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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遭遇 (上)

當你們接近回你房子的那條路時,暴風雪開始減弱,遮住你們的雪之紗幕漸漸消失了。你從塞拉斯蒂婭的背上溜下來,手裡拿著紙杯蛋糕,剩下的路你們兩個悠閒地走回家。你甚至吹起了口哨,試圖表現得更加低調。

這有點好笑…如果你按照邏輯思考,其他小馬們抓到你們兩個騎行可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然,他們會好奇,會問問題,但這些小馬是一個心挺大的群體,用人類傳統進行一點解釋就能滿足他們。

但這事太大沒法忽略過去。你覺得自己像個小孩子,做了不該做的事。有意思的事。並且你還完全沒事!快速瞥一眼塞拉斯蒂婭,她也處於類似的狀態。這是一個你們共享的秘密,這本身就令人興奮。

該死,阿匿,你還沒長大超脫這種事情嗎?或者,考慮到你身旁那匹令人眩暈的千歲大的同謀,也許我們從來不會真正超脫。

你又看了一眼,看著塞拉斯蒂婭在雪地中騰躍,這是很久以來你見她最快樂的一次。看到她快樂讓你也快樂。很難相信,這就是你來到小馬國後不久,當你被帶到她面前時,用冷漠的目光看著你的同一個生靈。如果暮光當時沒有為你擔保,真不知道她會怎麼做——

“…暮光閃閃?”你身旁的天角獸難以置信地低語道。

你的注意力立刻回到了現在,不斷加深的恐懼感又回來了。那裡,坐在你們回家的路上,正是那隻紫色天角獸。

雖然一開始因她的突然出現而驚訝,塞拉斯蒂婭卻毫無畏懼地向她小跑過去。“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我從前的學生,”她說,“即使只是以星魂投影的形式。順便說一句,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解決方案,但對於像你這樣有天賦和行動力的馬,也是可預計到的。”

暮光咯咯地笑著,沉浸在讚美中。“謝謝你,公—哇……我是說,謝謝你,塞拉斯蒂婭。這沒什麼特別的,真的,只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教我的。”

塞拉斯蒂婭微笑看著她。“我發現從一個好朋友那裡學到的技能是很特別的,因為每次你使用它,你都會回想起你們在一起的時光。”她走近並試圖用鼻子觸碰暮光,儘管她的身體不是實體。但不管怎樣,暮光接受了並相應回禮。“親愛的,你看起來很好。我看你把皇家佩飾調整到了適合你的尺寸。你現在看起來真像一個公主了,即使是這樣,我還是很難忘記那匹小雌駒,她會在我兩腿之間蹦蹦跳跳,告訴我她長大後想和我一樣。告訴我,皇家生活是你想象的那樣嗎?”

暮光熱切地點頭。“哦,是的,是我夢想的一切,還有更多!但是……如果我說我沒有懷念我過去生活中的東西,那我就是在撒謊。這也是我來這裡的原因之一。”她後臀坐地,鼓起胸膛,清了清喉嚨。“啊哼。親愛的塞拉斯蒂婭,我想報告一下我最近學到的關於友誼魔法的內容!”

“一份友誼報告!”塞拉斯蒂婭驚叫道。“多麼懷舊啊……我洗耳恭聽,公主,非常渴望聽到你學到的東西。”她也臀部坐下,專注地看著暮光,而你遠離這兩馬,但仍然足夠近,可以聽到她們的談話。

有些東西不對勁。當然了,暮光出現在這裡是一個‘驚喜’,但她甚至沒有朝你的方向看,更不用說以任何方式承認你的存在。通常她的全部精力都在你身上,但現在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塞拉斯蒂婭身上…

暮光站起來,在雪地裡踱步。“在我開始之前,我想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在我的一生中,你一直想要給我對我最好的東西,希望我成為最棒的小馬。透過每一次測試,每一節課,每一句安慰或告誡的話……你一直試著幫助我成長。我當時並不總是意識到這一點,但現在我認識到了。即使在使我成為公主後,你想進一步推動我發展……”

