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尋溫柔是足夠溫柔,騷氣也足夠騷氣。
“那個……鍾老師……我先走了……”
大約被林尋的騷氣震懾。
語文老師率先發難,想要離開。
鍾東玄一看。
想跑?
沒門!
我們必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鍾東玄立刻叫住語文老師。
“你不是前幾天和我說你頭疼腦熱嗎?恰好林校醫來了,讓校醫給你看看唄!”
我熱你&*%¥#%!!
頭疼腦熱?
我疼個鬼哦!
我腦漿子都被燒化了,沒有腦子,我哪來的頭疼?
還熱?
我就是燒死鬼啊!
你問我熱不熱?
語文老師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
林尋上去就握住了語文老師的手:“您有什麼不舒服的,儘管和我說!”
我%**#@大*#@&你%!#*%!
“我……我沒有不舒服……”語文老師內心滿是髒話彈幕。
“沒有不舒服?那鍾老師怎麼說您不舒服?您是有什麼不舒服,但不能和那群大老爺們講嗎?”
林尋瞅了鍾東玄一眼。
語文老師:……
神經病啊!
你和戰朗也是男人好不好!
你們人設拿的雖然是女人,但是你們下面是帶把的!
你們和我不一樣好不好!
我就算真的不舒服,也不能和你說啊!
不對!
我壓根就很好!就沒有不舒服!
“老師,你是不是那個來了?沒有帶姨媽巾?”
林尋像是辦公室同事相互問候一般,問語文老師道。
語文老師:……
“……對。”
對你**&#*@!
我一個燒死鬼,你問我是不是來姨媽了?
我子宮都沒有,哪來的姨媽?
我真的來姨媽了,你怕不怕?
“是啊,我們兩個女孩子,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林尋臉上一陣扭捏。
說罷,他在褲子裡掏啊掏的,掏出了一卷醫用膠帶,放在了語文老師手上。
語文老師摸著這卷帶有餘溫的膠帶,一臉懵逼。
“林校醫,你這是做什麼?”
語文老師大且空洞的眼睛裡,閃著小小的迷惑。
“封上就好了!”
語文老師:?
鍾東玄:?
戰朗:……
封你%*&*#@*,我*&*%¥#!
語文老師內心又開始髒話彈幕,但是臉上還是一臉平和。
“那……我謝謝林校醫了……”
也謝謝你八輩祖宗!
“我去趟廁所!”
語文老師捏緊醫用膠帶,急忙離開了職員辦公室。
暴風圈裡,少呆,少看,少聽!
還有那個林尋,少和他說話,容易變態!
終於知道為什麼林尋受害者聯盟裡的人會越來越多了……語文老師懷疑自己都要成為其中一員了!
職員辦公室中。
林尋在左,戰朗在右,鍾東玄在中間。
林尋在笑,戰朗在看,鍾東玄心中在哭泣!
救命!
這就不是我該遭受的!
“那啥,那麼緊張幹嘛?”林尋拿起一旁的抹布,替鍾東玄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但因為對方的頭頂實在太過光滑,受不住力,林尋呲溜一下,就呲溜到了旁邊。
“我……我哪有緊張……”
鍾東玄往後退了一步。
林尋嬉皮笑臉,往前靠近。
“鍾老師,我們是一個學校同事,對不對?”
鍾東玄心裡納悶。
突然提這幹什麼?
總覺得這貨不懷好意!
“既然是一個學校的同事,那我們應該相親相愛,互相幫助的,對不對?”
雖然鍾東玄沒有回答,但林尋預設鍾東玄回答了。
鍾東玄心裡打著退堂鼓。
看著林尋和善的笑容,他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大……越大越大……
【救命!為什麼我看到林尋核善的笑容卻覺得毛骨悚然!】
【林尋越笑,事情越大!】
【鍾東玄:危!】
【還記得加錢居士不?】
【你可是我學校同事,摯愛親朋,拿來吧你!】
【這貨心裡肯定在打著不好的主意!】
【這還要你說?】
【可是誰能想到,林尋在想什麼?我好害怕?】
【我要是能想到,我就是個神經病!】
“你你你!你想做什麼?”
鍾東玄雙手捂住胸口,退後一步。
可因為他雙臂細長且消瘦,所以根本捂不住寬闊的胸膛。
林尋的指尖,穿過鍾東玄纖細的手臂,戳了戳對方的胸口。
“我想問你借一樣東西。”
鍾東玄心中警鈴大作。
他吞了口口水,緊張問道:“要借什麼?”
林尋笑笑:“借你一用!”
鍾東玄:?
“你也知道,第三天新增了飢餓值後,我們肯定要找吃的,恰好戰朗老哥是食堂大媽,更恰好,他接到了一個職業任務!”
“職業任務叫新菜譜,接任務的時候,那學生指名要吃麻辣兔頭。”
“你也知道,這種幽靈學校裡怎麼有可愛的小兔子。”
“唯一有小動物的後山,也只有一隻可憐兮兮的三頭犬,和幾隻黑不溜秋的烏鴉。”
林尋非常認真地和鍾東玄談論著任務。
“所以,你是要讓我幫你找兔子?但我的職業是數學老師,可不是動物管理員!”
顯然,鍾東玄還是沒懂林尋想要的是什麼。
林尋指了指鍾東玄的頭。
又指了指鍾東玄的備註。
“你是個禿子,你知道吧!”
艹!太侮辱人了!
他只是角色是禿子,本體又不是!
他的本體只是毛髮稀疏,但絕算不上禿子!
鍾東玄正在生氣,可下一秒,他又反應過來了。
“等等……難道……臥槽……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林尋笑著搖了搖頭。
然後不動聲色地移動到了一旁。
“那個學生說的,可不是麻辣兔頭,而是麻辣禿頭!”
“老哥,作為學校同事,摯愛親朋,借你頭顱一用,不過分吧!”
說完,他急忙走到教員室門外。
關門!放戰朗!
職員辦公室裡,叮呤咣啷一通亂響。
一開始是東西撞擊牆面的聲音。
後面,是肉體相撞的悶哼聲。
到後面,是男人的短暫且急促的聲音。
期間還夾雜著戰朗,諸如“爽!”、“再來!”、“夠味!”、“你沒力氣嗎?”之類的話語。
如果不是林尋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任誰都猜不到裡面發生的事情,竟然可以播的畫面。
十分鐘後,戰朗帶著一臉黑血,從裡面走了出來。
將鍾東玄一個光溜溜的滷蛋腦袋,丟到了林尋懷裡。
“廢物!”他還很輕蔑地看了一眼大腦袋。
林尋搖搖頭:“傲嬌!”
(我回來了!有讀者說,他猜我的性格和林尋很像,其實還真是,我平常待人接物,都挺逗比的。
然後又有讀者說,我現在寫稿了,不用聽甲方的“感覺不對”,讓我不要在意這麼多。
其實我很感激這些讀者的留言,我本人算是討好人格,所以會在意別人的話和反應,雖然我知道應該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但不免還是會受到外界事物的影響。
我也會覺得自己的稿子寫的不好,卻讓大家看到,對讀者而言是種折磨。
然後,謝謝每一個看文的讀者,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