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嫻任由霍殃抱著蹭著
十分鐘後,鬱嫻不耐煩了。
“有完沒完。”
“沒完。”
阿嫻頭髮是香的,那細膩的面板香軟,精緻的鎖骨也是精緻雅媚的,每一處他都覺得是珍寶。
他咬了一口,眉眼含著兇意,悶聲道:
“你怎麼能連個電話也不給我打。”
“我給你發簡訊也不回,關於暢想的事你不想知道?”
鬱嫻挑眉,“我已經知道了,這兩天我觀察了futurism的研發和暢想的研發,程式碼方面有雷同,所以兩邊有一邊在抄襲。”
“……”
“你……你還會程式碼程式設計?”
鬱嫻撇嘴,“大驚小怪。”
她上輩子第一份職業是投行銷售與交易部門的賣方量化分析師,中低頻交易需要Python,高頻交易則需要C++,對於程式設計還是很熟練的,同時她又是Futurism和暢想的最大持股人,拿到部門核心技術檔案很容易。
第三人不能同時看到兩份檔案,但是她自已可以,所以研究了幾天就發現了兩者之間的巧合。
霍殃深吸一口氣,真他媽牛逼,他居然一點作用都沒發揮出來。
一對比下,薄弄弦更廢物了,他就不該說,讓鬱嫻反擊回去。
鬱嫻皺眉,“只不過我不知道背後是誰,對方顯然背景深厚,我又不能輕易報警讓暢想深陷信譽醜聞影響後續發展。”
“是薄弄弦。”
霍殃毫不猶豫說道。
鬱嫻驚訝看著他,霍殃討好吻了吻她的嘴角,“不關我的事啊,我也是剛知道那個賤人做的。”
鬱嫻點頭,居然不奇怪,兩人同時看多大豆會漲,但是她抄底更早且後來借了他在背後控盤的東風,不驚訝薄弄弦破防要出氣。
霍殃攬著人抱到床上,鬱嫻看著他:“現在是白天。”
霍殃直起身,挑眉:“那晚上就可以?”
說著摸了摸她的臉,“今天週六,不用管白天晚上。”
鬱嫻眯了眯眼,聲音溫和:“可是我生理期欸。”
霍殃沉下臉,站起身,看她良久。
鬱嫻笑了笑,跪坐直起身,捧著他的臉,聲音很輕,眼睛彎彎:“好可惜啊。”
霍殃牽過她的手,似笑非笑,帶著惡劣:“怎麼會。”
鬱嫻想抽又抽不出來,霍殃繼續說道:“我從薄弄弦那裡要了給你的歉禮。”
鬱嫻:“給我?”
“嗯,給你的。”
鬱嫻呵呵兩聲,有些尷尬:“你搶的?”
“他小心眼明明輸了還暗戳戳報復,就是他不對,這是你應得的。”
不知不覺間,鬱嫻的手碰到一個……
她猛地抽回手,“霍鋮珩,你色膽包天,我說了我不要。”
霍殃抱著她,“我也就待一週,你滿足一下我不行嗎?”
鬱嫻哼哼笑了兩聲,聲音如同天籟,但是內容讓某人心涼
“你有手幹嘛用我的,那麼累,我的手會酸。”
鬱嫻抽出手去,邊往外走邊說:
“我去看看飯好了沒,浴巾在浴室外面櫃子裡,阿姨都消毒了,浴袍也有,不過沒有男士換洗衣物,你最好讓你的助理給你帶來。”
霍殃咬了咬牙,把襯衫解開露出身材健碩的腹肌,往裡走去。
半點虧不吃的鬱嫻。
霍殃洗完澡轉了好幾圈才到廚房,毗鄰中央公園的富人區,紐約曼哈頓天際大平層,帝國大廈自由女神像一眼望過去盡收眼底,坐落在中央公園的中軸線上,僅次於57街的那棟富豪住宅樓。
大概1500平的面積,僅客廳就達150平,鬱嫻還挺會選的。
無論是國內的御景還是這裡的公寓,不租房只買房。
可能賺的錢都用來買房了。
霍殃走過去,偌大的客廳連線著一牆之隔的餐廳,他望著綠地,“比弗利山莊我有一處別墅,你可以聯絡麥克讓他給你安排過戶,休假去那邊住也可以。”
鬱嫻從廚房出來就聽到這樣豪橫的一句話,又想起上次傅斯年來這時帶她去的那個莊園讓她過戶,不過她懶得折騰了。
“雖然我知道你們有錢,但是也不能這麼造啊。”
霍殃發現了她語句裡的語病,回過頭,鷹隼的眼眸盯著她:“你……們?”