她停下來,真誠地注視純白天角獸的雙眼。“…而且你做到了。克服阿匿身上的忠誠魔誓是我面對過的最艱難的挑戰之一,但在朋友們的幫助下,我終於做到了,從那次經歷中,我成長了。我在這裡向你展示你的守護和指導的成果。”

“克服忠誠魔誓…?”塞拉斯蒂婭問道,聲音裡充滿了困惑。“暮光,這不是測試,我在匿名身上施了咒語,因為他——”

暮光舉起一隻蹄子。“啊啊啊啊!請不要打斷……也沒有必要繼續否認。這是對我新飛昇後的力量極限的完美考驗;一節精心設計的課程。請允許我解釋一下我學到了什麼……”

她又清了清嗓子。“一開始,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必須承認我嘗試各種東西都有點瘋狂了。我把忠誠魔誓看作只是另一個詛咒,所以我把精力集中在尋找可以利用的漏洞上,好讓我更接近阿匿,這是對無法輕易消除的詛咒的教科書式的標準反應。”

塞拉斯蒂婭面前的地面上開始出現波浪狀的影象。你走近一點,可以看到瑞瑞的一張照片在雪的表面閃閃發光。“利用我的朋友瑞瑞,我能夠測試忠誠魔誓在涉及阿匿的謠言和轉達命令方面的極限。調查結果非常有趣……我發現,雖然直接命令無效,但透過不知情的第三方傳遞的間接命令仍然有效。這個資訊對我今後的工作非常寶貴,即使當時看起來不太有用。”

雲寶黛西的形象接著出現在地上。“利用我的朋友雲寶黛西,我能夠測試忠誠魔誓涉及我直接接近阿匿的極限。我讓她戴上一塊與我的魔法特徵同調的特殊寶石。同樣,取得的發現很有趣,但當時並沒有什麼用,因為我發現忠誠魔誓的有效半徑似乎是隨機變化的。這一觀察結果後來會引導我的研究取得重大突破。”

最後,出現了一幅小蝶的影像。“利用我的朋友小蝶,我能夠測試忠誠魔誓對用我的魔法創造但被另一匹小馬佩戴的簡單附魔物品的反應。我用無害的咒語附魔了各種物品,比如假鬍子,並讓她面對阿匿。正是透過這些實驗,我發現了我的魔法,如果足夠弱,不直接專注於阿匿,就不會被阻擋,這讓我意識到用這種星魂投影的方法進行交流是可能的。”

地面上的影象逐漸消失。“單個而言,這些發現並沒有真正引發任何重大的實際應用,因此我不得不重新回到繪圖板上,再次審視忠誠魔誓本身的性質。”

塞拉斯蒂婭靜靜地坐著。從這個角度很難判斷,但看起來她的笑容已經褪去,表情堅忍,但仍然專注。

暮光繼續說。“就像我說的,一開始我以為這只是一個詛咒。阿匿手腕上的光帶不斷地從你的魔法火種中吸取力量來維持這個法術,所以我把它歸類為一種親密的詛咒,它依賴於受體和施法者之間的物理接近,非常像幻形靈的愛意吸取魔咒,但是魔力的傳送流向反轉了。這就是為什麼我最初想把你們分開;我設想如果你們被分開的話忠誠魔誓將削弱……”

你憤怒地握緊拳頭。那個婊子…你在財務問題上所經歷的一切磨難都是她的錯。你很久以前就想明白了,但聽到她自己說出來,讓你怒火中燒怒髮衝冠血液沸騰。

“……但後來我意識到我完全搞錯了。忠誠魔誓,在最根本的層面上,是友誼魔法!它不是詛咒,儘管它的表現類似……但關鍵的區別在於,你可以詛咒一個無生命的物體,但你不能對其施放忠誠魔誓!忠誠魔誓的目標必須是一個活生生的生靈,並且你必須與這個生靈有現存的關係,無論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才能讓這個咒語正確地附著!這時我意識到忠誠魔誓不是因為你們之間的物理距離而波動,而是因為你們之間的情感距離而波動!我讓雲寶用她的寶石測試,證實了我的假設。”

等等,什麼?

