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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7 傅斯年,我們各憑本事

喬茵正在彩妃鋼材跟股東扯皮,沒看到鬱嫻的訊息。

喬茵棕色大波浪,畫著濃妝,內裡抹胸修身長裙外面一個西裝,看著不像是來開會的,倒像是準備去蹦迪的。

她翻看著資料,“真是不好意思各位,你們真是太囉嗦了。”

“我們長話短說……”

“喬小姐,你對於國內實體經濟應該不瞭解,你在國內沒有任何根基,經營這種實體經濟屬實困難,何必自討苦吃。”有人打斷她的講話。

喬茵淡淡回答:“我樂意。”

那名董事愣住,沒想到對方來這麼一句。

喬茵:“OK,國內不行就出口,我要賺錢總有門道,現在我是大股東,你們反對也沒用。”

餘睿菲臉色難看,上次投資的不是蘇挽,是這個喬茵的女人。

她太大意了!他們以為是蘇挽,沒想到蘇挽根本沒管她,讓喬茵頂著這個誤會鑽空子進了公司。

“既然如此,我的團隊即將入駐公司,也會有專業經理人來接替CEO的位置,至於各位,以後還是一樣,等著吃分紅就好啦。”

餘睿菲的父親面色難看,公司易主,他已經吃了快一盒的降壓藥

“我作為第二股東,提醒喬小姐,別太猖狂。”

喬茵笑得燦爛,“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你們先操心自已能不能混到看我熱鬧的那天吧。”

說著就率先離開,走得搖曳生姿,餘睿菲趕忙跟出去。

“喬小姐,可以等一下嗎?”

喬茵回頭,帶著墨鏡看著她,“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一下,彩妃鋼材國內上市,在國外並不出眾,你是怎麼看到這個的。”

喬茵哦一聲,“融通不也是不顯眼嗎?我也發現了。”

喬茵看著女孩,帶著墨鏡的眼睛上下看看她:

“餘小姐早早打包袱離開吧,我可不想在公司看到你。”

說著就離開,餘睿菲在她身後喊著,“你以為你會真的順利嗎?在這燕京,我可以讓你鎩羽而歸,別得意太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喬茵聞言回頭,笑容嘲諷,“拭目以待嘍,我現在最大我得意怎麼了,你少管我,你倒是想得意但是你也沒那底氣了呀。”

餘睿菲面色一變,“你……”

喬茵看也不看,直接離開。

她坐到車裡才看到簡訊,鬱嫻給她發了她暫居住地的地址,讓她先過去休息。

喬茵撇撇嘴,什麼嘛,鬱小嫻,又跑哪去了。

她收起手機,面前突然來了一輛車,下來一西裝男人,寸頭濃眉,硬漢形象,那肱二頭肌透過西裝傳神地勾勒出來。

喬茵勾唇,“帥哥,找我啊。”

“喬小姐,我家先生有請。”

喬茵把包豪放地跨在肩上,把墨鏡往下拉了拉架在鼻子上,抬眼看他:“請我?請我我就得去啊。”

那男人微微彎腰:“也可以綁您。”

喬茵哼笑,“怪不得鬱嫻想把這些男人甩掉呢,真是一點也不聽話。”

霍九眼皮子一跳,這位真是狂野啊。

喬茵坐上車,“帥哥,你家先生是誰啊。”

“是霍先生。”

“就是那個搞軍火的璋璟臺嗎?”

“璋璟臺不搞軍火,我們是遵紀守法的。”

喬茵點頭,沒再追根究底,很明顯人家不想說。

她轉而又說道:“我去媽港可以免費玩嗎?贏了錢算我的,輸了錢算你們的。”

霍九邊開車邊問,“為什麼?”

“我是鬱嫻閨蜜啊,你們家老大不得討好我麼。”

“討好您就會替先生說好話了嗎?”

喬茵挑眉,還挺有腦子,不過喬茵說鬼話不心虛,“當然啦,我會多誇誇的。”

傅氏金融大廈

鬱嫻靠在休息室門口,抱著胸看著昏暗中沙發上的男人。

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高大的身姿仰在沙發上。

手上帶了一鐵鏈緊靠沙發,手臂上是纏繞的電擊儀器。

喉結鎖骨處被汗淌溼了,帶著幾絲隱忍。

瘋子。

鬱嫻:“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傅斯年沙啞的聲音響起,“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滿意你看到的嗎?”

“要讓我說實話嗎?”

