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眾人嘴角抽搐,心中吐槽:
誰閒的沒事幹去找喪屍練手啊,一練就是整個小區,是對自己的實力多有信心啊!
這真的不是凡爾賽嗎?
方輝也十分無奈,事情的真實情況和他們預想的著實是有些偏差。
不過他還是不想放棄,心頭仍抱有一絲希望。
“家園需要大家一起建造,加入我們一起對抗喪屍,蒐集物資,物資分你們兩成。”
景培海眼中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他面色不顯,故作苦惱的思考片刻後才故作為難的開口:“這……”
方輝見事情有轉機,面露喜色。
他連忙繼續道。
“三成!三成,搜到的物資分各位三成。”
景培海正欲答應,就見坐在沙發上逗狗的景沐聽見後抬了抬眼。
清脆悅耳又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
“不必,物資兩成就夠了。”
景培海也止住了聲,向後靠了靠,十分信任的將主場留給了景沐,同時心裡暗贊:
不愧是我的寶貝女兒,連說話都這麼迷人。
景沐擼了擼將軍的大腦袋,看向對面微愣的眾人。
櫻唇微啟,語氣不容置疑。
“我要方隊長答應我們兩件事情。”
方輝看著側方沙發上坐著的景沐,表情微愣。
景沐此時漫不經心的側靠在沙發扶手上,一隻手不停的rua著瘋狂搖尾巴的巨型犬,一隻手捏著嘴裡吃得剩下的棒棒糖棍子。
許是因為小區太平,她穿著一襲淡綠色與白色漸變的修身長裙,一直到腳踝,烏黑的秀髮隨意的披在肩上襯得那張小臉愈發的白皙。
實在是太美,好似整個人在發光。
就連弓書琴也點點頭,她真的很適合綠色和白色。
心中滿是驕傲。
景沐此時抬眼看了眼方輝,停下擼狗的動作坐直身子。
淺笑詢問道:“不知方隊長意下如何?”
方輝與景沐對視,心中微驚。
那雙笑意盈盈的杏眸注視著他,可他卻發現那雙眸子深處的沉靜和威儀。
那是隻有歲月沉澱才有的成熟和寂靜,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剛剛雙十的年輕人身上。
她給他的感覺,比景培海這個一家之主還要有壓迫感。
就像剛進門那會,他就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此刻全家人彷彿都對這個女孩有十分的信任和順從。
壓下心頭的暗驚,方輝對景沐有了重新的定位。
當下開口問道:“不知道是需要在下做些什麼呢?”
景沐依舊淺笑嫣然:“還沒想好。”
“不過,一定是方隊長力所能及的。”
其實早就想好了,只是時候未到,現在還不適合提出來。
“好。”方輝當即應下。
“哥!” 一旁的方文濤沒想到他這麼爽快就答應了,“萬一他們讓你做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情可怎麼辦?”
他十分不贊同方輝的做法,本就是幾個異能者嗎,又不缺他們幾個。
何苦這樣再三退讓。
亢偉辰攔下他,語氣中滿是信任:“別鬧了文濤,隊長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方文濤不屑道:“誰稀罕他們加入啊,我還不想和他們成為隊員呢。”
景澤揮氣拳頭舞了兩下:“瞧不起誰呢?”
“就瞧不起你咋地?”
“你!”
“好了。”景沐淡淡打斷兩人的幼稚對話。
她瞥了眼方文濤,又看向方輝:“我們不會加入你們小隊。”
“可你剛剛……”
景沐打斷方文濤脫口而出的話。
“我們可以你們一同出門救人、搜物資,一切照舊,但我們是合作關係,不是上下關係。”
言外之意,不想和某些自以為是的人成為隊友,也不想居於人下。
呼,還以為是什麼呢。
方輝鬆了口氣,揚聲“沒問題”。
只要目的達到就好了。
“有了幾位相助,我們定是如虎添翼,以後多多關照。”
景沐意味深長的回笑:“多多關照。”
以後需要你關照的地方還多著呢,不著急。
方輝:被看得有些脊背發涼是怎麼回事?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又不是很確定。
臨走前,景沐的目光劃過隊伍中的李睿。
又看看斜靠在牆邊強行耍帥的景老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人都離開後,弓書琴問她笑什麼。
她下巴朝還在目送人家離開的景澤點了點。
“你兒子孔雀開屏,到求偶時期了。”
弓書琴聽後一臉黑線,看著一臉春風得意走路三步兩顛的傻兒子。
“怎麼。”
景澤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怎麼?”
“看上了?”
景澤瞭然,然後嬌羞一笑:“人家才沒有呢~”
景沐:……
弓書琴:……
一旁吃瓜的眾人:……
景沐:“別笑了,有點噁心。”
景澤翻了個白眼。
弓書琴繼續道:“人家姑娘對你呢?”
景澤輕咳一聲,故作矜持:“剛才她一直朝我拋媚眼,我都看到了,這不是對我有意思是什麼?”
景沐嘴角一抽。
這個她確實有注意到。
但是人家李睿根本不是衝你拋媚眼,是翻白眼好嗎?
你杵在那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任誰都會感覺奇怪吧?
一直看你是怕你的油膩沾到自己身上吧。
還誤以為人家對你有意思,不愧是你。
景沐不忍心打擊他的自信心,但又怕他太過沉浸在自產自銷的粉紅色泡泡裡。
委婉開口道:“走的時候人家離你那麼遠……”話沒說完,但是誰都懂。
人家那是對你沒意思,放棄吧。
誰料景澤一撩頭髮,自信爆棚:“你們這眼力見就不行了,人家那是害羞,欲迎還拒懂不懂。”
說完還鄙夷的看了一眼景沐:“就你這都二十了還沒談過戀愛的土狗怎麼會懂。”
景沐:“……”攥緊了小拳頭,想打人。
“你想死嗎?”景沐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還在嘚瑟的景澤意識到大事不妙,連忙遁走。
景沐直接一個綠藤過去,將他纏成了木乃伊,只留下一雙眼睛和一對鼻孔。
“嗚嗚——”姐我錯了。
被捂住嘴的景澤求饒嗚咽。
一個不慎摔倒在地上,像只蛆一樣扭來扭去。
景沐抱臂:“你了不起,早戀十幾次。”
“但還不是沒一個星期就被踢了。”
“咱倆誰慘啊到底?”
她輕踢了一腳地上蠕動的“蛆”,笑道:“談戀愛有什麼意思,當女王才是姐要走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