“從那以後,一切都變得有意義了。這解釋了為什麼你選擇和阿匿一起生活並加強你與他的友誼。透過這一切,你加強了忠誠魔誓的力量,並且創造了對我來說可能是最大的挑戰!”她站起來,拍著前蹄。“我很幸運能有一位對我的能力如此有信心的導師!我必須承認,看到你們的友誼在過去幾個月裡驚馬地發展,讓我有點嫉妒,但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我可以讓它過去。”

這一切都是為了暮光…?不,你一秒鐘都不會相信…

“那麼接下來!”暮光唧唧喳喳說道。“考慮到這一切,我意識到我無法打破忠誠魔誓。你們的友誼一天比一天更牢固,封殺了我所能利用的寥寥幾個可能性。我一次又一次地計算,陷入了死衚衕……直到我意識到對抗友誼魔法的唯一有效方法是使用……友誼魔法!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你教給我的一切的開花結果!”

暮光退後幾步,驕傲地微笑著。“再次感謝你的這個考驗和給我作為小馬成長的機會。我謙恭地向你介紹我的研究成果,供您審議…”

她後蹄站立,以一種莊嚴的姿態將前蹄舉向天空,然後…

什麼也沒發生。

暮光保持她的姿勢,你們都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

你等等。

又等等。

再等等。

她一直站在那裡,額頭上滲出汗水,但最終她洩氣了,回到四蹄站立,然後憤怒地轉身對著天空大喊。“我了個大草!我知道我的演講沒有誤時……我發誓,如果你想做點什麼,你必須……”

“………………”

等等…你能聽到遠處有東西在迴響。聽起來好像…尖叫?

暮光微笑起來,然後點頭。“啊,來了。呼!我都開始擔心了……”

是的,肯定是尖叫。塞拉斯蒂婭站著,也望著天空。頭頂的雲層分開,然後…

“這絕對不是對待淑女的方法~~~~~!”

你的下巴掉到了地上。“瑞瑞?!”

是的,正是螺圈尾巴,她正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朝你家的方向墜落。如果她真的以那樣的速度撞到地面…!

“你得救她!”你衝塞拉斯蒂婭喊道,但你還沒來得及說出這些話,她就已經在天上了。你鬆了一口氣,緊接著恐懼地大吸一口氣,因為她出人意料地放棄了營救,在空中轉身,朝你飛來。

“不!你在幹什麼……”

“我們得離開這裡,匿名,快點!”

她用魔法光環將你帶起,把你拉近,然後施放一個傳送咒語,在瑞瑞墜落穿過你屋頂時,將你們兩個移開。你們倆出現在街道的另一端,正好目睹了一場巨大的爆炸將你們的房子夷為平地,只留下一個彈坑,裡面標著一個奇怪的發光符文。

你跪倒在地,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瑞瑞…我的房子……什麼……?”

“幹得好,幹得好!”暮光的星魂投影愉快地唧唧歪歪,她飛過去加入你們倆。“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意識到……我想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她轉向曾經是你房子的彈坑,驕傲地點了點頭。

“我得出的最終結論是,我必須使用忠誠魔誓來打破忠誠魔誓。因為霍夫斯坦的第四定律,這是一條之前我完全忽視了的研究途徑。但這條規則有一個例外……一條鮮為人知的腳註埋在他的一篇文章中……但我相信你現在已經意識到它是什麼。”

塞拉斯蒂婭陰沉著臉說道。“是的……但過一千年我也不認為你會使用它。這事遠超可惡的程度,暮光,我不會讓你逍遙法外。”

暮光咯咯地笑,把注意力轉向你,促使塞拉斯蒂婭用一隻翅膀圍著你,然後把你拉近作為回應。

紫色天角獸露齒而笑。“你看起來很困惑,阿匿。即使是對一些不懂魔法的小馬來說,這也真的很簡單。塞拉斯蒂婭在你身上施放了一個忠誠魔誓來排斥我。這是透過轉移魔力來實現的,從塞拉斯蒂婭轉移到你身上,使用手腕上的光帶作為管道。相當簡單,對吧?但是這個咒語會引起一個有趣的副作用!從魔法的角度來看,你和塞拉斯蒂婭是同一匹小馬,因為你現在分享她的魔力……”

