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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陽光(上)

“哇哦……”

三匹小雌駒和幾匹雌駒們坐在欄杆旁,對她們剛剛目睹的令馬難以置信的景象目瞪口呆。尤其是小蘋花,她拼命地抑制著內心的那種敬畏感,這種感覺讓她平時健談的嘴一時啞口無言。她的姐姐放下一隻蹄子,擼了擼她的鬃毛,讓她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咋了,小蘋花?在收穫季節,嫩和俺都會看到日出啊。”

小雌駒搖搖頭,轉回身時用蹄子整了整鬃毛上的蝴蝶結。

“是的,但從來沒有這樣的!我…我不知道,姐姐,塞拉斯蒂婭小姐和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像一匹普通的小馬一樣嬉笑……我想我忘了她曾經是一位公主。”

露娜小跑到蘋果姐妹面前,嘴角掛著頑皮的微笑。

“哦,公主們就不能成為‘普通小馬’啦?”

小蘋花嚇了一跳,然後躲到她姐姐的前腿後面。“不-不是,公主!我不是那個意思!”

“別害怕,孩子,”露娜輕輕地說道。“本宮都知道。但正如你所發現的,我們說到底都是小馬,就像你一樣。我們笑,我們哭,我們感到悲傷和快樂,我們建立友誼,就像你一樣。告訴本宮,你和本宮的姐姐在一起過得愉快嗎?”

小雌駒點點頭。“我當然很愉快!我們進行了一次冒險,塞拉斯蒂婭小姐超級有趣,對我們都很好!”

公主微微一笑。“那太好了。本宮很高興她在離開王位的時候有這麼多很棒的小馬陪伴她。”

露娜凝視著蘋果傑克,這讓農場的小馬出人意料地臉紅了。她把帽子拉下來一點,蹄子在地上拖動。

“謝謝您,但是露娜公主,如果您不介意的話,俺有個問題。”

“一點也不。本宮可為姐姐的朋友做任何事。”

蘋果傑克轉向先驅者號,雖然離得很遠,但在明亮的藍天上仍然可以看到其黑色的輪廓。她的眼睛注視著正向它飛去的天角獸和人類。

“那個,嫩們都在說得好像嫩們都知道暮發生了什麼事一樣。俺們都很擔心她,想知道俺們能做些什麼來幫助她!”

“是的,沒錯!”雲寶補充道,插了進來。“我們一定能做點什麼!”

剩下的小馬們,除了站在飛船控制裝置前的麥克,都開始圍著公主,她想躲開別馬的注意,最後被迫舉起蹄子讓興奮的雌駒們安靜下來。

“汝輩請冷靜。雖然這些資訊被認為是一個皇家秘密,但本宮認為可以與在場的馬分享,但汝輩都需向本宮發誓,決不向任何其他馬透露,”她的目光轉到瑞瑞身上,她臉上立刻閃過一個緊張的微笑。“本宮說的是任何小馬。”

萍琪蹦蹦跳跳。“別擔心,老闆,呃…公主!我相信她們都會很高興地發萍琪誓言的!對吧,姑娘們?”

