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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8 這誇獎用在這地方合適嗎?

鬱嫻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往會議室走去。

充滿現代化的裝修,高速運轉的工作氛圍,每天上演著對於觀點的爭論。

鬱嫻剛從Futurism公司回來。

參加暢想科技有限公司的B輪融資的可行性投資分析會議。

鬱嫻翻開手機,找到股票介面圖。

黛安講完,微微一笑。

鬱嫻眉目清明,隨後笑著說:

“黛安,你全面跟進這個專案,B輪領投500萬刀。”

黛安驚訝,“鬱,這太多了。”

鬱嫻把平板上的創業板股票介面遞給她看,“Futurism一經上市,納斯達克指數有望突破5000點,美金融即將復甦。”

“我們除了調研分析,剩下的就是看運氣,賭贏了皆大歡喜,賭輸了也沒關係,VC本就是高風險高收益。”

說著鬱嫻站起身,給力黛安一個禮貌擁抱,“加油寶貝,我相信你。”

黛安看著笑得溫柔的鬱嫻,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一瞬間呆滯,這個華人老闆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

雖然外表很符合她印象中的東方美人的形象。

但是她的行事作風又很大膽,很矛盾的個體,很獨特的魅力。

黛安收回目送她背影的視線,對紫荊另一個合夥人尹恩說道:“鬱很特別。”

尹恩是一位德國人,是公司的第三位合夥人,聞言也是贊同點頭。

“見她之前,我一直以為她是一名雷厲風行颯爽英姿的女性。”

只是相處一段時間才知道,是外柔內剛的強者。

在傅斯年公司上市前的兩週,鬱嫻利用機會先一步完成了三期基金的募資計劃,為此她還給公司所有人發了獎金。

宮聿調侃:“你一來那麼大方,就顯得之前的我像個葛朗臺。”

鬱嫻完成階段性任務很是開心,她彎眉:“我可沒拒絕你給員工福利。”

宮聿扶了扶眼鏡,笑著說道:“有位大客戶可能是看了你最近的風頭,想要讓你負責專案投資。”

鬱嫻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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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當天,金融媒體爭相報道,隨後證券交易所的鐘聲響起。

futurism以38美元的發行價開盤,隨後一路上漲,國內的傅氏集團的股票也是一路高升

傅斯年個人身價進一步上漲,成為熾手可熱的最年輕企業家。

宴會當晚,鬱嫻一身黑色禮服抹胸長裙於大廈頂層宴會廳,和一位……不認識……但是自作熟絡的男人面對面。

他說他叫薄弄弦,籌光交錯間,薄弄弦看著這個“傳說”中的人,姓霍的就是為了她天天往燕京跑?

他笑意淺淺,“鬱嫻小姐,你好。”

鬱嫻微微點頭,“你好,薄先生。”

薄弄弦,混血,美洲軍火商,同時也是景況無人戰鬥機的創始人。

和霍殃應該認識,鬱嫻退後幾步,薄弄弦彎眉淺笑,一看就是笑面虎,“該叫你弟妹?”

鬱嫻皺眉,“我單身。”

薄弄弦拿著紅酒看向宴會上的人,人很多,披著華麗的皮囊但是內裡都是血口大鱷,吃人不吐骨頭。

再看看這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人吃的,誰能想到是吃人的呢。

“你別誤會,我就是對你有點好奇。”

只是還沒說完,傅斯年上前:“薄先生,你能來蓬蓽生輝。”

薄弄弦被打斷話也沒介意,笑容更大,伸出手,兩人握手。

“哪裡的話,以後還要指望你們跟我合作呢。”

傅斯年清冷的眉目是客套的疏離,“很期待。”

傅斯年拍了拍鬱嫻的背,給她指了指方向,“那邊是tis基金的代表,對你的專案感興趣,可以去試試。”

鬱嫻點頭,對著薄弄弦禮貌頷首隨後離開。

傅斯年溫淡道:“鋮珩讓你來的?”

