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嫻和霍殃到巴黎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霍殃看著面前面積龐大城堡。
“鬱嫻,你買這麼大,是藏死鬼嗎?”
死鬼=男人。
鬱嫻無語,“我每晚住一個房間不行嗎?我就想要一個城堡,住鬼也不讓你住進去。”
兩人走近,就看到坐在一張椅子上嘴裡咬著筆的男人。
霍殃嗤笑一聲,走近踢了踢。
“藍毛褪色了啊。”
檀東意抬起頭,看向兩人。
“上次是跟傅斯年,這次又換了個男人啊。”
鬱嫻看了看周圍,“挺好。”
檀東意:“……然後呢,沒有別的意見?”
“沒有,我挺滿意的。”
師從大建築師的檀東意審美的確不錯。
她自已上樓轉了兩圈。
樓下霍殃看著面前的大廳,在歐美宮殿風格上完美地融入了現代極簡元素,既保持了美觀又簡化了繁複累贅的美學工藝,更加適宜居住。
旋轉的樓梯是白色,鬱嫻從上面下來,笑著說:“檀東意,有兩把刷子啊。”
霍殃坐下,“檀東少爺不去檀東集團,在這裡當粉刷匠了啊。”
檀東意嗤笑一聲,斜睨著他,“你倒是想刷,你也刷不了啊。”
霍殃呵一聲,“誰說我想刷了?”
檀東意看著他,“我覺得你不但想刷,你還想住進來。”
鬱嫻在一旁接著電話,電話那頭明顯聽到交談聲。
“你在巴黎?”
鬱嫻拿著電話走遠,嗯一聲。
“怎麼了?”
傅斯年沒問別的,即使心裡極為不舒服,但是早就明白問了也沒用。
他轉而說起正事。
鬱嫻低著頭,聽著那邊的交代。
“拜託,傅斯年,你可以做到不代表我就可以啊。”
“這簡直就是拔苗助長。”
傅斯年哦一聲,“拔一拔賺更多,港城金管所的人會聯絡你,家族基金會主席這個位子接下,對你百利無一害。”
“家族辦公室機構在新加坡已經開始實施,港城這幾年也會落實。”
鬱嫻站在窗戶前,一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扶在窗沿上。
鬱嫻柔聲說道:“可以跟我說說你的別的目的嗎?”
電話那邊停了很久沒說話。
鬱嫻呼了一口氣,“自從上次股東大會分別,你一直忙,忙得是證券金融?現如今又關聯到港城這一國際金融中心,怎麼?新的貨幣經濟政策要出來了嗎?”
傅斯年:“鬱嫻,見好就收,這時候搗亂對你可沒好處。”
鬱嫻沒反對但是也沒答應,轉而說道:“我後天要去矽谷演講,跟你說一聲,我還是打算把研發中心落在舊金山,畢竟這裡的高階技術人才比國內多,滬市那邊你解決。”
“好。”
傅斯年那邊有人敲門,鬱嫻:“你忙吧,掛了。”
即將結束通話的時候,傅斯年問道:“你現在是把我當合作夥伴多一點還是當情人多一點?”
鬱嫻:“啊?這……”
傅斯年:“在你的價值觀裡,有利益牽扯的合作伙伴可比情人要長久,對不對。”
也更有安全感,不會覺得是負擔。
“所以,我做的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