眾馬點頭表示同意,並背誦了必要的誓言。對整個過程感到滿意後,露娜蜷縮在甲板上,清了清嗓子。

“很好。整件事得從一顆被稱為暗星的巨大的魔法水晶開始說起。它被永遠埋在地下,被它的創造者永遠密封在一個洞穴裡,很難向那些從未見過它的馬描述……”

~~~~~~~~~

你和塞兒一起,在空中疾飛,先驅者號的船體越來越近。你們移動的速度快到簡直不真實,多虧了塞拉斯蒂婭的無形的屏障咒語才防止了你在她飛行時從她的背上被吹走。你可以看到鬼魂們出現在你們眼前,他們無形的身體在船殼裡進進出出,你緊張地嚥了一口水,你過去被擊中時所感受到的痛苦記憶悄悄地出現在你的腦海中。

“那麼,那些鬼魂就是那個洞穴裡的鬼魂,對嗎?”你問道。“他們為什麼現在在這裡了?”

塞拉斯蒂婭從她直衝那艘船的航向轉向,反過來選擇爬升到船的上方。

“巴利奧斯身上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被碎片驅使建造了一個強大的神秘諧振室。一旦它被啟用並充入足夠的魔法能量,鬼魂們就開始出現了。那時我們設法在事態進一步惡化之前阻止了他的計劃,但根據我們後來回收的這位巫師的筆記,這個諧振室的真正目的是把暗星本身召喚到小馬國。他當時試圖用諧振室作為錨,來使用苦旅聖殿中運用的同樣型別的先祖的傳送門咒語。雖然開啟這樣一個傳送門所需的魔法能量是巨大的,但鬼魂們在這裡出現是一個跡象,表明它即將完成並開始開啟……”

你緊握著她的鬃毛,她向著無邊無際的天空爬升得更高了。

“如果她真的把那東西帶到這裡會怎麼樣?”

天角獸停止了上升,在空中盤旋,那艘巨石船就在正下方。

“這很難說。但是先祖們把它封起來總是有原因的。作為一個被他們的魔力賦予了力量的生靈,那力量幫助我指引他們留給我們的這個世界,在這件事上我打算完全實現他們的意志!”

她轉身,筆直向下俯衝,你立即叫了一聲,死命緊緊抓住她。當你們兩個靠近大船的時候,你注意到鬼魂們已經停止了他們看似隨意的飛行,而是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向你們撲來。你可以感覺到你體內壓力激素水平在上升,因為你的特別小馬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來規避它們。

“嗯,塞兒?!”

她一點也沒放慢下降速度或改變航向。

“別擔心。太陽在我背後,考慮到目前的情況,沒有什麼理由縮腿縮蹄!”

天角獸的角上閃爍起金色的光環,一束明亮的陽光中似乎從她的身體中直射而出,任何愚蠢到追逐你們的黑色鬼魂都被毫不費力地蒸發掉了。再一次,感謝那仍然盤桓在你身體裡的源於日出的奇異魔法,你發現你並沒有因此而瞎掉或受到什麼影響,除了有那麼一小會兒你忘了呼吸。

你們在一起已經很長時間了,現在你們關係的性質也已經大不一樣,使你很容易忘記以前塞拉斯蒂婭到底有多麼強大。但是從日出到現在,你看到了一系列的鮮明的提醒,她是有史以來行走在這個你現在稱為家的軟萌小馬世界上的最強大的生靈之一。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是完全認真嚴肅的;她甚至比在馬島的試煉中更加專注。當她動作的時候,你可以在她的身體裡感覺到這點,這看起來有點嚇人。你短暫地考慮了一下將來是不是該減少對她的揶揄,但是你的記憶提醒你,別看她現在這副正義之怒化身的樣子,她仍然是你的塞兒。不管她有多大的力量,她有時仍然很蠢萌,她仍然無法抗拒一個沒人看管的紙杯蛋糕,事實上,她仍然有幽默感,而且很擅長幽默。

當你們兩人接近那艘船時,這些令人安心的想法讓你稍微放鬆了一點。

不,那個想法先放一下,她現在開始全身發光了。也許現在還不是放鬆的好時機…

當她俯衝時,一道金色的魔法光芒開始包圍她和你的身體。這看起來有點熟悉,但你不太能——

哦不。哦他媽的不行。這是露娜的光束咒語,只是顏色不同!

你很快就開始恐慌地拍打太陽馬的肩部,為了簡明地表達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給你一個友好的提醒:你有一個乘客,你這瘋馬!!別用光束咒語!別用光束咒——”

她施放了光束咒語。

這種體驗是超現實的。你在光束內部。你在她背上的那個位置一動不動,但你新獲得的看穿通常令人眩目的閃光的能力讓你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魔力螺旋…純粹的、未經稀釋的魔力,精確地對準下面那艘船的外殼。它安全地圍繞著你旋轉,你完全安然無恙,你壓下了伸手去觸控閃光的衝動。

