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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團圓與重逢

在戰鬥期間,原先歸屬於露娜的艦隊墜落的艦艇的小馬們在地面上非常忙碌。在中心城原野上,一個大型野戰營地已經建立起來,除協調受損飛艇的搶救和清理工作外,還負責治療任何傷員。士兵們來回小跑,收集損壞報告,評估田地的農民需要為他們的損失得到多少補償,而工程師們檢查每艘墜落的船隻,以確定還有什麼是可以搶救的。

不知何故,你從這場磨難中逃脫出來,只受了點輕微的割傷和擦傷,塞拉斯蒂婭堅持要親自給你治療,因為她的魔法已經恢復了。你不確定那是因為她真的想做這事,還是因為她不喜歡可愛的護士雌駒們看你的眼神。就你對她的瞭解,很可能兩者兼而有之吧。但儘管你事實上感覺100%良好,自從你來到這裡後,你還沒有離開你現在所處的私馬醫療帳篷,她也沒有。為什麼我聞到了醋的味道???pinkamina

相反,你們兩個一直一起呆在暮光的床邊,一邊等著她醒來,一邊互相交談。對話內容都是你預料得到的:從這裡開始你要走什麼路,現在會發生哪些事,事情將如何改變…諸如此類。不用說,從今往後你還有很多事情要考慮,但是現在事態終於平息下來了,這應該不會太難。

當你告訴她你把碎片扔回了暗星洞穴時,你其實挺緊張的,但讓你鬆了一口氣的是,她同意了這個決定,覺得這樣是最好的。當你告訴她你之前在飄浮的石頭上時真的找到了同情的力量,可以開始寬恕暮光的過程時,她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好像這並不令她驚訝。有時候,你認為她可能比你更瞭解你自己…

“阿匿…”

兩隻紫羅蘭色的眼睛張開了,先是聚焦在你身上,然後聚焦在你身邊白色的天角獸身上。有那麼一會兒,那雙眼睛看著她的鬃毛在宇宙的微風中飄動,然後就被淚水矇住了。

“公-公主…”她抽泣著,用蹄子把被單抓得更緊。“我非常非常抱歉!我都不配面對你們兩個!我…我…”

塞拉斯蒂婭站起身,把一隻蹄子放在小個子天角獸的肩膀上安慰她,但她避開了觸控。

“你是對的……你一直以來在每件事上都是對的……我太傻了以至於視而不見。我以為也許我發現了一些東西,或者學到了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我想向你證明……我可以像你一樣成為一位了不起的公主,就像我想向自己證明一樣!”

“但看看我成了個什麼樣的公主,”她抽泣著說。“我為了追求阿匿而對你做的那些事…我說的那些話…如果我現在能把它們收回來,我會馬上就去做!但是…但是…我是那麼愛他…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

她又開始哭了,塞拉斯蒂婭把一些紙巾飄給她。

“但關於那個我也錯了。我……我以為我知道什麼是愛。我讀了很多關於愛的書……和小馬們談論它……問我的父母和哥哥關於它的事……但直到我在婚禮上看到你們兩個的情形時,我才明白。當……當你與忠誠魔誓的痛苦戰鬥,要到他身邊,即使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我那時知道了,我永遠不可能擁有他。那好疼,公主…那好疼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用紙巾擦了擦眼睛,擤了下鼻子。

“你……你說過你會拿走我的王冠。我再也不想要它了。我不配當公主。我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希望我能回去和小馬鎮我的朋友們在一起…但是…但是…我甚至還把她們都推開了!”

塞拉斯蒂婭將一包新的紙巾飄給小個子天角獸,然後閉上了眼睛。

“暮光…這些事是無法挽回的。過去的就過去了,你必須承擔你所做選擇的後果,這是我必須每天提醒自己的一個教訓。我知道是暗星碎片的影響讓你做了其中一些事情,但這並不能免除你的責任。在你走這條道路的過程中,你犯了許多錯誤,傷害了許多其他生靈,這現在是,也將一直是事實。”

嘆了口氣,塞拉斯蒂婭扭頭把目光從她的前學生身上挪開一會兒,停下來恢復鎮靜。

“暮光,你需要承受的後果之一……就是失去了你的魔力。”

暮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我的…我的魔力…?”

