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在美洲可是見識過那些人玩的多嗨的,時間久了,難保鬱嫻不會被傳染。
成堯璋看著人離開,眼尾一挑,哼笑一聲,真熱鬧,這鬱嫻一回來,還真是加了幾分獨屬於名利場豔事的熱鬧呢。
他上了二樓包廂,顧京敘靠在椅子上,“在下面看到鋮珩了?”
成堯璋點頭,“看到了,剛剛發生什麼事?”
沈京白搖頭,“他們在隔壁呢,本來是傅斯年和鬱嫻跟景叔吃飯,鋮珩來了又跟過去。”
成堯璋嘖一聲,“牛逼啊鬱嫻,就該把她的故事寫成pdf發到論壇,豪門論文式的存在啊。”
本是一調侃的話,袁雪麟眉頭緊皺
“這算什麼論文?”
“對每個人聲譽都不好。”
沈京白 也踢了他一腳,“我兒子還在這呢,你教點好的。”
成堯璋點頭,“說的是,是我口無遮攔了。”說著自罰一杯。
心裡卻不以為意,他只是說說罷了,現在的鬱嫻今時不同往日,間接持股多家媒體科技公司,誰敢讓自家股東的醜聞在不經過本人同意的情況下長時間出現在app上?
況且商縉早就跟他透過氣,不利於鬱嫻的一律撤掉。
“沒人誰敢發其他幾人的資訊,我就開個玩笑。”
林昭切一聲,“堯璋哥,捕風捉影的八卦上基本都是罵女人的,可很少有人罵男方,就比如說你和女明星的緋聞,你不還是隱身了?”
“火怎麼燒我身上了,關我什麼事。”
成堯璋眯眼,就因為他和她女友有幾個小八卦,容鳶被罵,就招記恨上了?
“你說錯了,是強弱之分,高位的容易被隱身,而下位者則被認為是不懷好意的那一方。”
成堯璋皮笑肉不笑,“所以,昭昭啊,什麼時候公開啊,這樣她所有的緋聞不攻自破了。”
林昭面色一變,他怎麼知道她和容鳶的事的?
江蔚!靠,把鳶寶的終極死對頭江蔚忘記了。
林辭懵逼,看向妹妹,“公開?什麼公開?你談戀愛了?我怎麼不知道?”
林昭大聲道:“沒有的事!”
成堯璋拉長尾音,“哦~,我記錯了,不是你。”
林辭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死丫頭跟男明星混上了。”
“你一個畫畫的不要經常去跟明星在一起,還有你那個閨蜜容鳶,你給她那麼多資源做什麼?”
被成堯璋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林昭有些不自在,“怎麼出來吃飯還擋不住你的嘮叨。”
袁雪麟一直沒說話,如果這些事發出去,不會影響斯年哥,卻會讓鬱嫻陷入兩男一女的緋聞中,會被傅家排除的吧。
畢竟鬱嫻現在光芒大盛,她真的怕傅家選擇鬱嫻當兒媳婦,可是如果身上桃色緋聞太多呢,礙於聲譽,傅家還會同意嗎?
袁雪麟咬緊嘴唇,她只想當高門夫人,結婚後對於斯年哥和鬱嫻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他們打好掩護,這樣傅斯年會不會同意聯姻?
袁雪麟說做就做,第二天就打聽到了傅斯年要去的場所,她平常約不到只能提前去那個地方等他。
傅斯年帶著墨鏡面色冷漠看著面前擋住他的人。
“袁小姐,人貴有自知之明,要不是袁老爺子,你現在可能被保安扔出去了。”
袁雪麟仰頭看他,“我不會阻攔你和鬱嫻的事,你娶我也是有利的不是嗎?”
她要是再不為自已打算就要被爸爸嫁給比她大十歲的男人聯姻了,選擇更好的,她本來就沒有錯。
袁雪麟深吸一口氣,“鬱嫻不願意跟你結婚,傅家的原因你也不能不結婚,選擇我是更好的選擇,我不會阻止你……”
話還沒說完,傅斯年往前走去,“下次再這樣,海助理,你就別幹了。”
袁雪麟沒想到傅斯年還是那麼冷漠,看著他的背影,眼裡蓄著淚。
她剛走出大廈,電話響起:“你好女士,關於您說的那些故事,全部發出去了,不過關於輿論引導暗指真實人物,應該有點麻煩。”
袁雪麟皺眉,“什麼麻煩?”
“我找到了原型,三個人,我們一個都惹不起,您確定嗎?”
袁雪麟冷聲,“我爺爺也惹不起?”
“那倒不是,女方是app所屬公司的持股方,終端就可以刪帖。”
那意思就是,熱度起不來。
“我建議您跟他們總部聯絡,在利益面前,相對於股東,創始人更願意獲得利益。”
光給威壓不夠,得給好處的啊。
想必股東本人也願意,畢竟她是吃分紅的。
其實他想說,這種事只對明星什麼的有用,對他們不管用的,他們不會在乎大眾的想法的。
一個割股民和企業韭菜,一個割賭民,另一個……太子爺了,誰敢動。
但是這位大小姐也不是個小人物,爺爺的功勳壓死人,他只能適當勸勸。
年齡小又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袁雪麟腦子裡過了一遍,咬著牙說道:“我知道了。”
彼時鬱嫻正在準備九月底的階段性會議。
她額頭中間頂著一個草莓印在書房面無表情工作加班,吻痕是被某個賤人嘬出來的。
姣好瓷白的臉上,額頭一抹紅增添一絲說不清的荼蘼妍麗。
霍殃進門給她端來一杯熱牛奶,仔細一看,臉上頂著巴掌印。
他舌尖頂了頂發麻的臉頰,明天飛江城開宗族會議,按照經驗來講,這印子一時半會兒消不了了。
他作為老大不能沒有威嚴,是不是也得搞點遮瑕遮一下?
算了,誰敢笑,拉出去就行。
鬱嫻看著面無表情的霍殃,臉上的巴掌印明顯,眯眼笑了笑,“是不是很疼?”
她的手現在還有餘麻,不過活該,誰讓他當狗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