無戶籍在冊,即使房子需要過戶,他也不必插手。
\"我的祖父如今不在了,我們如何操作,把房子轉入我自已的名下呢?\"
這段日子整個京城的房產管理局人仰馬翻。
現在的京城房產糾紛四起,紛爭複雜混亂。
已經得到了上頭的指令,為避免未來可能的紛爭,近期必須與街區全面對接,逐一登記住房情況。
不管是公屋、私宅、資產或租借,由其統一管理。
出乎意料的是,何洪陽竟主動找上門來,顯然他對事務的前瞻性很高,這也省去了他們的走訪奔波。
\"只要有戶口本和街道提供的證明,確認你的房主關係就足夠了。\"他們解釋道,\"至於房子產權歸屬問題,則取決於你們自行協商。\"
何洪陽進一步問道:\"若房主有個兒子沒在四九城裡落戶,能否寫在他的名字上?\"回答很直接:\"不行,戶籍是必要條件。
您自已方才說過,你是祖父,怎麼忽然變成兒子?\"
詢問房產契據何時完成,對方回覆:\"我們近期很忙碌,最快要五天。\"
聽聞此話,傻柱顯得焦慮:\"五天哪夠啊,萬一被何大清察覺,他肯定會要求寫他自已的名字。\"考慮到何洪陽雖沒有戶口,但個性強硬,恐怕會因此節外生枝。
然而,有明確證據作證,何洪陽無法否認:\"我能借用您的電話嗎?\"
看到何洪陽的問題如此專業,那人料想背後不凡,於是點頭讓使用電話。
何洪陽迅速聯絡了秘書劉先生,簡述事情原委,希望能得到幫助,在今天解決。
過去兩年,何洪陽並未尋求過他的幫忙。
但今番主動示好,顯然是事態緊急。
接過電話,工作人員一得知對方身份,立刻恭敬無比地承諾:\"我確保今天上午解決,並且感謝劉秘書長的指導,是的,謝謝。\"
結束通話電話,工作人員對何洪陽笑笑道:\"您就是何洪陽,您的事蹟我們都曾耳聞。
剛才不知情,其實咱們也算是故人了,您只管放心,這件事我這就為您辦妥。\"
秘書的話果然生效,一句話就讓人折服。
何洪陽接著詢問:\"是不是該把資料上的名字改為我的?\"
他已經擁有了兩套房子,不願再多加在名下。
因此他建議:\"將東面主屋記在我名下,而西邊主屋和東廂間的次屋則記在傻柱名下。\"
一聽要在自已名字下掛號,傻柱連忙擺手道:\"大哥,你是何家人裡的長子,應以你為主。\"
即便身為家中次子,何洪陽仍尊重地說:\"沒錯,我們都姓何,房子分你也應有的份額。
不過實際居住者是誰,房產歸誰並不重要。\"
大哥的意思是在將來你找伴侶時,能告訴女方自已擁有房產的事情。\"
“我才不會結婚,也不想要女人,她們只會騙人。\"
“好了,先別討論這個了,我們還是談談重要的事。\"
僅僅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何洪陽就拿到了最新的房契,當他看到自已與柱子的名字時,倆人心滿意足地相互擊掌。
“太棒了,何老大這下應該頭疼了。\"
現在事情尚未結束,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解決。
兩個一起來到了軋鋼廠保衛處。
一看何洪陽的到來,保衛處科長劉強立刻笑臉相迎:“何醫生
當時的小吃鋪還是稱為酒樓的時候,人氣極旺,廚師們每個月收入相當可觀。
何大廚每月不僅收穫豐盈,還能獲得不少額外收入。
寡婦白氏看中的正是他這一手好技藝,以及帶來的可觀收益,於是成了他的合夥人。
那時候,何洪陽和他的兄弟年紀尚小,懵懂無知,所以何大清所賺的錢大部分填補了白寡婦母子的開銷。
如此這般過了一段時間,到了若干年後,白氏不滿足於只是合夥人的身份,希望與何大清名正言順地共度餘生。
但她又不願意負擔起撫養何家孩子的責任,因為她本身已有了三個小孩,再加上何家的孩子,將會有六個孩子需要養育,這在僅靠何大清工資收入的家庭來說顯然是難以維繫的。
因此,她提出了一套解決方案——讓何大清隨她回到保錠老家去。
起初,何大清不捨孩子們,擔憂年幼他們無法自立。
但寡婦日夜在他耳邊灌迷湯,慢慢動搖了他的決心。
兩人私下策劃逃走。
趙老頭深嘆一口氣,說:“他竟走了,還將多年家中積蓄全部捐助,真是不知道這些年兄妹們是怎樣過來的。\"
對於何洪陽,欽佩道:“苦了你這個老大,不僅要養活一家人,還要照顧弟妹。
趙叔,何大清當時有多少錢?”
