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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清穿十福晉26

“將這賤婢給爺關進柴房,嚴加看管,好好招待一番。”最後那句好好招待陰森之氣都已經溢位來了。

他現在是想殺人的,可福晉還在生產,這裡不宜粘上血腥,且幕後之人沒有問出來,這只是個小嘍囉,他要釣出來的是幕後的大魚,線不能在她這裡斷了,雖然不能將人弄死,但收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越想越氣胤禟越是生氣,他想現在就去審問,但此時他卻是怎麼都不能走開的,他得守著。

時間越久,越是焦心,同時也越是恨得不行。

時間一晃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房裡傳來董鄂氏的一聲淒厲的慘叫,終於是將孩子生下來了。

可那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摔狠了,生命體徵很弱,幾乎快要沒有,眾人嚇得全都跪了下去,她們知道,這孩子要是不行了,她們怕是也活不成了,畢竟本就看見了這貝勒府的陰私,這下還沒保住阿哥,貝勒爺肯定會遷怒。

房裡的氣壓很低,原本已經昏昏沉沉了的董鄂氏此時似是察覺出了什麼,虛弱的朝著夏盈盈問。

“十弟妹,孩子,我的孩子怎麼了?”她的聲音都是帶著顫抖的氣音,幾乎快要聽不見。

夏盈盈一手託著孩子,一手幫他做急救,一刻都不停。

“會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只要孩子還有一口氣,她就能救活。

盞茶功夫過去,孩子一度已經窒息了,但夏盈盈還是在不斷的給他輸送生機,最後一咬牙決定拼一拼,從懷裡摸出個瓷瓶,實際是從空間拿出來的。

倒出一顆就往孩子的小嘴裡塞,手還在不停的做急救,同時往他身體裡輸送生機。

屋子裡的人沒一個人敢出聲的,都跪在地上靜若寒蟬的看著她救治,臉上已經都是如紙一般慘白,就是床上的董鄂氏也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夏盈盈懷裡的孩子,生怕一個眨眼他就不見了。

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終於屋子裡傳來了嬰孩的啼哭聲,只是聲音有些弱,但那在所有人耳朵裡就猶如仙樂一般。

這讓跪在地上都一臉菜色的人,都身體發軟,差點趴下,是驚嚇過後的驚喜帶來的,就跟坐了雲霄飛車的感覺,她們原以為都要去見太奶了,結果卻讓她們喜極而泣。

“多謝,多謝你十弟妹。”董鄂氏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感謝的話了,在夏盈盈將孩子放到她身邊時,她只是泣不成聲的反覆說著這倆字。

此時的她極為狼狽,更是哭得不能自已,夏盈盈拍了拍她。

輕聲安慰:“別哭了,月子裡可不興這麼哭,哭壞了之後誰照顧小阿哥?”

“對,我得快些養好身子,才能護住我的孩子。”她一邊說一邊快速擦乾自己的眼淚,一臉憐愛的看了眼懷裡的小寶貝,又看向夏盈盈。

“弟妹,九嫂現在只信任你,拜託你········”

“行了,我知道,我在這守著,別擔心。”夏盈盈幫她將被子掖好,然後摁了下她的睡穴,讓她安心睡去。

這才轉過身對向這一地的人,看向董鄂氏的奶孃,示意讓人將她們都帶下去,至少得讓胤禟排查一遍,沒問題的便賞,有問題的就他自己去處理,這些就都不是她能管的了。

奶孃領命,立即便將人都帶了下去,董鄂氏的這些陪嫁丫頭則是被夏盈盈指使著幹活,董鄂氏這一身滿床全都需要擦洗換乾淨,小傢伙也需要包了襁褓送出去給外面守著的胤禟看一眼。

這邊吩咐了人收拾,她便讓董鄂氏身邊的大丫鬟抱著孩子,往外走去。

此時外面的準爸爸早就已經等到心焦,就連胤俄在一邊都急得不行,雖然剛剛董鄂氏的奶孃說了孩子已經無礙,但沒看到,終是無法放心的。

胤禟用臉蹭了蹭孩子,然後一臉鄭重的對著夏盈盈一作揖:“弟妹,大恩不言謝,日後有什麼用的到的地方,儘管吩咐,胤禟絕無二話,無論何事。”

這是極重的諾言了,無論何事,意思就是哪怕她造反,他也會給與支援。

夏盈盈只是輕笑一聲,也沒客氣什麼:“行了,不用管這裡,這裡弟妹幫你鎮著,絕對不會讓牛鬼蛇神近了她們母子的身,你要查什麼便去吧,老十暫時借你用用。”

她的玩笑話,也是打消了些此時嚴肅的氣氛,胤禟只是朝著她一頷首,便轉頭步伐穩健的往外走。

老十看了看他的背影,然後回頭對夏盈盈說道:“福晉,你也得保護好自己,我將小卓子留下,有什麼事情你就吩咐他去辦,或者喊爺也行,千萬得護好自己。”

“好了,我知道了,趕緊去,你九哥現在更需要你的幫助,別磨磨唧唧的。”

對方這時候想的不是讓她保護產婦和嬰兒,而是更在意她本身,夏盈盈還是很感動的,不過這時候可不是膩歪煽情的時候,她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趕人。

人都走後,夏盈盈抱著孩子便進了屋,因為是臨時生產的,所以不是在產房,而是在主院正屋,這下將正房弄髒了,自然是好一番清洗的。

另一邊,老九首先提審的便是那產婆,一見人下巴被捏脫臼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夏盈盈的手筆,胤禟下意識的看了眼身邊的小老弟,很快將視線收回,然後著人上前去檢查她的口腔,發現裡面居然藏了個毒包。

胤禟冷笑,吩咐人將她滿口的牙齒全部敲掉,屬下得令,三兩下就給人全部將牙齒敲掉了,但胤禟卻是不滿意,他也不打算問,就只讓人行刑。

“給爺將她的骨頭,一寸一寸的打碎。”

“我招,我招,我全都招,是柳姨娘讓奴婢做的啊,奴婢也是受到了脅迫才不得以。”

她口齒不清,但旁邊的人都聽懂了,但胤禟卻絲毫讓人停手的意思都沒有:“愣著幹什麼?繼續。”

緊接著柴房方向便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一聲高亢過一聲,然後逐漸往下落,直到後面聲音變得越發微弱,府裡其他下人聽到和聲音都避著柴房的方向走,生怕被遷怒被連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