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63章 嫡女的榮華路9

經過三年的食譜洗禮,宋家這些個主子,上到老太爺,下到那小野種,日後都不可能再有讓人懷孕的能力了。

且壞了他們身體的可不是毒,食物的相生相剋而已,日日的侵蝕,他們的身子早壞了,且查都查不出原因,就是查也只會查出宋家男子身子弱,難有子嗣而已。

所以宋懷瑾娶不娶繼室,夏盈盈一點不在意。

“收拾好了嗎?”

“一切準備妥當了,小姐。”

“嗯,那走吧。”

這三年夏盈盈幾乎都是縮在自己小院子裡足不出戶,如今孝期滿了也是該出去看看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往國公府而去,外母見了她自然也是心肝肉的疼著,她這幾年難得幾次出府也只來張家,她是失去了母親,外祖卻也是失去了女兒,再加上外祖父當時接到信件不管不顧的回京,他這樣掌著兵權的武將,非召是不得回京的,多少是引起了上面的不滿的。

張國公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在處理了女兒的後事之後沒多久他就又回了邊疆鎮守,夏盈盈難免得來看顧著點,也是為母盡孝了。

這幾年邊關就沒消停過,五哥今年也到歲數了,便是最近要準備去前線了,夏盈盈這次也正是為此而來。

她在外祖母這邊與姐姐妹妹好生相親一番,幾日之後,張五郎離開時,她扮做男裝打扮成隨侍,留書一封便跟著張五郎便一同出了城,隨後與另一波人匯合,領頭的是一個跟她五哥差不多大的少年。

這下原本二十人的隊伍變成百人,夏盈盈混在裡面就越發不起眼了,再加上她有意避著,因此張五郎當真就沒發現他家小表妹跟著在。

直到行了三日之後,這天夜裡,夏盈盈才主動找上了張五郎。

“誰!出來!”

張五郎一進驛站房間就察覺到了陌生的氣息,當即喝道。

“別喊,哥,是我。”

夏盈盈連忙從床後面探出頭來,這才發現他五哥身邊還站著個人,可不就是那中途加進隊伍的少年郎嗎!

張五郎看明白對方的模樣,眼睛頓時瞪得跟銅鈴一般,但幸好還有理智,礙於身邊還跟著個人,到底是沒她的身份嚷嚷出來,只是又驚又怒道:“你······你簡直就是胡鬧!”

“我怎麼就是胡鬧了?我是來幫忙的!”夏盈盈不高興道,她可是準備了三年呢。

“你能幫什麼忙,明日一早,我便讓當歸送你回去!”張五郎無情道。

“五哥!你怎麼這樣?我不回去,我都說了我是來幫忙的,你怎麼小小年紀就這般古板?”

張五郎都要被這小妮子給氣笑了,上前兩步就要去教訓她,隨後又想到身邊的人,到底壓制這怒氣,臉上擠出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對著身邊的人一拱手到:“趙兄,待我處理完家務之事再去尋你如何?”

趙嶸看著對面尚還稚嫩的驕縱少年,只以為是張家偷跑出來的小輩,畢竟小孩兒剛剛都叫張五郎兄長了,這跟玉娃娃似的有靈性的少年,確實不適合戰場,他就該長在太平盛世,溜街打馬,快活肆意的活著。

但又一想到如今的飄搖的世道,以及那詭譎的朝堂,是啊,太平盛世又談何容易,他對著張五郎一頷首:“張兄便處理家務事吧,趙某不急。”

直到人走遠,夏盈盈才過去將門給關上,轉頭對著她五哥問道:“這笑面虎是誰?趙可是國姓,那昏君怎麼捨得會讓自己兒子去前線?所以這是宗室裡的哪個冤大頭?”

“你要死啊!”張五郎連忙上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幫她物理閉麥。

“你要再這麼口無遮攔的,我現在就送你走!”

“哼!”見他這般緊張,夏盈盈到底是沒再繼續說什麼了,只是從鼻子裡哼了他一聲,隨即拍了拍張五郎的手,讓他拿開。

她對老皇帝不滿已久,自她外祖父那次無召回京起,那老皇帝明面上雖然沒說什麼,只是罰了半年俸祿便揭過去了,可暗地裡卻三番四次的下絆子。

這幾年邊境戰事頻發,可朝廷卻對將士們的補給經常跟不上,先是削兩成到現在都砍半了,媽的,將士們吃不飽如何去打仗,又想馬兒跑又不想馬兒吃草,就沒見過這麼狗的。

兵部那些倒是據理力爭,但戶部死豬不怕開水燙,只說沒銀錢,沒銀錢狗皇帝一座又一座的行宮修著?那麼一大把年紀了,也不見他修身養性,還在民間到處讓人蒐羅美人?

可惜他對後宮那麼勤勞,到如今天命之年了,也才就得兩個孩子,一個是東宮皇后所出,也就是太子,還一個據說是當年皇帝行宮時酒後與一宮女所出,只是二皇子母妃不得寵,皇帝將他們娘倆扔行宮直到幾年前他才被接回去,不過就是接回去了也不怎麼受重視罷了。

但不受重視跪不受重視,到底是老皇帝唯二的兒子,那昏君定是不會捨得送去前線的,可惜夏盈盈猜錯了,老皇帝雖然沒打算送自己兒子上戰場,但架不住這個兒子自己想去啊。

再加上皇帝心裡那些隱藏著的不能明說的心思,於是給了這個兒子半塊虎符,當真就讓他跟著一起走了。

“他真是那位嶸王殿下啊?”

“嗯,所以注意言行,不得無禮!”張五郎白了她一眼。

“那我們就此別過吧!我自己去找外祖父。”夏盈盈覺得不知敵友的情況下,底牌還是不要露太多的好。

張五郎一把拽過她,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我直接告訴你吧,我是押運了糧草打算送去前線支援外祖父的,原本是覺得跟著你一起,順道將你護送去邊關的,如今看來你是不需要我了。”

“你說什麼?”張五郎忽略了她厚臉皮的發言,只重點在她說的糧草一事上。

“什麼糧草,你說清楚!”他拉過夏盈盈,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問道。

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於是夏盈盈將事情簡略說了下,大抵就是她自己莊子上這幾年實驗出來的高產作物。

張五郎聽了卻猶如在夢中,他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什麼畝產三千斤的糧食,怎麼可能呢?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