塞拉斯蒂婭鄭重地點了點頭。“是的,暮光。你今天挖得如此之深,直接從你體內的魔法火種中汲取了如此之多,以至於你駕馭這個世界的魔法的能力幾乎消失殆盡。這和我被你的忠誠魔誓武器詛咒時發生的事情很相似。一匹普通的小馬永遠不會從中恢復過來,但作為一隻天角獸,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逐漸康復的。然而,從現在起,要經過幾百年,你的魔力才能完全恢復,你才能再次站在你今天早上的水平上。”

她的呼吸停止了,嘴巴大張著,有那麼一秒鐘你都擔心她會開始大喘氣。

“但是……但是……我的……我的魔力就是一切!它定義了我是誰!這是我的特殊天賦!沒有它我該怎麼辦?!沒有它我……我不能工作!我從來沒有用我的蹄子吃過飯,用我的嘴寫過字,或者——”

“你會學會的,暮光!”塞拉斯蒂婭的聲音響起,有力而堅定。“陸馬們和飛馬們知道如何做這些事情,學習他們的方法並不是讓你屈尊,也沒那麼難。”

小天角獸轉過身去,用被單捂著雙眼啜泣。

“但是我失去了一切!我失去了阿匿!我失去了我的朋友們!我失去了我的魔力!我失去了你,老師!我怎麼能這樣活下去?!最好,我……”

“夠了!”

你把耳朵捂了起來,塞拉斯蒂婭意外地使用了皇家中心城口音。可憐的暮光蜷縮在被單下,睜大眼睛顫抖著,好像她以前從未聽到過她以這種方式提高嗓門。

“你說這樣的話對很多小馬都是一種極大的傷害。你真的相信你是第一個經歷這種苦難的嗎?你相信你是第一個感到絕望和被遺棄的嗎?你相信你是第一個希望明天的日出永遠不要到來的嗎?!”

暮光的眼睛現在緊盯著她的導師的雙眼,不敢把目光移開,塞拉斯蒂婭的表情軟化了一點。

“仔細聽好,我忠實的學生。毫無疑問,你是我漫長的一生中所認識的最聰明的小馬之一。你的潛力是驚馬的,我知道有一天,當你進一步成長以後,你將會超越我。你將會成為一位比我更偉大的公主。這是我最深切、最真誠的希望!”

白色天角獸後臀坐地,凝視著她的學生,臉上帶著慈母般的微笑。

“你今天對我說了些話。你說我不完美。你說有時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你說我會犯錯。哦,我的小馬啊,如果你知道所有這些都是多麼真實就好了!我已經活了2500多年了,暮光,我可以有把握地說,沒有哪匹小馬,我是說沒有哪匹小馬犯的錯誤比我多!”

她說話的時候,淚水開始在她美麗的洋紅色的眼睛裡聚積起來。

“但是暮光…僅僅因為你犯了一個錯誤,並不意味著你不能試著糾正它。僅僅因為你經歷了困難,並不意味著你不能堅持下去。僅僅因為你有意或無意地傷害了某些小馬,並不意味著你不能請求原諒,這就是為什麼,此時此刻,我必須請求你……”

“原諒我。”

暮光的震驚幾乎是顯而易見的。再一次,她幾乎忘記了呼吸。“什麼……您什麼意思?”

