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冰回屋把冰鎮的啤酒遞給何江:“吶,本姑娘第一次給一個大男人跑腿,喝翻你!”
一人開了一罐,繼續吹牛喝起來,何江的電話響了,是張領導打來的:“喂,張領導您好,跑了一上午正在吃……”張領導打斷何江的話:
“沒事,我就說幾句,完了你繼續吃,你小子看不出來啊,剛才星碩集團的顧總在你名下認購了兩千萬,還誇你不錯。哈哈哈,好好幹,你繼續吃。”掛了電話。
何江一臉懵圈,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什麼星碩集團的顧總?
唐月冰瞟了一眼僵在那裡何江:“咋了,我猜猜,被領導炒了?”
“不對,再猜。”何江搖頭。
“猜個毛線不說拉倒,喝酒。”唐月冰深喝了一口。
“好,喝酒,為我拉到一筆兩千萬的業務,乾杯。”何江一仰脖子咕嚕咕嚕飲著。
“兩千萬?喝醉了吧,何江?”唐月冰問。
何江把剛才張領導打電話的事說給了唐月冰,唐月冰若有所思,突然,眼睛一亮:
“你說那個絡腮鬍是星碩的顧總,我發現你小子很走運,剛到臨海市就賺了我十萬,現在又遇到了貴人。”
“什麼叫我賺了你十萬,好了,十萬這事翻篇了,以後你吃住就在我這兒吧。”何江說。
“切,本姑娘只是暫時落難,暫住。”
二人吃飽喝足,何江有了這筆業績也不急著出門了,爬上床睡午覺。唐月冰見狀:“嘿,你不睡地板,你不會叫我一女孩子睡地上吧?”
何江往裡挪了挪:“這足夠你睡了,我怎麼能讓你睡地板。”
“不行,要不我現在就出去,不來了,露宿街頭都不來了。”
何江無語,從床上滾下來,身地鋪上刷短影片:“喂,你看,影片上有你的新聞,那個你父親跟你斷絕父女關係了。”
唐月冰一愣,開啟手機上面全是推送,吃瓜群眾才不管當事人感受,唐月冰關掉手機,何江聽到她在哭泣。
“喂,你沒事吧?”何江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
“沒事。”說完側身背對著何江,抓著被單緊捂著臉,何江知道她傷心,沒去打擾她。
何江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多,見唐月冰沒醒留個字條去了公司,張領導見了何江,那態度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晚上還給何江安排了慶功,何江給唐月冰發資訊:會晚一些回!
晚上,凱旋酒店眾人交杯換盞,張領導比何江還興奮:“我說你小子深藏不露啊,跟大家分享下是怎麼搞定顧總的?”
何江也不知道怎麼搞定的,莫非是看我跑的快不成?
“領導,這我也不知道啊,上午我還厚著臉皮去貼,被顧總無情的拒絕了,那叫一個沮喪,但我不灰心繼續被打臉,可能有錢人就喜歡看我這樣式兒吧?”
“哎,說到重點了,大家聽到了沒,要厚著臉皮,說不定人家正在試探你呢,一點點打擊就歇菜,是不適合幹我們這行的。”張領導哈哈笑道。.
恆天陽別墅,王九玲很晚才回來,恆天陽正在客廳等著她,遠遠的指著王九玲:
“王九玲你這個瘋女人,誰要你散佈我和月冰斷絕父女的訊息,月冰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王九玲被唬住了,打恆天陽一起這麼多年,就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這次自己可能有點過了,但……氣勢不能輸:
“好你個恆天陽,她剛來家裡我挺可憐她,但你看看她,整天都在幹些什麼正事,搗了多少亂,恆天投了千億的專案,陪她過家家嗎?”
恆天陽沒說話,他大亨資本也不是想撤資就能撤的,天恆千億專案的合作也不是隻有他一家,只是,她王九玲這麼快和權立堅站在一邊,恆天陽很生氣。
“這份協議你簽了吧,要斷一起斷。”恆天陽拿出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放到王九玲跟前,王九玲此時氣的發抖,恆天恆居然主動斷自己?
“好,恆天陽,我籤,你淨身出戶。”
“我上面寫了,我恆天陽,婚後產財分文不取。”
“行。”王九玲大筆一揮,捂嘴衝進了房間。
恆宴在房間聽著外面的動靜,她恨極了唐月冰,沒有她家裡就不會搞成這樣,聽到母親回房大哭,恆宴推門而入。
“媽,好好的家,被唐月冰那個賤人弄的一地雞毛,我不會放過她。”恆宴說完出了房間,王九玲放聲大哭起來。
恆宴想到今天開車時窗子上有張名片,叫什麼“了難行”,恆宴找到名片,上面寫著:錢到事了,不了退款,專治各種不服。於是打通名片上的電話:
“一百萬,給我三四個人一起,具體的已經傳送郵件,影片為證,別弄死人就行。”恆宴眼神裡充滿了滔天殺意。
晚上何江回到出租屋沒見到唐月冰,只道是出去買些吃的了,十一點了,唐月冰還沒回來,電話也關機,何江這才慌了,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晚上何江睡回了床上,床單上有唐月冰的香味,何江輾轉難眠,這是第一次牽掛一個女孩子,不知道多晚了才進入了夢鄉,何江又夢到了白髮老頭。
“喂,紫雲道長,你能算出唐月冰有沒有危險,她在哪兒?”
“不能,老夫身中劇毒,不過,她沒有兇相,暫時應該沒事。”道長說道,何江聽後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清早,何江留了紙條才去上班,剛走出巷子口,就看到一熟悉的中年寸頭男子,正是恆天陽。
何江一愣,月冰她父親怎麼知道這裡的,他們不是斷絕父女關係了麼?
恆天陽見到何江,問道:“知道月冰在哪,帶我去見她?”
何江莫名其妙,難不成唐月冰住在我這他早知道?便回道:
“伯父,我也不知道唐月冰在哪?確切的說昨天刷到斷絕關係的影片,我下班回來就沒見她,我還打了電話給她,可都在關機中。”
見恆天陽瞪著自己,何江又道:“哦,伯父別誤會,受傷期間承蒙她照顧我那麼久,我只是出於很普通的關心。”
恆天陽目光不再犀利:“那次的事我替小女道歉,讓你受了那麼大的罪,你真不知道月冰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