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市機場,權立堅父子春光滿面的走出機場大廳,少了何江這個刺頭,那些箇舊案子就算被人翻出來照樣能讓他沉入水底,誰不要命就去翻,再說了該死的都死了,還有誰?
權立堅第一件事就是找來恆宴,恆宴將前期轉入自己的股權再次扔給了權立堅,條件是不要再找自己,自己跟他不再有任務關係,包括那令人不齒父女關係。
大亨和天恆再次回到權立堅的掌控,唐月冰還沒有到家,剛剛下臨海市高速,就收到了恆宴的簡訊提醒:權立堅和權少回來了。
唐月冰一怔,心想這該死的附骨之蛆,趕到了米國又爬回來了,眼下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脅,他們斷不會放過自己。
考慮到已有身孕自己受不得折騰,當下拔通了餘愁止的電話,
“喂,師孃,是我小余。”餘愁止接到何江的新任務後,就一直遊走在臨海市,加上師孃可能有危險,但他絕對不信尊師會出意外。
“我剛下臨海調整,你來一趟我家,華凌公寓。”
天恒大廈是不能回去住了,便開去了公寓。
路口,三輛車攔住了唐月冰的車,下來了十來個人,為首的正是權少,唐月冰只下停車下車,恆天陽跟在身後。
“呵,守了兩天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男人,去外面浪的不想回家了?最近在米國做了手術正想拿你試試,抓起來。”權少大手一揮,後面的小弟圍了上來。
“姓權的,你敢動我試試。”唐月冰喝道。
“試試就試試,哈哈,把她扛上車。”幾人衝上去抓住唐月冰的手臂,唐月冰怕傷及胎兒沒有掙扎,乖乖的被他們帶走。
“放下我師孃,不然一個也別想活。”身後傳來一男子聲音,正是餘愁止。
權少聞聲大駭,這來人他自然認識,他居然叫唐月冰師孃?原來顧少身邊的貼身保鏢是何江的人,我擦!
只聽得啊啊兩聲慘叫,羈押唐月冰的兩個小弟雙雙撲倒在地,嘴裡噴著鮮血,身子不停的抽搐著。
眾人驚愕,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的手,甚至此時此刻,餘愁止仍站在剛才說話的地方,連車內的柳珊珊都驚的目瞪口呆,剛才她還嚇的躲在座位下不敢出聲。
唐月冰走回恆天陽跟前,望著權少哼道:
“出去大幾個月,還是沒變,有點出息行不行?就知道叫一群混混丟人現眼。”
剛見過何江老家的恆天陽也很詫異,何江出身就一鄉村小農民,哪來的這麼厲害的小弟?這何江身後絕對有秘密?他真的死了麼?
“餘少俠,餘高手,我知道你,你那何江都死了你還不如跟著我,包你吃香喝辣。”權少向餘愁止拱手道。
啪啪兩聲,權少捱了兩耳光,捂臉哀嚎,餘愁止喝道:
“嘴巴說話注意點,別說你死的渣都不剩,就是我死我師尊也不會死,還不走再賞你兩耳光。”餘愁止心想,師尊比祖師爺還厲害,祖師爺都活萬年了還能授自己神功。
權少捂著陰冷著臉灰溜溜的走了。
“小余,你說是真的,何江還活著?”唐月冰看向餘愁止,神情急切。
“師尊當然還活著,不過,也可能跟走了也差不多。”餘愁止說道,見師孃又要發問,忙道,
“我的功法是祖師爺傳承我的,祖師爺已經活了萬年,他說已有萬年沒有見過他親人了。”
“那是你祖師爺,跟何江有什麼關係?”唐月冰不解。
“嗯 ,你過來我告訴你。”餘愁止看著恆天陽兩人,遲疑了一下說道。唐月冰走上前去,餘愁止輕聲說道,
“傳承尊師功法的人是我祖師爺的祖師爺,你說他會死嗎?如果他去一趟浩瀚星海,再回來不得是三五百年,你說跟走了有什麼區別?”
唐月冰聽後整個人都蔫巴了,她相信餘愁止說的,內心在祈禱老公千萬別三五百年才回來,三十年也能接受啊。
權少腫著臉回到家,權立堅傻了,兒子怎麼一回來就被揍成這樣,不禁詫異。
“特麼的,洋葷試過了,本想把唐月冰那小賤人抓回來開家宴,那個功夫了得的餘愁止,居然叫唐月冰師孃,太特麼邪門了,隔空,對,就是隔空就把我們的人打進了醫院,跟何江那小子一個套路。”權少沮喪的說道。
權立堅驚愕的下巴都要掉了,何江,特麼的又是何江,人死了還陰魂不散,這世道怎麼突然冒出來這種狠人?連一眾隱居的老牛鼻子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你不妨告訴顧書偉,他那貼身保鏢是何江的奸細,現在我算知道那寶貝為什麼被竊,哈哈哈,顧書偉啊,你還說沒興趣,看你痿到什麼時候?”權立堅嘲笑。
星碩集團總裁辦公室,顧書偉正研究千翼的重組案,蘇洛你個賤妮子你就等著瞧吧,先把你公司乾死,再叫人把你幹掉,不對,我要第一個上,正想著,電話響了,又是權少的,真特麼比蒼蠅還煩人,
“喂,權少,您說。”顧書偉很忙,邊工作邊接電話。
“顧少,你那寶貝如今可有眉目?你那貼身保鏢餘愁止你可知是誰,他是何江的弟子。”權少說道。
顧書偉只覺腦袋嗡嗡的,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辦公室發出乒乓的打砸聲,電話也那頭安靜了片刻,又傳來權少的聲音,
“不知顧少現在可有興趣?”
“怎麼做?”顧書偉問。
“何江那小子死了,她的女人我們分了吧,你找你的蘇洛,我找唐月冰,我們把她們騙到公海上,然後……”權少說道。
“怎麼騙?”顧書偉問。
“旅行遊輪。”權少說。
“她們不上船怎麼說?”顧書偉問。
“有辦法讓她們上船。”權少說道。
“成交,只要能弄上船,需要我做什麼權少你儘管提。”顧書偉眼裡發出光芒。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開年喜年化有個遊盛宴,據說你有辦法讓她們上船。”權少說道。
蘇洛尋找何江未果,回來後心裡空落落的,不知覺得投入了瘋狂的工作中,以此沖淡對何江的思念,春節到了,整個城市一個子變的空蕩蕩的,這才發現此時的自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陪爸媽吃了一頓團年飯便住回了華凌公寓,她想到了唐月冰,或許此時兩人是同樣的心境,感受著同樣的寂苦,兩腳不聽使喚的來到十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