現在,是塞拉斯蒂婭在抽泣,淚眼朦朧。

“暮光…這都是我的錯。我太自私了。我之前是那麼想擺脫我所承受的負擔,我不僅把你推到一個我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承擔的角色上,而且把你推進了永恆本身,沒有向你充分解釋這意味著什麼以及後果會是什麼。即使我知道這是你認為你想要的,我們也應該一起討論,如果你仍然這樣想,我也應該和你在一起引導你度過難關。我…我很抱歉,我的學生…我之前的所作所為是不可原諒的。我幾乎在所有可以想象的方面都辜負了你。如果你不想再做我的學生,我會完全理解。如果你選擇這樣做,我也不能責怪你,或者即使你想因為我的所作所為而恨我,但我真誠地希望——”

“我原諒你,塞拉斯蒂婭。”

她打了個頓。“你-什麼?”

暮光微笑著說。“我原諒你。即使你那樣做並不是為了正確的理由,你……你讓我實現了我的夢想,至少實現了一段時間。你說我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那很可能是對的,但之前我對此事想了很多……這就是我想要的。我仍然想像你一樣,我把一切都搞砸了不是你的錯…”

塞拉斯蒂婭搖搖頭,更多的眼淚流了下來。“即使將來你可能會有不同的想法,你不知道聽到你這麼說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但有件事我不明白,”暮光繼續說道。“你說過如果我不想再做你的學生,你會理解的,但是……這還有關係嗎?我沒了魔力,還怎麼當你的學生呢?”

塞拉斯蒂婭再次搖搖頭。“我犯過很多錯誤,其中之一就是把你的研究僅僅聚焦在魔法上。我仍然可以教你很多東西……有那麼多東西我想要教給你。我想讓你成為你所能成為的最好的小馬。相信我,如果你選擇這麼做,還有很多課程等著你。我可以教你與大地對話。我可以教你如何正確使用你的翅膀,還有…當我相信你已經準備好了,我會在將來的某個時候為你留一項特殊任務。”

暮光微笑起來。“塞拉斯蒂婭公主…如果您能讓我再次成為您的學生,我將不勝榮幸。”

“當然。”塞拉斯蒂婭回答道,她向前走去並給她的學生一個擁抱。“我想再明確一點:你從來沒有失去我。即使你不想讓我成為你的老師,我仍然會是你的朋友,不管你是否願意。”

你給了小天角獸一個微笑,希望你沒有做太多的事情來破壞這溫柔的時刻,她也微笑著回應。

“謝謝你們,”她對你們兩個說道,幾滴眼淚又流了下來。

塞拉斯蒂婭從擁抱中起身,把她的注意力引向帳篷的入口。

“而且……你也從來沒有失去她們。”

暮光的目光跟隨著她導師的目光,那裡,就在入口處,站著五匹熟悉的小馬。

“姑娘們……?”她又說不下去了,眼裡湧出了新的淚水。

“暮光!!”

當所有的小馬都衝到床邊時,你和塞拉斯蒂婭兩個都讓路以避開迎面而來的狂奔。她坐在你旁邊,你用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肩部,輕輕地擁抱她,看著重逢的展開。

“嘿,姑娘,嫩感覺怎麼樣?”

“謝天謝地,你沒事,親愛的!”

“那場戰鬥太-太可怕了!我很高興你沒事……”

“算了吧,你開玩笑呢?!那超酷的!”

暮光默不作聲,你可以看出紫色小馬的淚水即將重新氾濫。萍琪很快開始行動阻止,她從鬃毛裡拿出了一個包好的盒子。

“噢,別哭,暮光!瞧,我們給你帶來了一件禮物!”

暮光看著盒子,眼裡閃耀著好奇的光。“哦……那到底是什麼?” 因為現在她需要用蹄子,她有點尷尬地慢慢撕開紙,提起蓋子…

…裡面是六個經過完美烘焙和裝飾的紙杯蛋糕。每個的糖霜都與六匹小馬中的一匹的皮毛顏色相匹配,並且每個都用那匹小馬的可愛標記點綴著。

“一個驚喜!我今天早上做的,但是雲寶不讓我嚐嚐,所以我不知道它們味道是好是壞!”

青色飛馬把腦袋探過盒子。“我親自給你的蛋糕上的糖霜,暮光!很甜蜜吧?”

