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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9 老大最近腦子是不是摔壞了

2014年10月,傅斯年才動身離開。

一回燕京處理完公司的事宜就回到傅家別墅了。

傅太太真的不想給這個兒子好臉,從小教導嚴格怎麼到了奔三的年紀如此叛逆。

“你滿意了?你父親為了收拾你丟下的爛攤子這個月操碎了心。”

傅斯年拿過從國外拍回來的珠寶,放到桌子上,溫聲道歉:“抱歉,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傅夫人冷眼看過去,從政的緣故讓她的眼神嚴肅凜冽。

傅家夫婦奉行狼性教育,此時傅夫人也很是生氣。

“你這次太過了,結婚不到一個月就悔婚,你拋下爛攤子飛去美國,傅斯年,你是腦子進水了嗎?”

傅斯年抿唇,“我走的時候蘇家已經解決了,至於追隨傅家的其他人,吃了我給的肉還對想我指指點點,也得看看他們幾斤幾兩。”

“合著你這是翅膀硬了,有恃無恐啊。”

她坐下,“滾去書房。”

傅尋看到近兩個月沒見的兒子,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依舊謙遜有禮,也是十足的端正,是傅家最滿意的孩子。

除了喜歡上蘇挽做了些有失身份的事,其實也沒很大的過錯。

傅尋罕見地有些疑惑,“傅斯年,你跟我說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傅斯年抿唇:“您要聽實話?”

“你這不是廢話嗎?”

“我被下降頭了。”

砰!傅尋一拍桌子,對著兒子大吼:“你讓我拿著你被下降頭了這種狗屁話去給傅家長輩交代?要不要還再給你請個神仙招招魂啊。”

傅斯年心平氣和地說:“已經請了,現在好了,以後不會出問題了。”

傅尋冷肅著臉,鷹眼裡含著怒氣,看他良久,什麼時候傅斯年那麼能氣人了,這是遲來的叛逆期嗎。

“跪著吧。”

於是……傅斯年真的被抽到在床上休養了半個月。

蘇挽聽說傅斯年回國的時候恍惚了好久。

她還是沒習慣跟他分開了。

傅斯年和她是天生一對這件事是她曾經堅信不疑的事情。

短短兩個月,她就被耍了一通,怎麼能不恨。

她還要忍著那些小人背後的奚落,小心翼翼陪爸媽,生怕他們被沉霧搶了去。

蘇挽被造型師扯了一下頭髮,啊了一聲。

“你是眼瞎手斷了嗎?”

造型師嚇到連連道歉,蘇挽厭煩張嘴,突然頓了一下,“沒事,你繼續吧。”

蘇挽穿著鳳袍出門,她是女主,飾演皇后,今天要懲治妃嬪的戲份。

蘇挽一身威儀的裝扮,面色冷凝,頗有一國之母風範。

經紀人在一旁看著,幸虧蘇挽這段時間沒有掉鏈子,配合傅氏的公關口碑轉回來了。

她只求蘇挽在演戲上好好堅持,拿獎,這對於她來說是唯一的前途了。

在娛樂圈,資本固然重要,但是實力才是常青樹,蘇挽背後有蘇家,再加上那麼好的資源,只要不作妖,拿滿獎盃是遲早的事。

蘇挽在那邊看著溫柔妝造的女二扮演的貴妃,突然想起她在劇中是皇上的白月光。

一時怒從中來,本該是訓斥的戲份自已加了戲,一巴掌扇了上去。

女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搞懵了,所有人都懵了,導演也及時喊Cut。

他心裡罵著髒話,面上卻是笑著說:“剛才的即興發揮很好,但是蘇挽,戲裡沒這戲份啊。”

蘇挽笑了笑,“都說了是即興發揮嗎,只要戲好就行。”

她轉身看著眼眶紅了的女二,“對不起沒有提前告訴你,畢竟這樣可以發揮出最真實反應的效果,不用再來第二遍。”

雲雪是好不容易拿到這個角色的,此時只能咬著牙點頭,表示理解。

蘇挽經紀人見怪不怪,讓助理拿點冰袋和糕點過去安慰一下對方,不要留下什麼證據。

一旁蹲著觀察的保鏢看著這一幕,吸了口煙,老道點評道:

“你確定老大要見這個女人?老大最近腦子是不是摔壞了。”

小八對著他的頭就是一拍子,“小心禍從口出,老大拿你去餵狗。”

“那我們待會兒怎麼說啊。”

“七哥說了,先文後武,敬酒不吃就給她吃罰酒,綁著去。”

於是蘇挽拍完戲就看到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起來很是硬朗冷酷。

其中一人微微彎腰:“蘇挽小姐,我家先生想請您去一趟。”

“你家先生是誰?”

“霍殃。”

剛剛經過的助理聽到霍殃兩個字眼睛閃了一下,退後半步,給沉霧發去簡訊。

那邊秒回:[知道了,不用管。]

蘇挽頓了頓,“他在哪?”

“需要您去江城一趟。”

蘇挽抱胸靠在房車前,眼神輕蔑:“如果我不去呢?”

小八:“蘇挽小姐,先生只是問您幾個問題,不會怎麼樣的。”

“是關於霍夫人的事。”

本想拒絕的蘇挽聞言面色變了一下,霍殃這是記起小時候的救命之恩了?

還是說想透過她瞭解他媽媽。

可是這是正文開始前的事,根本沒有著重描寫,半路穿過來的她上哪知道詳情去?

沉霧又不會告訴她。

蘇挽不想去,可是根本由不得她。

她被半強迫地帶到了江城。

落地時已經是晚上九點。

蘇挽被帶進了一很大的地下室,裡面全是各種槍支,以及機器人模型,極具現代化高科技的裝修,面積很大,也很亮堂。

還沒看完,一進里門就聽見了槍響,看來隔音也好。

蘇挽路上的忐忑因為這一槍徹底情緒崩潰。

尖叫出聲。

隨後一聲沉冷生怒的聲音響起:“閉嘴,吵死了。”

蘇挽抬頭望去,恍若白天的室內,男人穿著一衝鋒衣帶著護目鏡,側顏稜角分明鋒利桀驁,護目鏡下黑目沉沉,帶了點無拘狂妄的匪氣。

男人轉過頭,摘下護目鏡,面容極冷,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模樣,把玩著手中的槍,嗓音低沉:

“今天請蘇挽小姐過來,是想問些事,問完了,立馬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