鬱嫻啪嘰閉上嘴巴。
“傅斯年?也給你房子了?”
“你去住了?”
鬱嫻搖頭,“我沒要。”
霍殃臉色平緩下來。
鬱嫻又說:“所以你的我也不要。”
這話又不對了,“你不要他的,跟不要我的,有什麼必然的因果關係嗎?”
霍殃嗤笑一聲,咬著牙:“怎麼,你現在就開始要一碗水端平了。”
真要命啊,現在來大姨媽的到底是誰!
為什麼情緒這麼敏感,她說什麼了嗎?就腦補成這個樣子。
鬱嫻綁著低馬尾,身上還穿著舒服貼身的睡衣,只不過剛剛教保姆調料汁挽起了袖子,她放下袖子,隨口解釋道:
“你真的是多想了,你之前轉我的酒莊我就收了呀。”
幼稚大王霍鋮珩。
霍殃點頭,“成,是我的錯。”
鬱嫻覺得自已解釋這一句就夠了,再解釋,霍殃肯定會蹬鼻子上臉沒完沒了。
於是鬱嫻點頭,那意思算是承認了,沒錯,就是你的錯。
鬱嫻沒搭理他的小情緒,去拿酒。
隨後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絲毫不在乎男人還鬧著情緒,自顧自說道:“霍鋮珩,我公司投資了影視行業。”
霍殃本來不想搭理她,可是她沉靜溫和的聲音一出,就很難讓他冷著臉裝聽不見。
“我動用的是你的資金。”
霍氏雲吞基金是紫荊資本的出資人之一,作為出資人的有限合夥人LP對於資金投資去向是沒有任何決策權的。
不過他具有資金動向知情權,監督權,分紅權等權利。
所以鬱嫻就提了這一句。
霍殃看著手機,漫不經心點頭,“你聯絡基金負責人就好。”
“怎麼對影視行業那麼熱衷了?”
鬱嫻把紅酒交給另一個保姆,然後說道:“紅利風口呢。”
霍殃停下動作,抬起頭看著鬱嫻:“紅利在灰色操作。”
“我記得你精通財務知識還透過了司法考試,你這是要搞事啊鬱小嫻。”
鬱嫻在沙發背後面微微彎腰,笑容昳麗,如同盛開的曼陀羅。
“你放心,我只是想佔據媒體一角而已。”
控制輿論……
霍殃看著俯視他的豔麗面容,明麗繾綣,眼裡是勃勃野心。
過了一會兒,鬱嫻覺得對霍殃說,實在是自取其辱。
她只有錢,關於權,實在不如他們會投胎天生就有長輩帶給他們的通行權杖。
權力才是王者。
她可能要走好久都趕不上這些太子爺關於權力的起點,畢竟她努力的時候人家爹媽也努力都坐在領導人的位置上了。
一個檔案都能卡死你。
鬱嫻越想越覺得會投胎真好,又看了看霍殃的俊顏。
帶點酸酸的口氣說:“你可真會投胎。”原作者也真敢寫。
外公是將軍舅舅是正部級幹部爺爺是帶動港城經濟的領軍人物。
鬱嫻酸死了!
於是在廚房給霍殃的糖醋里脊中臨時多加了醋。
飯後
兩人下樓散步,而霍殃皺眉,“你家保姆做的飯不怎麼樣,糖醋里脊怎麼那麼酸。”
鬱嫻嗯一聲,慢悠悠說道:“我愛吃酸。”
兩人在中央公園散步,走著走著,聽到試探的一句問話:
“鬱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