“這些……”暮光抽噎著說道。“這些太棒了。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從心底裡感激你們!你們是我所希望的最好的朋友!”

蘋果傑克把那匹紫色小馬拉進一個擁抱。“俺們也愛嫩,暮。嫩永遠別忘了這一點。”

“我不會的,”小天角獸回答道。“我不會的……只要我還活著。”

萍琪撅起嘴。“噢,真是瘋了!我把那些紙杯蛋糕給她是想讓她不要哭啊!”

瑞瑞咯咯笑著拍了拍派對小馬的背。“好了,好了,親愛的。隨它去吧。”

“我那個是我的!”雲寶喊道,一隻蹄子伸向盒子。

“嗯……我在節食,所以……”

“還有小蝶那個!”

你們兩個看著這場景在眼前展開,塞拉斯蒂婭搖了搖頭。

“真的,她們六個在一起永遠能讓我吃驚。”

你用手撫摸她的鬃毛,在她的一隻耳朵後面撓了撓,心裡琢磨雲寶和蘋果傑克誰將打贏她們為多出來的那個紙杯蛋糕的命運所進行的即興決鬥,然後回答她,“是的,你說的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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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公主在稽核了現場工程師提交給她的最新事態報告後,發出了一聲疲憊的嘆息。總共的硬體損失和損壞超過5億金幣……說真的,她的姐姐還真是知道如何挑選她的好學生……

儘管如此,她還是對夜空和初升的月亮滿意地微笑著點了點頭。現在她的魔力已經恢復,她的鬃毛和尾巴恢復了以前的宇宙般的榮耀,當她小跑回野戰營地和熊熊燃燒的篝火時,鬃毛和尾巴幾乎與天空本身無法區分。

看來,如果不受監督,她計程車兵們會把任何可能的機會變成尋歡作樂。或者,它更多的是一種——

“您好,老闆!”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突然響起,露娜放聲尖叫,魂都要被嚇出來了。她轉過身來,發現歡笑元素站在那裡,臉上像往常一樣掛著微笑。

“啊…萍琪派。向你問好。你…你需要本宮做什麼嗎?”

“求你說不”是她的下一個想法,儘管她沒有說出來。

萍琪一邊想,一邊用蹄子輕拍下巴。“嗯……不,沒什麼!只是看看您還需要我做其他什麼事!”

露娜微笑著搖搖頭。“否。你在這場磨難中為小馬國所做的貢獻令馬欽佩。然而,現在已經透過難關,本宮覺得可以放你走了。本宮再一次向你表示最誠摯的感謝。”超級間諜萍琪派,超級間諜頭子露娜。twicrazy

“好的好的!”萍琪用熱情的點頭回答。“如果您需要什麼,您知道去哪裡找我!”

“確實如此。你的夢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本宮懷疑不會有任何困難。”

萍琪轉身跳回去做……她平時做的那些不管什麼事情,但突然又回頭了。

“哦,嘿!我差點忘了!您應該來參加我們的篝火晚會!我和塞莉還有匿匿還有暮光還有蘋果傑克還有,好吧,我想每匹小馬都在那裡!我保證這會超級無敵有趣!”

“本宮正在去的路上……本宮確實很享受現在小馬們最喜歡的這種‘樂趣’。本宮不會錯過它的。”

“太好了!那裡見咯!”

再一次,她轉身跳著離開,但是經過一些考慮後,露娜舉起蹄子讓她停下。

“等等!本宮……本宮想到還有一件事。一個簡單的請求,不是什麼你必須馬上採取行動的事情……”

粉紅小馬轉過身來,好奇地把頭歪到一邊。露娜自己轉過身來,深情地凝視著月亮。

“總有一天,不是現在,而是將來,汝輩六馬將齊立於彼大門前。彼時謹記,汝如需指引,汝只需入夢,本宮便在那裡。”

假如說這是可能的話,萍琪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然後她再次點了點頭。

“謝謝您,露娜公主。”