趙老頭沉吟片刻:“大約六七百,但這還不足以滿足白寡婦,甚至讓她想要賣掉房子。\"他接著補充:“想不到他還厚顏 地回來,並要求分家,他憑什麼呢?他想向你們索取什麼?”這時何洪陽豁然明白過去被遺棄的 。
如今的何洪陽告知趙老頭,他們的境遇已有轉變,大家都在鋼廠工作。
這讓趙老頭對他們刮目相看,他說:“好吧,我會簽字確認你的說法,這樣至少在分家時有個公正的理由。\"
聽到這話,傻柱緊緊握住趙老頭的手臂,近乎乞求地說:“趙叔,你算是我的半個師傅,能幫我們一把就太好了。\"傻柱曾在學習烹飪技巧時經常來此,老趙頭也教會了他很多。
儘管傻柱未曾公開拜師,但老趙頭心中仍視其為半個徒弟。
眼見何大清這般無情無義,老趙頭憤怒地點點頭答應:“好,我會簽字。\"何洪陽感激涕零地道明情況。
不久後,又有十幾個人到來,紛紛簽字並按手印,他們全身心地支援,因為知道何大清想再與子女分家產,他們都氣得義憤填膺,“如果能對上他,就叫我們過來,他與白寡婦的過往,我們都清楚得很。\"
“兄弟們這次不能有任何閃失,即便給了錢也可能落入白寡婦手中,說不定他反而直接給那個女人了。\"他冷笑道。
“看他這樣,寧舍自已的孩子去撫養別人的,簡直就是鬼迷心竅!”話畢,又一樁事圓滿結束。
傻柱內心如鼓激盪,一天下來,老大似乎沒停下來過,而他的計劃也在一步步展開。
他對何大清將再難從接下來的分家中佔得絲毫便宜越感確信,也對哥哥的強大愈發欽佩。
每次完成後,雖然也有振奮,但不像他那般衝動。
似乎一切在他掌握中,每個動作、每個步驟,早已胸有成竹。
不論是為保衛科同事準備的東西,還是給趙老哥帶來的那份禮尚往來,他事先都已安排妥當。
誰應當接收,多少數額他都瞭然於心,這種周密的計劃已令人歎服。
看得出來,他必須多學學大哥哥的手腕了。
“大哥,咱們該回家了嗎?”傻柱問。
當然不會!因為下一步還有另一個重要目的地。
何洪陽踏入報社,他記得曾在此與幾位記者有所交流。
找到那人,掏出那張有何大清簽名蓋戳的紙張。
“我想要在你們報紙發份公告,希望能提前三天公開發布。\"他邊說邊遞過去一些現金。
“兩份公告我需要,一份是宣佈我何洪陽,以及柱子、雨柱、雨滴正式斷絕與何大清之間的父子關係,最後簽名留何大清的名字和指紋。\"另一份公告,內容則是反方向的,“則是我和柱子,雨柱、雨滴和何大清斷絕父子,同樣註明我們的簽名和指紋。\"
話音未落,又來了十幾個支持者,在那簽名按印,表達他們的不滿和憤慨。
“你們兄弟絕對不能吃虧在這件事上,即使給了他錢財,他也可能直接轉交給白寡婦。
看他還替別人養著孩子的德行,簡直被鬼迷昏了心智!”眾人憤慨不已。
如今第三件事也塵埃落定,傻柱的情緒難以自制,興奮得心臟砰砰直跳。
短短時間裡,大哥接連出手,令他愈發認為在未來的家產分割中,何大清將無法佔得上風。
同時對大哥的深謀遠慮讚歎有加!
儘管自已也盡力完成每一個步驟,但他總是冷靜分析,事情發展在他預計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