她又把頭轉向天空,“同樣地,我在任何小馬身上施放忠誠魔誓,那小馬也會分享我的魔力蹄印。比如說,如果我在瑞瑞身上施放一個,她將無法接近你,因為你的忠誠魔誓會把她認作我。如果我施放的忠誠魔誓恰巧是排斥塞拉斯蒂婭的,那麼互斥效應會加倍,因為那時瑞瑞的忠誠魔誓會把你看作塞拉斯蒂婭!”她又笑了起來。“那麼,有什麼意義呢,對吧?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因為根據霍夫斯坦的第四定律,由具有類似力量的法師施放的效果相反的‘詛咒’總是互相排斥,不會對所討論的主體或物件造成傷害……”

她高興地拍打了幾下翅膀,“但是有一個例外~!忠誠魔誓是透過秘術光帶從施法者到受法者的持續能量轉移,但這種轉移的速率可以控制,甚至可以過載!不幸的是,這往往會導致過載忠誠魔誓的承受者爆炸,但由此產生的魔法反彈能夠穿透、擾亂並最終消除一個相反的咒語!如果剛才是直接命中的話,阿匿的忠誠魔誓本該被打破了,但即使靠近爆炸區域也足以產生影響。你能感覺到,不是嗎?”

塞拉斯蒂婭憤怒地跺了一下蹄子,她的角開始充滿魔法。“我已經看夠了。你顯然已經無視了我教給你的一切。”

暮光只是一個勁地笑。“我認為那是一個不公平的評估。別費心用咒語了,這不是真正的我,記得嗎?我現在在中心城,你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不過就是擾亂我的投影。”她咯咯地笑著,把注意力從塞拉斯蒂婭轉回到你身上。“別擔心你的房子,阿匿,反正你不需要了。你很快就會和我一起住在宮殿裡了!”

你張開嘴說話,在憤怒中你拳頭握的如此緊以至於指甲刺進了手掌。“把這記在你的厚腦殼裡:我永遠,永遠,永遠都不會愛你,你這個噁心的變態。你瘋了!看在上天的份上,你剛剛殺了你自己的一個朋友!”

暮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不起,阿匿,但你錯了。我不是瘋子,我是天才。這是不一樣的。殺了我的朋友?別傻了……”

她再次仰望天空,然後你聽到了。

“哇~哈~哈!”

又一聲尖叫從上面傳來。你轉頭髮現雲層又被撕開了一個洞,又有一個瑞瑞正朝著你墜落。當她急速下墜時驚恐地甩著她的蹄子,當她在空中運動時,你設法看到一種奇怪的光芒隨著她的每次甩動發散出來。在這時,你的大腦因為試圖處理正在發生的事情而完全崩掉了,但謝天謝地塞拉斯蒂婭似乎更清醒,因為她把你們倆傳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新的瑞瑞撞擊地面,然後引發了和上次類似的爆炸,留下另一個符文彈坑。

什.麼.鬼?!

暮光自豪地飛過這個最新的彈坑。“是的,是的,是的!爆炸半徑比最初測試顯示的要大0.43%!多麼令馬興奮!”

再一次,她降落在你們兩個附近。“更準確地說,我正在殺死我朋友的克隆體。在無盡之森裡有一個叫做鏡湖的小池塘……可以非常方便地建立一支消耗品克隆體軍隊,我在她們身上施放忠誠魔誓,可以毫無顧慮地引爆。每匹馬都知道自從糖糖的1131號《馬口控制法》獲得批准後,克隆體就不算真正的小馬。技術上講,它們只是自主的魔法構造物,因此可以不加區別地銷燬,沒有後患!”

她快步走到塞拉斯蒂婭前面,滿臉笑容。“好吧,我想就是這個了!我已經找到了解決你留給我的挑戰的辦法,所以你可以繼續前進並放棄阿匿交給我照顧。我非常感謝作為這次考試結果的成長機會,但我想我已經證明了自己,你不覺得嗎?”