最後,她一路跳向篝火,加入了其他小馬。

小跑了一會兒之後,露娜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在篝火邊一邊開懷大笑一邊吃東西。她停下來,看著她姐姐與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奇怪猿猴互動,她對他還有她的學生和朋友們似乎是如此著迷。即使隔著這段距離,他們的快樂也是顯而易見的,很容易就傳到了她身上,使她精神振奮起來,儘管她因這一天的紛繁事件而感到疲勞。

“看來一切都很好……”

某種咯咯笑聲憑空出現。“的確如此。一個完美的結局……不過如果你問我的話,有點無聊……”

十分鐘之內,夜之公主第二次魂都要被嚇出來了。她猛地轉過身來,發現一隻縮小版的可惡的邪龍馬在她肩上盤旋,她憤怒地咬緊牙關。

“無序!汝如何脫逃耶?!”

小小的無序用他的獅子爪抓住了她的吻部。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音量!沒有必要大喊大叫或鬧得不可開交;我仍然在你們把我丟下的地方,作為皇家花園中鳥類最喜歡的築巢點……”他渾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規定說我不能去探望我的一個親愛的小妹!你是現在唯一能看到或聽到我的馬,所以不要回答得太大聲,否則每匹馬都會認為你,那個,比他們認為的更瘋癲!”

露娜忍住了給他一個尖刻回答的衝動,轉身再次面對營地。無序只是再次發出了笑聲。

“沉默處理法,嗯?很成熟,但是哦還真像你。哦,得了吧,為什麼這麼憂鬱呢,小鬱郁?最後一切都解決了,不是嗎?塞拉斯蒂婭的力量和地位恢復到了你想要的狀態,小暮光閃閃已經不是那麼麻煩的保險責任(至少目前是這樣),諧律精華之間的關係得到了修復,最重要的是,那討厭的暗星碎片又回到了它應有的位置!”

他在空中轉了一圈,誇張地鞠了一躬。

“不過,我得說……我從來沒想到棉花糖頭會神魂顛倒地愛上我上次在小馬國玩耍時跨越維度拽過來的那個奇怪的生物。好吧,我猜你們兩個在約會方面總是讓我覺得很奇葩,但這確實給這個充滿了混沌的蛋糕又加了一點令馬愉快的奶油餡!”臥槽,原來這都是D爺您的大手筆啊,這下一切都清楚了,真是失敬失敬失敬!!!沒說的,D爺您666!!!

露娜再次猛地轉身,忍住了大喊大叫的衝動,把嗓音壓到低語。

“你!你的意思是說你策劃了這一切?!”

他不屑地嘲笑道。“哎呀,瞧你說的!我是混沌之神,親愛的;我很難計劃做任何事情。讓我們把這稱為一系列幸福的巧合,好不好?”

小小的無序把手臂放在背後,在空中踱步,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我還是要說……照顧他親愛的妹妹們是大哥的工作。儘管我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但看到你們兩個找到幸福,好吧……我們可以說,這本身對我來說仍然是一種快樂。”

他凝視著塞拉斯蒂婭,看她在篝火邊用鼻子輕輕擦碰這個人類,他們共同的笑聲響徹整個夜晚,露娜也同樣看著。

“那麼,我想我應該回到我孤獨的監禁中去了。但是在我走之前,告訴我……”他用一隻爪子指向遠處的人類。“你想讓我在下一次不可避免的逃跑中給你也弄一個嗎?如果你知道去哪裡找,它們很容易搞到的……”

露娜面無表情地瞪了他一眼。“請你不要。”

他咧嘴笑了。“我會把這當作‘也許’的。白白了您吶,我親愛的喜怒無常的羽毛撣子!”

一道閃光,他消失了。露娜搖搖頭,發出一聲惱怒的嘆息。

“汝一如既往是個麻煩,親愛的哥哥……”

又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她朝篝火走去,塞拉斯蒂婭歡快的笑聲引導著她的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