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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這小夥子倔強,需要多打磨

“古月方圓?”長老們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面面相覷。

他們清楚地認出了這個名字。其實從一開始,古月方圓的名字就偶爾會傳到他們的耳朵裡。

尤其是覺醒大典之後,他的蠱師修煉開始的時候,這小夥子已經坐立不安了。他經常引起一些引起注意的騷亂。

“啊,我記得他。這小子不就是變賣家產,買了紅鋼舍利蠱的人嗎?”一位長老恍然大悟。

古月赤蓮和古月莫塵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如果赤山或者莫言使用了赤鋼舍利蠱,他們就可以提升到二階巔峰,與古月青書平起平坐。

這就會反映在上層身上——不管是墨派還是赤派拿到了舍利蠱,都是政治上的勝利。但想到這個浪子毀了這一切!

“回到正題,這小子真的很強。之前在賽場上,他用赤手空拳擊碎了玉皮蠱的防線,將方正擊倒,奪得了冠軍,”一位長老回憶道。

這一次,輪到族長古月波尷尬了。

他特別培養了古月方正,所以方正的失敗——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他這個族主派系的失敗。

只要一個人進入系統,任何人都會被貼上派系的標籤。有中立的政治派別,但絕對不是一個沒有任何派別的人。

“但論實力,他的實力應該比不上你吧?”赤蓮疑惑地問赤山。

池三恭敬的回答道:“諸位長老,或許你們可能不知道,方圓不僅買了紅鋼舍利蠱,還買了一隻黑野豬蠱。這幾個月,他一直在買豬肉來養黑豬蠱,增加自己的實力。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在山上搬了一塊巨石來衡量自己的力量。我不確定他有多少力量,但從我所看到的情況來看,他的力量絕對不會輸給我。”

“原來是這樣。想想這小子,方圓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古月波點了點頭。”那咱們就指派方圓那群人去試一試吧。”

聽到這話,內務殿長老尷尬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族長大人,這位方圓是個孤人,沒有加入過一個團體。”

“這是什麼意思?”古月波皺了皺眉頭。

“事情是這樣的——在第一次獸潮之後,他的隊伍被徹底殲滅了,唯一的倖存者只有他一個人,”內務殿長老回答道。

“就算是這樣,為什麼在集團重組時沒有考慮他?”一位長老好奇地問道。

“唉!”內務殿長老重重地嘆了口氣,“這件事我也勸過他,可是他無意加入任何團體。老實說,我不贊成這個孩子。他很會胡鬧,可能是繼承了那份遺產後,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胡鬧?怎麼可能,他沒有加入任何團體,他怎麼能完成每月的宗族任務?”一位長老疑惑道。

內務殿長老臉色一沉,“每個月,他都會接到強制任務,結果都是失敗。我沒有見過比他更糟糕的記錄;幾乎所有的任務都被記錄為失敗。我已經試過和他談過幾次,但他仍然想繼續他的方式,沒有任何悔改。不過,他並沒有違反族規,所以我只能對這個桀驁不馴又狡猾的小子從輕處罰!”

長老們面面相覷;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年輕的一代不想前進。

任務失敗代表了宗族內部職業發展的狹窄。

“這小子糊塗了.....”

“哼,他太不守規矩了!”

“他正在毀掉自己的未來!”

“如果我有這麼懶惰的孩子,我會直接一巴掌打死他!”

“夠了。”古月波抬手,制止了長老們的私聊;人們無法分辨他是高興還是生氣。

古月波的目光四處遊走,最後停在了內務殿長老身上,“下命令,讓古月方圓在吞河蛤蟆身上試試實力。這小子固執、叛逆、不守規矩,需要打磨。如果他失敗了,我們可以用這個藉口來懲罰他。”

“就如族主所說。”內務殿長老立刻答應了。

酒館裡有一個球拍。

“你們知道嗎,族人把赤山一行人送到了山腳下,結果卻以失敗告終。”

“住在山腳下的村民們,都跪在族門口,堵住了大門。”

“哼,這些的平民連一點知識都沒有。吞河蛾蠱是五階蠱,他們真的以為在村子裡會安全嗎?

雖然這麼說,但空氣中瀰漫著恐慌。這些蠱師都在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

方圓聽了一會兒,就不再理會了;這不再是新鮮訊息。他站起身來,正要離開時,一個人走進了酒館。

此人身材高大,身材魁梧。他的上半身赤裸著,肌肉呈鮮紅色,似乎想要爆發。

是古月赤山。

酒館裡的喋喋不休立刻停止了。無數的目光落在赤山身上。

赤山沒有理會這些目光;他掃了一眼四周,找到了方圓。

“你來過這裡。”在無數的目光下,他走到方圓面前,“走吧,族人已經下達了強制令。咱們往山腳下走吧,路上我跟你說具體情況。”

方圓目光一閃,他無法拒絕強制命令。而且,面對吞河蟾蜍也沒有太大的危險,所以他答應了。

直到方圓和池珊離開酒館後,酒館裡才重新開始了球拍。

“掌櫃的,天有眼。瞧瞧這,這麼快的業報!那可是五階蠱,就算是其他的蠱主面對也無可奈何,而他這麼年輕,這豈不是白丟了性命?!”