“什麼啊,他自已在港城扭曲爬行呢。”

還給他帶話讓他閉嘴。

哈,老霍,我還沒來得及張嘴助攻呢,就被你情敵截住了。

薄弄弦心想霍鋮珩你也太垃圾了,六年前被算計到拉斯維加斯干海外業務,好吧,算你少年搞純愛為愛讓步。

那現在呢,你都強取豪奪名聲都low到底了還又被扔在國內自已破防起來了,自已走的什麼路不知道嗎?

真是情感白痴。

不過看鬱嫻那樣,也是個白痴,不會輕易動心。

到現在以及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霍殃你得感謝攻略物件難打啊。

不然以傅斯年的狡詐,你又要玩完。

宴會還沒結束。

鬱嫻就打算先離開,剛出門就被人截住。

於秘書在她前面,”傅總讓您等他一會兒。”

鬱嫻看了看她身後的保鏢,“如果我非要走呢。”

傅斯年從後面跟上來,把西裝搭在她的肩上。

“走吧。”

鬱嫻轉頭看他,“傅斯年,剛剛基金經理說我以後的投資去向集中在華,我怎麼不知道。”

傅斯年牽著人的手往前走,“你心裡知道,未來華國市場很大,即使不是如此,過幾年你也得回去。”

鬱嫻甩開他的手,“什麼是得,我能不能回去憑什麼你來決定。”

鬱嫻仰著頭,溫和的面色罕見地帶上了怒氣。

“明明都是開心的一天,你為什麼非要說這種話。”

說完就打算離開,傅斯年拽住她的手腕。

鬱嫻轉著手掙扎不開。

走動間披在她肩上的西裝落在地上,男人只穿白襯衫個子很高,步子也大,強制拉著鬱嫻往外走。

鬱嫻洩氣道:“你腿長啊,要不揹我要不慢點走。”

傅斯年真是洩氣,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上一秒他們是要吵架了吧,她是怎麼做到在下一秒使喚人的。

鬱嫻看著蹲在他面前的男人,動作利索的爬上去。

男人彎過她的腿,走在走廊上。

鬱嫻趴在他的肩上,低聲說:“你不要再管我了,你自由了,就不能讓我也自由嗎?”

傅斯年慢慢往前走,“不能,我們才是該在一起的。”

鬱嫻:“可是我只想當鬱嫻。”

“這兩者並不衝突。”

鬱嫻閉嘴,這人的霸道和霍殃一樣,根本說不明白。

於秘書撿起西裝,看著兩人遠去,男人身材高大,白色襯衫被黑色禮服的女孩遮擋,只露出託著女人的兩隻胳膊,

也恰好露出左手墨色紋身,每次看到這個,她總覺得老闆不像是表面那麼溫潤正派,其實是個壓抑的瘋子。

如今一看,她果真在這個場景中看出了色氣,有一種致命沉淪的宿命感,如果能拍下來發網上就好了,這氛圍,絕了。

傅斯年帶著鬱嫻去了紐約郊外的莊園,這裡常年有傭人。

“想短期度假就過來。”

傅斯年自動忘卻剛才的不愉快,也不再提及惹她不開心。

鬱嫻看著面前的燈火通明的莊園。

歐式裝修風格,十幾棟別墅相連,綠化風景做到頂級。

她還是太窮了,這樣一刺激,刺激的鬱嫻更有事業心了。

深夜

鬱嫻捂住傅斯年的嘴,紅著臉。

床下正經的人怎麼在床上那麼騷啊。

越說,她臉就越紅,根本做不到裝聽不見。

猶如摻了情藥的蜂蜜從耳畔流到四肢百骸。

傅斯年眼含笑意,摸了摸她濡溼的頭髮,又親了親,用低沉緩和的語氣誇道:

“我們阿嫻,很棒,真的好厲害。”

“再繼續,好不好?”

鬱嫻臉更紅了,不知是情慾渲染還是被誇的羞澀。

這誇獎用在這地方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