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在圍觀,等著看好戲。
一個婦女對著她說:“洪陽的媳婦,你怎麼不帶個人出來呢?是不是沒見過公公緊張成這樣了。\"
\"緊張什麼,媳婦總有一天要拜見公婆。\"又有人說。
“你並沒有婆婆,你現在面對的是何家的一位長者。
第一次相遇你得懂點規矩。\"
這時有人打斷,低聲笑著,“誰說她沒婆婆了,她丈夫不是……”
眾人掩嘴,竊笑不絕。
的確有個婆婆存在,不過那是後媽,是否會有機會相見尚未可知。
今天迎接何大清歸來,也許明兒白寡婦便會露臉。
她作為何洪陽繼母,也就是王麗穎的繼婆婆,意味著何家的矛盾即將升級!
王麗穎心中明白這些人都是在嘲笑,剛剛還在擔憂為何洪陽不在家。
但現在,她慶幸他沒在家,不然此刻的他會多麼尷尬。
對她來說,所有的習俗規矩以及別人的閒言碎語,在何洪陽的意見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牢牢記住了他的教誨,轉身對何大清說:“你暫時在外面等著,我去個地方馬上回來。\"
王麗穎堅定地守護著宿主,好運值提升200點!
接著,她鎖好屋門,推著腳踏車穿過人群中的人群離開了四合院。
所有人都愣住,未曾預料到她會選擇這樣的離開方式。
沒有叫一聲何大清,甚至沒有邀請他入內小坐。
她這算是怎麼回事?
何大清臉上掛著尷尬,自已的行為確實過於失禮,畢竟她是媳婦,怎麼可以這樣對他?他等待何洪陽回家後,一定要跟他說個清楚。
賈張氏藉此添油加醋,“做媳婦的怎麼能丟下一屋子人和公公離開,千里迢迢而來,難道不準備接待他喝口水、吃頓飯嗎?”
\"即便如此,出門前怎麼也不可以讓公公先進門探查一下?”她接著說道,話語越發帶點幸災樂禍,“該不會是因為擔心家中被竊?”
何大清聽得出她話裡越描越黑,臉上愈發沉了。
他一氣坐在門外石凳上:“既然你們不願見我,我就在這兒等著!”
“你們若是不回來怎麼辦?”賈張氏繼續煽風 。\"那就天天等人,一天不等到,我就繼續等明天。\"
聽到這些,賈張氏臉上興奮不已:“那我現在先回家給你拿根地瓜填肚,安心在這裡等等吧。\"
看到她幸災樂禍的表情,秦淮茹心揪著,何家人要遭遇怎樣的事情才會有這種局面啊!
她在心中默默祈禱何洪陽千萬別被捲入這場旋渦,但他去哪兒了?據剛才情形,王麗穎應該去了通知何家人。
今晚最好大家都不要回家,否則肯定免不了與何大清打交道!
而易中海此時正趴窗觀察著屋外的每一處動靜。
第一百零 等見王麗穎騎腳踏車離開後,他怒容滿面地發洩。
“天下沒有不嫌棄的老家,只有一群不孝的兒子啊!”
“她把老人丟在門外不顧,簡直鐵證如山不孝順,我看這事不是王麗穎主謀的,必定何洪陽搞的鬼。\"
有個老婦女觀察到了一切,自打何大清來此後,他掩飾不住內心狂喜的表現。
一開始他不讓人離開,自已則緊貼窗戶,瞪大眼睛豎起耳朵,生怕漏掉任何動靜。
“不會是你偷偷去通風報信,讓何大清急趕回來的吧?”
聽到這樣的揣測,易中海勃然大怒:“放屁,我要寫字手指還能好得了嗎?”
“我說你的手指不是挺好,看不出有任何問題嘛。\"
易中海的手指表面看上去正常,並且活動自如,但實際上每當陰雨天氣時,疼痛直逼心臟,如同上百隻蟻蟲啃噬骨骼,疼意遍佈全身。
這種痛楚只有他自已能感同身受。
為了將來能多領取傷殘撫卹金,他希望能得到工廠的評定。
然而廠方堅稱他的手指並 病,無法申請傷殘。
氣急敗壞的易中海砸重金在大醫院做評估,也無濟於事。
結果出來同樣否定了他的申請,只是一大堆藥片也未能緩解病痛。
天空漸漸陰沉,他怨恨地捂住手指:“都是何洪陽這傢伙害的,不然也不會有這番痛苦。\"但這句話卻不合老女人的口味。
早前是何洪陽幫助縫針治療的,賈東旭也指出那是一個小插曲。
可即便如此,何洪陽不僅幫易中海療傷,還開藥照顧。
這讓他覺得何洪陽太無情無義了!
“恢復如初?我看你是被迷昏了頭!你能體會到陰雨天我所受的折磨嗎?”那老婦人反駁,提到何洪陽曾言,傷口只是護理不佳留下的併發症。\"不如我們去找他再要些藥,順便解決你別的麻煩如何?”