“我們以為方圓少爺與其他蠱師不同,會感同身受我們凡人的痛苦和苦難。哼,以為他也是一樣的模子。就算他死了,我們也不會有任何遺憾。”

“掌櫃的,你這傷沒有白費,換來一個蠱師的性命,絕對是有利可圖的。”

老店主的頭上纏著一圈圈白色的繃帶。此刻,他繼續呻吟著,虛弱地靠在角落裡。

幾個侍者在他身邊,安慰他。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但聽到這句話,他的心情卻稍微緩和了下來。

然而,聽了一會兒,他卻虛偽地低聲斥責他們,“閉嘴,這是我們可以談論的事情嗎?難道你不怕被其他蠱師聽到就丟了性命嗎?!”

侍者咯咯地笑了起來,“掌櫃的,你太擔心了。酒館裡太吵了,誰能聽到我們的竊竊私語?”

他們剛說完這句話,坐在離他們最近的一位蠱師開口道:“我聽到了。”

掌櫃和服務員的臉色大變;他們非常害怕。

“老天爺啊......”老掌櫃不顧腦海中頭暈目眩的感覺,急忙走向蠱師求饒。

這位蠱師抬手攔住了他。

“你們都說得很好,我喜歡你們說的話。方圓這個混蛋,就算死了,也不應該後悔!多說點,如果我喜歡你說的話,我會給你很大的回報!蠱師拿出一塊太古石,砰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如果方圓在這裡,他會認出這個人。此人正是之前小獸潮的那位療傷蠱師。方圓曾以這位蠱師所追求的少女為盾牌,遮住了自己的身體。於是,這位蠱師對方圓有著深深的仇恨,是不可調和的。

侍者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膽子更大的人開始睜大眼睛盯著桌子上的本源靈石。

蠱師的三個同伴皺了皺眉頭,卻沒有阻止他。他們只能聽著服務員罵方圓,彷彿在比武。

當時是初秋,風景很好。

在森林裡,有些葉子是深色的,有些是淺色的。綠色的葉子開始變成黃色,黃色的葉子隱隱約約地呈現出紅色。

稻田裡,黃橙色的稻田隨著秋風搖曳。

在一些鬱鬱蔥蔥的菜田裡,菜葉肥美、嫩滑、令人愉悅。

方圓從山中一路疾馳而下,跟著赤山一行人來到了山腳下,在那裡他看到了五階吞河蟾蜍。

它很大,像一座小山。它肚子朝上躺在河床上,堵住了河道。河的上游已經充滿了大量的水,幾乎要溢位到河邊。下游幾乎沒有河流;只能看到淺淺的潮溼河床。

吞河蟾蜍的肚子是精緻的雪白,覆蓋著一層光澤。它的背部是清澈的天藍色,也有光澤,沒有像普通青蛙和蟾蜍那樣的疣。

此刻它睡著了。但是沒有打鼾的聲音;它睡得很安靜。

感應到它的靈氣,方圓光圈中的兩隻酒蟲蜷縮成一團。黑豬蠱活潑的樣子,彷彿在飛落的時候被抹去了。他右手掌心的月光蠱隱藏了它的光芒。

只有春秋蟬還在安然入睡。

方圓將月光蠱收回到自己的光圈中。只要他不主動使用這些蠱,他們的靈氣就不會洩露出去。將它們放在光圈中非常安全可靠。

“方圓,接下來輪到你了,”赤山在一旁開口。

他在路上已經解釋了大部分細節。

方圓也贊同這個方法。當然,最簡單的方法是使用春秋蟬;一旦有六階蠱蟲的靈氣洩露出去,這隻吞河蛾蟾就會被嚇得立刻逃跑。

這也是因為吞河蟾蜍不喜歡打架。若是血河蟒這樣的兇蠱,春秋蟬的氣息反而會讓它發狂,瘋狂報復。

方圓站在河邊,先是想推。吞河蟾蜍的面板很滑,讓人覺得他的實力已經被抵消了。

此外,它非常沉重,甚至無法動搖它。

“你能做到嗎?”赤辰在一旁冷笑道。

方圓沒有理會他,對赤山說道:“雖然我有黑豬蠱增加的實力,但我的實力大概只比你多一點。至於推這吞河蟾蜍,也不是沒有希望,而是我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幫助?”赤山立刻問道。

方圓緩緩解釋道。赤山疑惑道:“如果我們這樣做,豈不是聯手?就算吞河蟾蜍醒了,它還會認出你,然後心甘情願地離開嗎?”

方圓笑了笑,“你不用擔心。只要你們保持距離,不讓它發現你,就有可能。畢竟是蠱,別以為太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