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麻袋裡傳出唐月冰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別費力氣了,在車上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用。”一男子回道。
“自然是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美女,留省點力氣等下叫吧!”車內傳出一陣猥瑣的笑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唐月冰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安靜的躺在麻袋裡等著命運的宰割。
何江回到家慣例給唐月冰打電話,仍然關機,開啟空調躺在床上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白髮老頭還在療傷,何江希望他儘快解毒,到時說不定能教自己一些功夫。
良久,白髮老頭緩緩睜眼,雙目炯炯有神。
“老頭兒……哦不,道長,您解完毒了?”
“自然是。”聲音很洪亮如鍾,不再顯蒼老。
“那太好了,您看您在我這兒住這麼久了,是不是該教會我一些功夫啥的?”何江問。
“哼,恨不能直接奪舍了你。”紫陽瞪了何江一眼。
“道長別生氣嘛,最近換了一份做鏢師的工作,總不能沒點功夫吧?”何江說。
“哼,你還是快些去救人吧,再拖你那小美人就要被人吃幹抹淨了。”老頭哼道。
“你說什麼?你知道她在哪?”何江一急醒了過來。心裡更急了:這咋還醒了呢,還沒告訴我唐月冰在哪啊?此時耳邊傳來起老頭哄亮的聲音:
“這兩天我靈魂出竅去尋找了,此時她正在城西吳郊氣修廠,嗯,晚了你就來不及了。”
城西吳郊汽修廠?“多謝道長!”何江在空中抱拳向道長致敬。
“哼,你真當我白吃白喝?你小子也忒慫,她體內要有你的氣息,我也用不著大海撈針般尋找,殘魂在烈陽下是很煎熬的。”紫陽道長說道。
何江愕然,道了聲道長辛苦了!看來為了安全起見,這事兒得抓緊辦。
唐月冰被綁在一張大椅子上,三個赤裸著上身的年輕人和一個壯大漢,後背和手臂全是紋身。
“你們要幹什麼?”唐月冰喊道,沒人理她,幾人忙著在不同的角度架設攝像機,看得唐月冰內心恐懼不安。
“美女,別急嘛,拍下來留下個紀念,很快就好了。”一人說道。
終於,壯大漢走到唐月冰身邊,俯身去親唐月冰的頭髮,唐月冰掙扎以示抗議,壯漢抽了抽鼻子:
“嗯,這小妞昨晚不知喝了多少,一大股子酒氣,看來昨晚你很瘋狂啊,哈哈哈,對我的味兒。”
“你去死。”唐月冰啐了壯漢一口,壯漢一巴掌甩在唐月冰臉上:“哼,你給我老實點,兄弟們爽爽就完事了,哥兒幾個也是拿人錢財,配合點少吃苦頭。”
唐月冰被打懵了,臉火辣辣的痛,今天是完了,她沒有流淚,但發誓餘生必報今日之仇,無論是眼前這幾人還是那背後的人。
唐月冰安靜了下來,壯漢站在她身側儘可能的不擋住鏡頭,他伸出大手去解唐月冰胸前的扣子,一顆,兩顆……唐月冰緊咬牙關忍受著屈辱。
上衣被壯漢拔掉,他提著上衣在鏡頭前晃了晃又對著耳麥喊道:“老闆,看清楚咯,要繼續的話先打五十萬。”
半分鐘過後提示五十萬到賬,壯漢再次走向唐月冰,手伸向唐月冰的牛仔褲……
此時,門外飛來一根手臂粗的鋼管砸向三角架,“碰” 的一聲,三角架、攝像機、手機散落一地,幾人跑到門口張望根本沒見人影,壯漢大喝一聲:
“是誰,有種給我滾出來。”
“垃圾,幾個大老爺兒欺負一女子,真是什麼錢都敢掙,說,是誰指使的?”何江出現在大廳裡,問向幾人。
幾人回頭發現一高瘦男子,正站在唐月冰前面不遠處,壯漢心知來者不善,裝勢喝道: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哼,自然是從諸位眼皮底子下走進來的,說還是不說,誰指使的?”何江再問。
“何江,救我。”唐月冰看到何江心裡那個激動,離開的這兩天,除了她死去的親孃,心裡掛念最多的人就是何江。
為首的壯漢掄起鋼棍向何江腦袋砸去,“砰”的一聲正中何江腦門,何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唐月冰親眼看到這一幕,連喚何江的名字,哇!的一聲哭的稀里嘩啦。
倒下去的何江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剛才的反應純粹是自己被自己嚇蒙,他趴在地上調整了一下狀態,繼續裝死。
“哈哈哈,我還以為有多厲害,牛杯轟轟的。”壯漢笑道,一揮手:“兄弟們,上。”
餘下三人見來者被大哥掄倒,有了底氣,三人朝唐月冰走去,剛看到希望的唐月冰再次陷入絕境,何江,你個傻子,幹嘛為了我把自己搭進來?
她任由三人把繩索解開,然後將自己按在桌子上,她知道,噩夢要來臨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人影閃過來扛起唐月冰消失在大廳裡,幾人只見一道黑影竄出,跟著到門外也是什麼也沒發現,面面相覷,發生了什麼?
壯漢給三人一人一個重重的耳刮子:“廢物,叫你們上去揍那小子,你們解開那娘們兒的繩子幹嘛?”
“不是您叫兄弟們上嗎?難不成……上那個男的?”三人中有人回道。
何江扛著唐月冰飛快的奔跑著,唐月冰那種熟悉的要頂暴了的感覺又來了,不禁抱怨,這死人,每次都這樣。
何江只跑到安全地帶才放了下來,回到出租屋,唐月冰這才緊緊的抱著何江大哭了一場,驚魂未定啊!
何江撫著她的頭髮哄著:“快去洗個澡吧,喝了多少酒啊這是,我去買藥,看那蚊子叮的紅包,看的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晚上,何江睡在地鋪上,唐月冰用被子將中間隔開,如果何江要睡到床上她也不會踢他,開啟話題找何江聊天:
“何江,你救我三次了。”
“第一次是你救了我。”何江糾正。
“那不算,那本就是我撞了你,還有,你就知道扛著我跑啊,跑啊,我這兒現在還痛。”唐月冰說道。
“要不我幫你揉揉?”何江湊起身子。
“用不了,自己會好,你個流氓。”唐月冰抬眼瞪了何江一眼,回頭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以為你要以身相許呢?”何江說道,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何江進入夢鄉,見白髮老頭在打座,問道:
“喂,道長,今天再慢一點月冰就要出大事了,好了,接著中午的話題,咋說啊?”
“哼,那女娃兒不也救回來了麼?”白髮老頭說。
“我就是不甘心壞蛋逍遙法外,我想太監了他們,奈何對方人多打不過呀。”何江說。
“你力氣那麼大,踹他們幾腳怎麼了,你不會受傷也不會痛,幹嘛急著跑?”白髮老頭用恨鐵不成鋼要的表情回道。
“也是哦!”何江一聽道長講的有理。
何江醒來已是早上七點,唐冰月買回了早餐,二人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