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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7 平衡

鬱嫻沒想到他會主動說這個。

“記得第一次我提出要讓你跟我試試的時候嗎?”

“我是膚淺且卑鄙的,我只是想要跟你試試來解決困擾自已的執念。”

他對她覬覦好久好久了。

他對鬱嫻的感情從無法訴說的自我厭棄的畸形到真相大白後的慶幸。

在邊防部隊的四年時間,他努力去忘記鬱嫻。

因為在他看來,開局帶著畸形的好感是不正常的,況且後來商縉知道鬱嫻並不如表面上的簡單,她不是他喜歡的那個樣子了,應該不會再喜歡了,他嘗試著擺脫這份註定崎嶇的喜歡。

但是又忍不住去關注她的動態,他的自制在鬱嫻身上毫無作用。

那時候商縉還想著沒關係,凡事都有個脫敏的過程。

就是這個放縱,從而讓他投入了太多思緒和時間成本,沒有脫敏反倒更有興趣了。

所以現在他確定,鬱嫻是他的標準。

商縉垂著眼,認真說道:“抱歉,給你帶來了不好的印象。”

鬱嫻輕笑,“你本來在我印象中就不好。”

商縉挑眉,有些好奇問道:“我可沒記得我在以前欺負過你。”

鬱嫻舉了一個例子:

“我那時候被霍殃帶著去後街巷的俱樂部玩桌球,晚上回來有點晚,是你罰站,讓我面壁思過的。”

商縉沒想到人這麼記仇,“那是最基本的家訓。”

在安靜的室內,男人低頭看去,只看到了她的頭髮。

鬱嫻心情應該不錯,他心裡鬆一口氣,沒有沉浸在痛苦裡。

“我覺得你很喜歡老太太管教你。”

鬱嫻嗯一聲,聲音有點軟:“為你好的管教很新奇哦。”

商縉:“你也挺新奇。”

鬱嫻坐在虎皮地毯上,頭枕在他的膝蓋上,聞言抬起頭,“你還沒說。”

商縉:“說不清。”

說著說著都要源自自已其實是個變態的本質。

他傾身摸了摸她的臉,“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想跟你以結婚為目的的交往,但是依舊拒絕是嗎?”

鬱嫻起身,彎腰曲背,這次換成她俯視商縉。

“是的,我不會成為商太太,這很麻煩。”

“如果我非要讓你成為呢。”

鬱嫻啊一聲,“還是那句話,你們比我更在乎臉面這個東西。”

商縉:“結婚這種事,他們阻止得了我就代表我無能。”

商縉仰頭看著女人,慢條斯理說:

“個人的自保能力在完整的權勢體系面前微乎其微,不是嗎?商家可以是你最大的保護傘。”

鬱嫻並不覺得這是一塊可以吃得下的好餅,她直起身回答道:“我不姓商,以後如果我跟你有矛盾,不匹配的家世也是我最大的弱點。”

鬱嫻最是識時務不會讓自已受苦。

她覺得她不喜歡他們幾個人就是最大的識時務,盲目的喜歡就會有衝動的風險,在這種事上,她沒有試錯成本,當然得小心。

商縉嘖一聲,眼裡劃過讚歎,他轉而換了方法說道:

“如果我說的是我以權壓你呢,只要我讓人跟M國交涉,你可能有被遣返回國的風險。”

鬱嫻眼睛微彎,輕聲道:

“我是一個人嗎?某種意義上想逼我結婚的不止哥哥一人呢。”

既然甩不掉,三個一起互相制衡,那就會是平衡。

這話一落,商縉本來還算溫和的面色第一次在鬱嫻面前沉下,還真是會玩。

商縉30歲,比鬱嫻大五歲,15歲多就進部隊了,當了15年的兵,臉一板起來的確能唬住人

商縉按住她的腿拉近拽進懷裡,抬起手從眼角撫過。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剛誇了你,還是這樣不懂說話,一個滿足不了我們阿嫻是嗎?”

商縉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在耳畔,“怎麼那麼貪心,嗯?”

鬱嫻抬起眼眸看著他,眼神無辜,說出的話要不是商縉剋制力強,絕對會被氣死:

“我這不是甩不掉嗎?那就換種方法。”

拒絕無用,就都不拒絕,她還就不信他們三個那麼驕傲的人真的會陪她耗一輩子。

他吻了吻她的耳畔:

“不乖的口無遮攔的孩子要受懲罰對嗎?”

手慢慢攀上後脖頸,商縉的額頭又碰了碰她的額頭,聲音低沉又帶著成熟的韻味:

“還是說,你在期待?”

鬱嫻感受到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曖昧又危險,心裡突了一下。

天窗的縫隙透出幾縷冷風卻如同熱浪烘在她的耳畔。

……

鬱嫻的臉紅慢慢蔓延到脖子,灼若芙蕖。

鬱嫻很好的驗證了那句話。

女人也可以不談愛,僅僅因性就可以燃燒。

商縉在鬱嫻身上看到了這句話的具象。

過了半晌,商縉笑了笑,既然愛玩,他很樂意配合一下。

商縉又說道:

“如果你想要的話,要主動去說,明白嗎?”

商縉又溫柔而威嚴的說著:

“阿嫻自已告訴我,要什麼?”

每句話都是疑問,但是又是命令,鬱嫻心跳漸起。

有期待,有緊張,有新奇和刺激的禁忌感,都在誘惑著她跳下去。

腳踝

被抓在寬大的手裡。

鬱嫻掙了掙,沒有掙脫。

商縉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又有著哄慰和引導。

引導著沉淪和獻祭。

鬱嫻靠在他的肩上,從背後看去只有兩條小腿,其餘的都被男人威嚴沉穩的身姿遮擋。

……鬱嫻在他懷裡低低說了一句話。

商縉挑眉輕笑,摸了摸她的頭。

“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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