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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8 我只是覺得,真的娶不到她了,有點難過而已

鬱嫻拿出手機,給喬茵打過去。

喬茵那邊秒接:“suprise,驚不驚喜,我的禮物。”

鬱嫻咳嗽一聲,“你把人叫走。”

喬茵頓了頓,“你生理期嗎?沒關係,他會揉肚子。”

傅斯年冷聲說:“她的意思是現在不是時候。”

說完似笑非笑看鬱嫻一眼,喬茵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抱歉,是我自作主張了。”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傅斯年讓人上來收拾走廊。

“第二次了,我就是那麼倒黴,每次都遇到。”

鬱嫻心想完蛋了,他要發癲了。

傅斯年淡淡道:“這樣吧,讓他進去伺候你,我學學?”

他把煙丟地上,皮鞋碾了碾。

那個少年一直沒說話,他聽不懂華國語言,但是據他猜測,應該是被丈夫捉了。

再看看女人,表情驚恐,驗證猜想。

少年覺得自已惹不起這些大人物,於是鞠了一躬,轉身打算離開。

沒想到那男人用外語讓他留下。

傅斯年拉著她到懷裡,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或者他可能不知道你的點呢,要不我給他示範一下?”

鬱嫻天靈蓋都要被掀起來了,他怎麼什麼話都敢說,還平常說她什麼都說,自已在他面前簡直幼兒園水平啊。

但是那少年還真打算留下,也許這對夫婦有特殊癖好,在這個名利場並不罕見。

鬱嫻聽不下去了,這瘋子真有有可能做出來,她讓人離開,然後拉著傅斯年進去,“別在外面丟人,我那麼累怎麼可能再找人,你把我當什麼了?”

傅斯年不動,“你答應我,以後也不找霍殃和商縉。”

鬱嫻點頭,“好好好,不找不找,只找你成了吧。”

癲子。

鬱嫻剛關門,脖子上一處冰涼,她被轉過身,男人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

男人解著她西裝的紐扣,“我叫你金主?”

鬱嫻看他一眼,想說你有點老。

但是她怕把人惹瘋了自已下不了床,於是主動吻了吻他,“你怎麼來了?不忙了?”

傅斯年眉眼的冷漠緩和,“兩天後峰會,我提前來的,但還是晚了,落地的時候你已經結束了。”

鬱嫻笑了一下:

“我跟你說,今天吃飯的時候,羅斯臉都要綠了。”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臉,“很開心?”

“他臉越綠說明Futurism做的還不錯。”

傅斯年笑著點頭,”嗯,我們阿嫻好厲害。”

“不過喬女士那邊你最好讓她放棄給你搜羅男人的想法,不然她在影視圈就沒那麼順利了。”

“……”鬱嫻點頭。

傅斯年並不覺得她會聽,但是該提點的他每次都要提點。

鬱嫻這人,本來就不受普世道德約束,他除了自已生氣剩下唯一的法子就是束縛她了,可是他一強勢,剩下的兩個還等著呢,能踢一個是一個,傅斯年看著鬱嫻。

鬱嫻看他,“傅斯年,你是不是心裡罵我呢。”

傅斯年微微一笑,“怎麼會,誇你聰明呢。”

他親暱蹭了蹭鬱嫻的脖窩,聲音柔和,輕音:“寶寶。”

鬱嫻打了個激靈,“你手涼。”

傅斯年:“我剛剛擦手了。”

“誰問你這個了!”

——————————————

鬱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多。

她看著港城助理安夏的訊息,爬起來去回郵件。

回完郵件走出門,傅斯年坐在沙發上辦公。

聽到動靜回頭看去,鬱嫻揉了揉頭。

“我明早的飛機就走了。”

傅斯年點頭,“回港城?”