自他受傷後,這老婦人就時不時地提看病的事。
他拒絕說沒病找醫生,他認為何洪陽的醫術 ,若如傳言般技藝高超,他的傷不會這麼嚴重!
何大清先繞著何家門口轉了幾圈,接著又探訪那座雨水打溼的小屋。
思緒翻湧不息。
此次回來,不止是關心何洪陽的近況,更是受了白寡婦的慫恿,要重新分家。
他們都長大成人,其中一個還結婚生子,所以以後不再提供經濟支援,反而要兒子們分擔贍養費。
無論傻柱的房子,還是何洪陽和雨水之梁,這些財產他都想佔一部分份額。
若根據房屋估價來劃分,毫無疑問應由他拿最大利益。
本想著回到老家分家會顯得心虛不安,尤其是考慮到先前自已拋下眾人。
但看王麗穎的冷淡態度,對於何洪陽和傻柱他們,肯定更為憤怒。
既然關係勢同水火,索性攤開來講,他揣著那些分家錢離開小城,無論是再經營小餐館或者買房,足夠他享受舒適的生活。
他得為自已今後的生活做好打算了。
畢竟京城這幾孩子指望不上。
白寡婦跟他有過約定。
只要他把她的孩子養大成人,將來孩子的贍養和送終之事她自然照應。
賈張氏和秦淮茹並肩貼在窗臺上,兩人偷瞄著他的身影,聽見他的自言自語,臉上時而歡笑,時而懊惱。
他在做些什麼?
秦淮茹好奇地詢問:“你說這何大清啊,他之前一直不來不來,怎麼這次偏偏這時候回來?”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好戲就看上了。\"
“我怎麼能不管?這是何哥家裡出了什麼事啊。\"
“你還是得搞清楚你的立場,到底跟賈家人綁得緊,還是何家?”
秦淮茹原本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了何洪陽,但旋即改口,“我們都住這院子不是。\"
“那又怎樣?何洪陽得意的時候哪曾想起我們。
他們家那麼多房產,沒讓我們擠一擠;他們吃香喝辣的時候,也從未分我們一口。
他家中頓頓白米飯,咱們就只能乾瞪眼看。\"
和白蓮花分手後,呆柱火急火燎地跑去購物。
儘管她曾說物質並不抵得上一份厚禮,但要上門提親,怎好空手。
花了不少,他的口袋都輕飄飄的,但他心情愉快無比,想著自已也要有個像“九二三”的媳婦。
彩禮的事情,他早就打算好了,若到時候大哥肯助一臂之力,那真是求之不得。
剩下的商品清單,他已經拜託大嬸子在副食店搞定。
意外地,何洪陽在店前現身,似乎偶遇般詢問:“你在買東西啊?”
傻柱沒料到剛想大哥的心事便應了他的面,興奮之情如泉水噴出:“哥,我今天真是太開心啦!”
何洪陽盯著他手上的商品問:“這是準備給白蓮花帶回去的?”
“你怎麼猜得到?”
“平日裡你節省慣了,突然買這麼多東西,當然給她預備的。\"
呆柱羞紅了臉抓了抓腦袋。
“哥啊,我明天要出門遠行,想借點錢應急,不知能不能……”
何洪陽明白他的來意,毫不遲疑應道:“沒問題。\"
令傻柱驚訝的是,他連具體數額都沒問,甚至不探明為何借錢,就一口答應下來。
心裡不由泛起感動之情。
想到自已與白蓮花的秘密尚未告知,忍不住開口承諾:“等日子過得順了,我定不會忘了你的恩情。\"
何洪陽輕輕拍了拍兄弟的肩,說道:“我們情同手足,別提這些客套話。\"
一想到日後和白蓮花共度的生活,傻柱不免惆悵,何時才能重逢?眼中閃過淚光:“大哥,家裡的大事,以後就要靠你了。
照顧雨水千萬當心著些。\"
何洪陽深知他的純真性格受白蓮花所影響,關切地問道:“既然如此關愛她,應該不止買東西吧,該不會有更深層次的交往吧?”
傻柱一臉迷茫地撓頭:“更深的交往……啥叫深?”
“比如共同生活,就像我跟你嫂子一樣,天天都在一個屋簷下,睡在一個床上啊!”何洪陽話落,呆柱頓時臉頰飛紅。
“不,還沒有正式成為夫妻,怎能同寢呢。
蓮說,遲早會嫁給我,不著急一時半刻的。\"
“你能肯定從來沒逾越雷池?”
說到這事,即使傻柱腦子轉速不快,對於這個問題,他是確信無疑。
傻柱雖然年輕。
但食堂的 湖們天天都在閒聊這些事,他自然也就略知一二。
\"我可以打包票,我從未碰過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