但是,和出現時一樣快,魔力流很快就停止了,因為它在先驅者號周圍新形成的深紫色屏障上被無害地彈開了。塞拉斯蒂婭低聲咒罵,在你們兩個撞到船上之前迅速調整航向。她停下來,在船上方保持一個安全距離的地方盤旋,更多的鬼魂從船中央的大球體中出現了。

“該死……儘管受到了所有那些破壞,屏障仍然完好無損。除非我們能找到一個透過的方法,否則我們將永遠無法破壞諧振室內傳送門的形成,更不用說接觸暮光了。”

“難道你不能用強力擊穿它嗎?露娜那麼幹似乎有用啊。”

她搖了搖頭。“不行,你剛才看到的是我未經增強的破壞性魔法的極限。露娜自己的魔力在戰鬥中被康科迪亞號的聚光室極大地放大了。如果沒有類似的東西來提升我自己的力量,我將無法打破先祖的咒語……”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

“我不確定。我需要時間——”

先驅者號傳送的轟鳴聲使她從沉思中脫離了出來。那個石頭和魔法的玩意消失了,當它留下的黑暗的薄霧散去時,你恐懼地看到,它現在就直接在晨星號的面前!這艘巨船兩翼內的奇怪大炮開始發出兇惡的光芒…

“媽的——!”

那個詞剛從你嘴裡說出來,塞拉斯蒂婭就做出了反應,連續傳送以便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跨越距離到達晨星號。對你來說,這種感覺就像連續地一次又一次地迅速潛入水下並浮出水面吸氣。你從塞拉斯蒂婭背上摔了下來,踉踉蹌蹌回到甲板上,試圖壓制你喉嚨裡升起的嘔吐感,她則向前飛奔,長角閃閃發光。

八門閃電炮在沒有任何警告的情況下同時開火了,你心想這肯定就是結局了。但是閃電沒有能命中你,而是在關鍵時刻升起的一個將船包圍起來的金色護盾上無害地彈開了。

“阿匿!我們得走了!”塞拉斯蒂婭一邊專注於她的魔法,一邊向你大喊。

你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朝麥克點了點頭,他馬上用蹄子一路向後推節流閥。甲板上所有的小馬們都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當混亂消失時,你已經從迷失方向的雄駒蹄中拿回了飛艇的操控,並開始遠離那個空中巨怪,把它遠遠地拋在身後。

“這是——?!”

“姐姐!”

“塞莉?!”

“阿匿?”

“船長?!”

當小馬們都向你們兩個衝過來時,眾馬的聲音同時響起。

萍琪跳到飛行員控制檯旁邊,站起來吸引了你的注意。“匿匿,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到這裡的?你們不想幫暮光嗎?有什麼不對勁嗎?”

“是的,有些事不對勁,”塞拉斯蒂婭回答道,她一邊臀部坐地休息,一邊搖晃腦袋擺脫快速連續施放這麼多強大法術所帶來的眩暈。“剛剛那次攻擊比我預料的暮光攻擊要兇狠得多。即使考慮到已經發生的一切,我也無法想象她會以這種方式直接傷害她的朋友們,不管她這種痴迷有多深。我擔心暗星的影響正在開始透過大門流過來……她正處於危險之中,我們必須迅速採取行動!”

露娜小跑到她姐姐身邊,用蹄子扶她起來。“像以前一樣,這就是一匹小馬駒在她無法理解的情況下玩弄古代魔法的結果。”她的耳朵折向腦後,眼睛裡流露出擔心的神情。“姐姐,本宮什麼都看到了。那個屏障仍然起作用,而沒有了康科迪亞號…”

“是的,我們蹄上的選擇很有限。通常情況下,我會在這種情況下求助於諧律精華,但是……”

年輕的天角獸點點頭。“當精華持有者之一正是我們想要制服的小馬時,這就成了問題。”

“而且我們所需級別的魔法放大器也不會長在樹上。”

“我們不記得在檔案室中看到過任何有用的東西……也許我們可以在中心城附近的地方建立一個魔法儀式法陣?”

“不行,那將花費太多的時間,而且很容易被暮光識破並避開。即使她的行為如我所懷疑的那樣越來越多地被碎片的魔力所玷汙,我們也不得不假設她會保持她的狡猾。”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啊哼!”

瑞瑞的一聲禮貌的咳嗽打斷了天角獸姐妹倆的對話。她們都把注意力轉向了這匹時尚達馬,其他的小馬也這麼做了。突然的沉默讓她的耳朵向後耷拉了一會兒,然後她挺直了肩膀,高高站直,同時試圖表現出一種淡定的氣場。