鬱嫻嗯一聲,“還要回去開會,然後放兩天假,再回滬市。”

她躺在沙發上,頭枕在傅斯年腿上,看著他的下巴,男人的稜角分明,凜冽的丹鳳眼藏在眼鏡下,可以看到根根分明的長睫毛。

“你瘦了。”

傅斯年摸摸她的頭,眼睛不離電腦,“是,被你氣的。”

鬱嫻笑道:“那我本事挺大。”

傅斯年看著筆記本,“春節在哪過?”

鬱嫻:“不知道呢。”

傅斯年:“鬱鏘呢?”

鬱嫻皺眉,“他要去比賽,不放假。”

傅斯年點了點她的額頭,“我們去旅遊?”

鬱嫻笑著看他,“你有假嗎?到春節傅家那些事會讓你越來越忙。”

傅斯年摘下眼鏡,低頭看她,“沒有,你可憐可憐我,讓我跟著你休個春節假?”

鬱嫻看著他,“再說吧,看我心情咯。”

兩人用了午餐,一起出門。

傅斯年黑色大衣裡面是白色襯衫,跟鬱嫻的穿搭很搭,鬱嫻是白色襯衫和黑色絲綢及踝長裙,外面是一披肩 。

兩人戴著著墨鏡,一起走出富麗堂皇的酒店。

鬱嫻停在半路,“你覺沒覺得很詭異?”

傅斯年:“鴻門宴而已,或者說需要我陪你嗎? ”

“不需要,我自已可以,不過,給你打好預防針,我是以futurism和我的利益作為首要考慮的,其餘排後面。”

傅斯年嗯一聲,“知道。”

進步了,還知道給他打預防針了。

先送鬱嫻到了目的地,他看著鬱嫻走進去,女人的身姿窈窕,好似帶著無窮的力量,獨當一面,跟人爭權奪利。

一句“我自已可以”還回蕩在他耳邊,傅斯年仰頭捂住眼睛,怎麼辦啊,越來越喜歡了。

電話響起,傅斯年低頭接起。

“媽,怎麼了?”

傅夫人的聲音響起,“在國外?”

“嗯。”

“和鬱嫻嗎?”

傅斯年沒說話,傅夫人沒等到回覆,於是又繼續說道:“春節的時候,可以帶鬱嫻回家吃頓年夜飯,人多熱鬧點。”

傅斯年輕笑一聲,帶著嘲弄。

“這是你們的慷慨?看到鬱嫻價值後立刻改變主意了?”

挺“正常”的,傅家不就是這樣的麼。

“鬱嫻不會嫁到傅家,我的婚姻也不是讓你們打她主意的渠道。”

“這一路是她自已走過來的,從深藍到紫荊資本,再到她為了futurism跑東跑西,當初你們各種瞧不起,現在又慷慨起來,不怕在鬱嫻面前抬不起頭嗎?”

傅夫人怒聲道:“傅斯年!我們什麼時候瞧不起了?我和你父親什麼時候否認過她了?”

傅斯年呵一聲,“父親否認的是她做事的手段,但是她做的連我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就因為她是個女人……”

傅夫人停頓了一下,突然輕柔問了句:“斯年,你怎麼了?”

傅斯年第一次如此情緒外露,以前跟蘇挽也沒這樣啊,都是冷淡處之。

從小到大,他都是那個最不會讓人操心的,除了感情這方面,在事業和傅家大事上面,從來都是做得無可挑剔。

從小優秀到大,鬱嫻都有可能被鋮珩拉著闖禍,但是她的兒子懂禮又內斂,除了有一些冷漠外,簡直是燕京第一,從不讓他們操心。

只是今天,她這個做母親的第一次聽到了孩子的怒氣。

傅斯年清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明明已經是平靜如水,也許是母子連心,她突然覺得好難過。

“我只是覺得,真的娶不到她了,有點難過而已。”

“我走了好久好久的路,跨過很多不可能跨過的障礙,可是,還是沒追上。”

可是他突然有一些釋懷,至少她接受他了,她今天主動躺到他的懷裡,摸了摸他的下巴,說他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