塞拉斯蒂婭搖搖頭,冷冷地瞪著她以前的學生。“你唯一證明的是你對他和你周圍的世界瞭解得多麼少。我恐怕犯了一個可怕的錯誤。”

“哦……那麼這還不夠嗎?”暮光撅起了嘴。“好吧,如果我們不得不用強硬方式做這事的話,我像你一直教我的那樣做好了準備。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不會蹄下留情的,老師。”

她抬起頭來,瑞瑞那熟悉的哭喊在天空中迴盪。塞拉斯蒂婭立即做出反應,將你們倆傳送到幾千英尺的空中。當你開始往下墜時,你尖叫起來,但她飛到你下方,你最終落到了她柔軟舒適的背上,而瑞瑞克隆體的爆炸聲在正下方轟鳴。

“也許我記錯了,但她以前總是這麼瘋狂嗎?!”你喘息著,雙手死死抓住她的鬃毛,試圖控制住你的心率。

塞拉斯蒂婭憤怒地看著下面的大屠殺。“我得說這是典型的強迫症暮光閃閃。她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解決方案,但卻壞在極為可疑的執行和對長期後果的忽視。我真不敢相信……我似乎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以為露娜會更積極地抑制她怪異的舉動。我的小妹妹一定非常非常生我的氣。”

你吞了口水。“那麼,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我不確定,但在我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之前,我們在空中應該暫時安全……”

“別那麼肯定喲!”暮光的投影從附近的雲層中喊道,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三道閃爍的光從你上方出現,幾條熟悉的彩虹軌跡飛馳而過,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氣流。

你身下的天角獸沒有浪費一點時間,立刻加速到了一個至少讓你有點不舒服的速度,三個雲寶克隆體緊隨其後。當你們衝向天空時,你玩命地抓緊,盡最大努力別尿褲子。塞拉斯蒂婭的角開始閃爍,一瞬間就重新展開了今晨早些時候的屏障,這大大降低了她飛行時你周圍空氣急流的影響,讓你們可以互相交談。

“難道你不能打掉她們嗎?!”你喊道。

“我懷疑不會奏效,”她回答道。“他們被一個設計來抵抗我的魔法的忠誠魔誓保護。”

“那就把我們從這裡傳送走!!”

一個雲寶克隆體幾乎切掉了塞拉斯蒂婭的一隻翅膀,她急速傾斜,然後開始一個規避的螺旋下降並潛入附近的風暴雲中,暫時將你們倆在追蹤的克隆體面前隱藏起來。

“她們太快了……我不想冒被打斷的危險;後果可能是災難性的。看來我們不得不用老方法來做了。”

“太好了。你知道,我想你欠我一個該死的道歉。事實上,你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她最終會放棄這狗屎嗎?”

她在原地懸停,耳朵向後耷拉。“我……我可能在這個問題上有點低估了她。我並不完美,匿名,每匹小馬都會犯錯誤……”

“‘不完美’?!室友,我們現在正被帶魔法的藍飛快克隆炸彈追殺,因為你的變成了瘋狂公主的老學生是如此的妄想以至於她認為她不能進入我的褲襠是因為你做了某種瘋狂的測試讓她透過!我不會把這稱作在這個問題上有點低估了她!!”

她轉過頭來面對你,鼓起雙頰。“我……嗯,好吧!我承認我完全錯了!你高興了嗎?!”

“考慮到我的房子剛剛被炸沒了,而且我們很可能會死,我不高興!”你大聲吼了回去。

你們兩個四目相對,圍繞著你們的翻騰的風暴雲被魔法屏障擋住了,你們突然間不知說什麼好。她臉上懊悔的表情如此明顯,幾乎令人震驚。你以前從未見過她這樣,儘管目前的情況很瘋狂,你突然覺得必須說些什麼來安慰她。然而,你還沒想好說什麼,她就轉過身去。

“我知道現在看起來很糟糕,但我們並沒有全輸。確實,暮光想出了一個聰明的計劃,但是她等了這麼久才實施是有原因的。她在她朋友的克隆體身上施展這種忠誠魔誓所需要的時間和魔法都是巨量的。她最終會耗盡‘彈藥’……我們只需要在這之前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