“是的,那個…我很抱歉打斷你們,但我有一個建議,如果可以的話?那個,請注意我只是一個業餘愛好者,但有時候在時裝釋出會上,在T臺上搞一點燈光秀確實可以增加氣氛,所以我對光魔法還比較熟悉。每當我需要增強我說的這種魔法,為了,呃…”她的目光直看向你,“……當時我覺得完全合理的理由時,我通常將其透過一系列的寶石聚焦。同樣的做法對你們打算做的事情有用嗎?”

兩姐妹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又看著那隻緊張地微笑著的獨角獸。

露娜嘆息了一下。“這是一個高尚的建議,但幫不了忙。”

“遺憾的是,她說得對。瑞瑞,你那些作為焦點使用的寶石在施咒時總是會熔化掉,對嗎?”

“嗯,是的……”

塞拉斯蒂婭面露微笑。“我敢肯定,你只會使用高質量的寶石來達到你的目的。而我們將會嘗試使用的魔力能量等級太高了,即使是最高質量的寶石,也會在能夠幫助增強魔法之前分解。我感謝你提供的幫助,但我擔心這沒有用。”

露娜再次點點頭。“在理論上,這是一個聰明的解決方案,但為了能做到這件事,寶石上除了施法者自己的魔力外,還需要注入大量的高等級魔力,使得它們面對咒語的破壞性影響能夠承受足夠長的時間來幫助放大咒語魔力。不幸的是,我們兩個的魔力暫時耗盡了,這樣的事情目前不可能做到。”

瑞瑞轉過身去。“哦,我明白了。我想這值得一試……”

當姐妹倆繼續討論的時候,她開始小跑回到其他小馬身邊,這時你突然想起來:

“等等…‘施法者自己之外的魔力’?一堆充滿了暮光的魔力的寶石用得上嗎?”

你把手伸進燕尾服的夾克裡,拿出一顆你在婚禮上注滿了魔力的寶石。

塞拉斯蒂婭睜大了眼睛。“那……那真是完美,阿匿!”

露娜臉上帶著微笑,小跑到你那裡。“真的!這真是太幸運了!汝有多少寶石?”

“應該是25塊。我開始有26塊,但為了讓衛兵們不來煩我,我打碎了一塊。”

你又從口袋裡掏出幾顆寶石,露娜和塞拉斯蒂婭都用魔法舉起一顆進行檢查。

“這些肯定能用。你怎麼看,露露?”

暗色天角獸略微思考了一下,“透過七顆這樣的寶石來聚焦魔法應該足以達到康科迪亞號聚光室的魔法放大水平。不過,儘管有來自暮光閃閃的魔力的增強,但是它們仍然會在施法過程中被摧毀。”

“那麼你們基本上有三次射擊機會?”麥克問道,他的眼睛掃視著懸浮在塞拉斯蒂婭的魔法中的那顆閃閃發光的寶石。他身旁的妹妹翻了個白眼,咕噥著‘又來炫耀他的數學天賦’。

“是的,”塞拉斯蒂婭回答道,兄妹倆的滑稽動作差點讓她笑出聲來。“但請記住,擊沉這艘船需要兩次直接命中:第一次擊破魔法屏障,第二次擊潰其中央已經損壞的諧振室。鑑於我們在上一次戰鬥中目睹了屏障恢復得如此之快,我不願意冒險對暴露的船殼進行標準攻擊。”

露娜小心地把她懸浮的寶石還給你。“的確如此。如果這還不足以造成致命的傷害,那麼在屏障重新生成之後,我們就沒有選擇了。”

“我覺得聽起來很簡單嘛!”雲寶大聲喊道,站起來向空中打了幾拳。“那東西慢得像蝸牛,如果你打偏了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快速地揍它兩次,我們就都可以回家了!”

瑞瑞給她個白眼。“親愛的,我知道你不擅長注意細節,但是求你了。我知道那艘船很慢,但你真的忘了它有到處傳送的傾向嗎?五分鐘前它就這樣攻擊我們了!”

“嗯……但是……”小蝶尖聲說道。“在它傳送後會有延遲,對嗎?也許我們可以等到那個時機,當它無法移動時?”

“哦!哦!”萍琪跳過去,把一隻蹄子放在害羞的飛馬肩上。“或者我們甚至可以非常聰明地把它釣出來!你知道的,利用一個精心設計的總體規劃,把目標的每一個可能的動作都提前計算好,這樣無論它們做什麼,都只會達成我們的目標!”她搓了一會兒蹄子,臉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然後微笑著恢復原狀。“當我不得不為一些脾氣暴躁的傢伙舉辦生日驚喜派對時,這種方法非常有效,尤其是那些通常不喜歡派對的傢伙,比如壞脾氣倔驢和匿匿!”

你以掌掩面。“…你們今天早上沒有讓她喝咖啡吧,對嗎?”

“一定是吃過早飯後壺裡還剩下一些。”蘋果傑克一聲嘆息。

瑞瑞用蹄子輕拍臉頰沉思道。“不過,這不是一個壞主意。也許我們可以用第一擊來迫使其傳送,然後很快再打兩下?”

“考慮到這裡面的利害關係,我不太贊成故意浪費我們的一個機會。”塞拉斯蒂婭搖搖頭回答道。“關於暮光的先驅者號可能還有更多我們還沒有意識到的情況。”