鬱嫻走上前,聞到了燒焦的味道。

“我所滿意看到的,就是你放棄掙扎,和蘇挽和和美美的。”

“……”

鬱嫻理了理頭髮,“你看,我說了你又不愛聽。”

鬱嫻抿唇,“斯年哥,我跟你一樣,我也不想來到這個世界,可是我又想來,因為我可以擁有第二次生命。”

“你想知道嗎,我上輩子的事。”

傅斯年:“我不想知道。”

鬱嫻的手段層出不窮,該謀心還是該讓你絕望,時間把握的極好。

傅斯年不想上她的套。

他突然發現,這是近六年時間,他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

六年了啊,傅斯年自嘲一聲,“鬱嫻啊,六年了,這六年我都過得生不如死,所以你又怎麼敢說出讓我忍一輩子的話。”

鬱嫻抿唇:“我猜測劇情到了你們結婚結局後你就不用受控制了。”

傅斯年冷笑一聲,微微睜開眼睛看她一眼:

“你是確定了你自已會在結局後解脫,我是不確定對不對。”

鬱嫻無辜眨眨眼,“反正你這樣我們兩個都不痛快,你還不如犧牲一下,先讓我自由,我再想辦法撈你。”

“就怕某人到時候拍拍屁股跑路不努力了。”

鬱嫻訕笑幾聲,“你這是對我的誤會太大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傅斯年沒說話,鐵鏈發出碰撞的清脆聲。

鬱嫻看過去,上面青痕遍佈,應該是掙扎了許久,有的已經磨出了血跡。

藤蔓紋身染了血,帶著幾分危險的禁忌。

鬱嫻心裡有些不舒服,又想起不好的回憶了。

她頓了頓說道:

“要不你就試試,或許會出現轉機。”

傅斯年:“你會怎麼樣?”

鬱嫻笑笑,“我會死。”

傅斯年怔住,鬱嫻還是溫柔的模樣,“你不相信啊,那我也沒辦法了。”

鬱嫻起身,微微靠近他:

“不過我也不會放棄,傅斯年,我們各憑本事。”

傅斯年和她對視,輕笑一聲:“現在,你在我面前裝都不裝了。”

鬱嫻打算離開,她覺得她來沒什麼用的,改變不了任何。

剛打算往外走去,突然手上握上一隻手。

昏暗的房間裡,女人站著,側顏精緻,而男人坐著,垂著眉眼,看不透情緒,以往外人面前的溫潤有禮此刻消失殆盡,唯剩蒼涼偏執。

一隻修長蒼白的手被玄鐵鏈襯的更白。

被纏繞多年的那隻左手終於觸碰到了一直以來可望不可及的真實的藤蔓。

猛得一拽把人拉下,鬱嫻一個不防被迫倒在沙發上。

男人看著虛弱,實則瀕臨絕望時的力氣是最大的,鐵鏈發出響聲,冰涼貼著她的胸口脖子,像是毒蛇纏繞全身。

鬱嫻冷漠看著他,“你現在想拉我一起死?”

傅斯年忍著疼,嗓音很沉,像是壓抑到瀕臨爆發的極限。

“你說,我要是先跟你上床,我們會不會一起…死在床上?”

傅斯年冰涼的手颳了刮她的臉,輕聲輕語:

“我真的好期待。”

反抗帶來的情慾讓他心裡極具亢奮,他早已不顧倫理道德,勢必要拉鬱嫻進入深潭共沉淪。

鬱嫻暗罵變態玩意兒,但是面上還是說道:“不會,劇情應該不會讓你對我有反應。”

傅斯年輕笑一聲,拿著她的手,“要不我們試試,好不好。”

他輕聲呢喃:“我真的好想看劇情崩塌壞掉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啊。”

“也想看看這樣的阿嫻。”

鬱嫻心裡一陣悚然,猛地推開他,站起身。

“你冷靜點,你這是………”

傅斯年輕聲笑著,即使心臟帶著隱痛,但是他面上還是帶著詭異和暢快:“好訊息,我奪回了一點我身體的主導權了。”

鬱嫻低頭看著他,張了張嘴居然不知道說什麼。

“所以所以……你對抗劇情有效果了?”

你怎麼那麼牛逼啊傅斯年,她又覺得甚是恐怖。

她退後幾步,“我先走了,你你你……我我我先走了。”

說著趕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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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虛幻數字空間裡,發出滴滴滴的聲音。

滴——連線宿主失敗三次,請24小時後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