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弟呢?你的弟弟去哪裡了?”
蔣立茂眉開眼笑。
雖然自已丟了人,但是上拉如也沒贏。
蔣立茂還是第一次見到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男人。
一想到夏娜出軌了這樣的男人,蔣立茂都恨不得跑到她面前去嘲笑。
都說女人四十如虎,上拉如真的能滿足她嗎?
因為兩個人洗澡,直播間的鏡頭並沒有對準他們,而是對得蔣樂,但是他們的聲音直播間都能聽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很好奇上拉如做了切割手術之後變得多小啊]
[夏娜這一招真夠絕的,直接讓蔣立茂的面子裡子都丟盡了]
[蔣立茂竟然拉了?蔣立茂竟然拉了!]
[姐妹們誰懂我的心情啊?好炸裂啊]
蔣樂為了避嫌,只是將他們的衣服用石頭壓住之後就找夏娜搭建庇護所了。
“要不我們搭建一個大通鋪吧?搭建兩個太費時間,找物資的時間就變短了。”蔣樂提議道。
夏娜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是對蔣樂的愧疚,一方面是對上拉如的好奇。
終究還是沒能抵抗得了慾望。
“好。”
周圍的樹幹都被他們一次次的搭建用完了,原先的都沾了屎不能用了,蔣樂搬得遠遠的。
新的樹幹是她們從很遠的地方運過來的。
蔣樂和夏娜將庇護所的外形都搭建出來了,但是蔣立茂和上拉如兩個人還沒洗完澡回來,蔣立茂可能是躲著偷懶,但是上拉如的人品母女倆都放心,他不會故意的。
夏娜心中擔憂:“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會不會是蔣立茂和上拉如因為自已打了起來。
夏娜推了蔣樂一把:“這裡有我看著,你去看看你爸和上拉如是不是打起來了。”
蔣樂迷茫地看著她,“啊”了一聲:“我爸為什麼要和上拉如打起來啊?”
[可憐的湯姆被玩弄於股掌之中]
[上拉如玩蔣樂像玩狗一樣]
[夠了,我說夠了,這次我是真的心疼蔣樂了]
[一個陣地四個人就蔣樂還被矇在鼓裡]
蔣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好在足夠聽話,二話不說的就去找人。
趁這個時機,夏娜又跑去給蔣立茂的碗邊抹了一層毒草,想了又想,還給蔣樂的碗邊也抹了。
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體會了一次,夏娜還想體會快樂。
“我這都是為了樂樂好,她是女明星必須保持身材,時刻做好上鏡的準備。”
她口中喃喃自語。
[好傢伙,不是吧?對自已的女兒也這麼狠心,我還以為夏娜真的是好媽媽]
[我說夠了,虎毒尚且不食子]
[說好的上廁所還要陪著女兒給女兒擦屁股的,結果你給我看這個?]
[蔣樂好慘,爸爸出軌媽媽是神經病,找的男朋友還是癲公,和自已的媽媽有一腿]
蔣樂趕到的時候,兩個人正光著屁股打架,滿世界亂竄,像熱帶雨林追逐打鬧的大嗎嘍。
攝像師大哥將鏡頭對準地面,喜滋滋地吃瓜。
“你怎麼不攔著他們?”
現在不是怪罪這個的時候,蔣樂背過身子大喊一聲:“你們不要再打了!”
但是沒有人聽她的話。
蔣樂急道:“你們好歹把衣服穿上,這個樣子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這是荒島但不是無人之島,島上還有好幾個女孩子,你讓人家看到了得多大的心理陰影啊!”
他們兩個打得難捨難分,根本聽不進去蔣樂在說什麼。
蔣樂急得差點就去攔架了。
一個是她爸,一個是她男朋友,平時都很穩重的人,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個的將對方往死裡打。
“蔣樂你能不能管管你爸啊!能不能別拉稀了,這地上全部都是你的屎,我都踩了好幾腳了!”
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上拉如崩潰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
“要不是知道你男朋友多大歲數,我還以為他是沒發育好的小孩,也不知道你們一個兩個都是怎麼著了迷地喜歡他!”
蔣立貿咬牙切齒道。
蔣樂發懵:“什麼一個兩個?”
蔣立貿洋洋得意道:“你還不知道吧,夏娜和上拉如兩個人背對著你搞在一起了!他們把你當傻子耍呢!”
蔣樂不敢相信。
“不是他說的那樣,我對你什麼樣子,你還不瞭解嗎?”上拉如慌忙解釋:“我就是看在你的份上對夏娜多有照顧,替她說了幾句話,誰知道你爸這麼汙衊我們!”
蔣樂頭疼:“你們兩個先把衣服穿上。”
這次他們總算是聽了話,畢竟他們還是要臉的,剛才就是情緒上了頭。
上拉如情深款款得看著蔣樂。
蔣樂:“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敢發誓嗎?”
“我以上家的名義發誓,我說的如有半句虛假,全族無後而終!”
蔣樂點頭:“那看來這是真的了。”
蔣立貿看他們像過家家一樣隨意驚呆了。
“不是你們以為這是大如嗎?你們要這樣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瘋了]
[蔣立茂蔥燴]
[上拉如在大如傳也能混個貴妃噹噹]
蔣樂現在才注意到一地的狼藉還有活水被染黃了。
“這是怎麼回事?”
蔣立貿訥訥著不敢說什麼:“這你就別問了。”
“爸你的褲子怎麼溼了一片?還有股味道。”
蔣立茂緊張地捂住屁股逃走了。
上拉如超大聲:“蔣立茂拉褲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娜準備的毒草藥效挺足啊]
[麼噶,這不得瘦死]
上拉如腳上全部都是蔣立茂的分泌物,上拉如在活水泉眼沖洗乾淨,才跟著蔣樂回去。
他全程皺著眉頭。
這個蔣立茂虧他還是總裁呢,怎麼隨地大小拉。
他們回去的時候,夏娜已經做好飯了。
她疑神疑鬼道:“你們怎麼回來這麼晚?”
蔣樂眼神複雜地將剛才的事說給夏娜聽。
夏娜:“你說我們最近出了這麼多事情,一切都不順利,是不是有邪祟作怪?”
夏娜想到了自已帶的桃木劍,心中有了計量。
在醫院的時候她特意問過大師,大師說晚上對付這種東西才是最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