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點。當你讓晨星號繞了一個大彎回過頭來面對中心城山脈時,這艘巨船灰色的石頭外形再次出現在你的船頭方向,你仍然保持了相當遠的距離。如果說到目前為止,自閉暮的這個小專案充滿了‘驚喜’,那可真是輕描淡寫。你心裡不禁思忖這該死的東西里面給你們大家還藏了些啥東西,它就在明亮的藍天上以一副兇狠的樣子漂浮著,新升起的太陽照亮了它和另外兩艘撤退的飛船的框架,這兩艘飛船有幸在最初的戰鬥中倖存了下來。

其他小馬們繼續討論該做什麼,而你專注於駕駛飛船。這樣可能是最好的,因為除了你已經說過的話,你真的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可以對談話做出貢獻。通常,涉及魔法的瘋狂計劃最好交給你的特別小馬、她煩人的妹妹以及她們數千年的知識和經驗。當然,她們會想出一些可行的辦法,甚至可能不會涉及讓你們所有人馬以各種可怕的方式死去的危險!大概吧。露娜現在正在談論維度沖流或諸如此類的東西,這類事你絕對不喜歡…

你從夾克中掏出一顆充滿的寶石,把你的注意力從她們的談話中轉出來。計劃的基礎很容易理解。目前看來,七顆這樣的寶石可以用來聚焦塞兒的光束咒語,並使其像露娜得到康科迪亞號的幫助時施放的咒語那樣強大。缺點是,這些寶石你只能使用一次,這意味著你手上的寶石只夠射擊三次。假定的是你需要三擊兩中來擊沉這艘船。當你的目標可以到處傳送時,這並不像聽起來那麼容易。

陽光照到了你手中的寶石上,在甲板上你的腳邊投射出一道柔和的光線。當你用手指轉動寶石時,光線也跟著移動,你有點開心地看著這個景象。你還有一些備用的寶石,但不足以用其進行第四擊。如果有辦法得到更多這樣的寶石就好了,或者至少增加你現有寶石的射擊命中率…

等一下…就是那個!

“…正因為如此,本宮相信透過短程傳送門重新聚焦才是答案,姐姐!本宮知道你在傳送射線時不能同時做這事,但這隻獨角獸肯定能夠施放如此簡單的咒語吧!”

你看到瑞瑞後退幾步,然後扭過頭去。“那-那個,露娜公主,雖然我真的受寵若驚,但我恐怕一點也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夜之公主以蹄掩面。“月亮在上,本宮不在的時候,小馬國的教育體系都變成什麼樣子了?本宮是否應該相信星體流操縱已經不再被作為基礎課程的一部分來教授給獨角獸們了?”

塞拉斯蒂婭長嘆一聲。“求你了,露露,現在不是進行此種對話的適當時機。”

讓姐姐鬆了一口氣的是,你把飛艇設為自動駕駛,並在露娜可以展現她招牌式的撅嘴/惱怒的凝視之前,走到兩姐妹之間。

“塞兒是對的。我有一個愚蠢的問題需要答案,之後你們可以談論標準化測試或其他什麼的。” 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你身上,你在兩隻天角獸面前舉起那顆寶石。“我們還多出來一些寶石。有沒有規則說一次不能使用超過七顆?”

露娜皺起眉頭。“否。但這樣做沒有什麼好處,因為超過那個數字的話,結果就是放大增益急劇下降。”

“那真的沒關係。如果這個光束的工作機制像我想的那樣,我希望我們可以用這些作為一種保險…”

你的目光從你手中的寶石轉向遠處的兩艘飛艇,露娜的目光緊隨其後,一個微笑慢慢地爬上她的臉龐。

“哈吒!簡單,但很巧妙!”她回頭看著瑞瑞。“你已經說過你對這種魔法非常熟悉,所以應該沒有問題。”

獨角獸眨巴著眼睛。“……您再說一遍?”

一隻橙色蹄子安慰地輕拍著她的背。“別擔心,瑞兒。現在,俺和嫩一樣迷糊了。”

“你確定這是明智的嗎?”塞拉斯蒂婭關切地問她妹妹。

露娜點點頭。“本宮想不出更好的替代方案來提供必要的通用性。誠然,這是有風險的,但是……”

“這沒有意義,老師。

無論你想拼湊出什麼計劃來阻止我,都註定要失敗。

我已經看到了未來……”

紫色小馬公主脫離實體的聲音似乎直接在你的耳邊低語。考慮到所有馬都立即沉默了,他們一定也聽到了…

“暮光?你在哪裡?哦,我們在玩捉迷藏嗎?!”

更正一下:所有人馬都沉默了,除了萍琪派,她立刻拿出來一頂偵探帽和放大鏡,開始在甲板上尋找紫色的天角獸。

但你心裡有一種隱隱的懷疑,她是不會在船上被發現的,而你那從未讓你犯過錯的直覺迫使你回到控制檯,重新掌控這艘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