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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收購恆業的陰謀

“伯母?”何江喊道。

“沒什麼,那個女人外表光鮮靚麗,內心不簡單,我天兒太單純了!”袁母訴說道。

“這麼說來,伯母對她很瞭解。”唐月冰說。

“哼,十里八鄉誰不知道王九玲她娘是角色,她倆在一起當初我是極力的反對的,但為人父母只能勸說哪有千般阻攔之理?”袁母看向遠方發愣。

“伯母,您是說志天和王九玲在老家就談朋友了?”何江問。

“她們是高中和大學同學,天兒在外面買房後才把她接過去,在外面成家後,逢年回老家也沒個準兒,天兒在老家蓋了這大房子,誰住啊?聽說那王九玲聽改嫁了。”袁母問。

何江震驚,權立堅居然是後來者居上,他兩人搞在一起權宴都那麼大了,那袁志天會不會是被二人陷害的,細思極恐!見唐月冰也愣在那裡若有所思。

“今天打擾伯母這麼長時間,我們也該離開了,後面我和月冰會常來看望您老人家,月冰,我們走了。”何江說。

二人起身離開,袁母看著兩人又想起了兒子,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天兒的朋友來過了,她選擇了相信二人,不相信又能怎樣,自己還能活幾年?

“等等,我有東西交給你們。”袁母喊道。

何江詫異看向袁母,問:“伯母,您有什麼要交給我們?”

袁母走進內屋拿出來個東西遞給何江,說道:“這個東西就是天兒交給我的,說任何人來了都不要交出去,他走的那幾年經常有他的朋友到訪,我都不相信。”

何江一看是個隨身碟,接過握在手中似有千斤重,對袁母說:“伯母,相信我一定會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袁母表情靜如止水,回道:“無所謂了,我也沒幾年好活的了,今天換作別人,我也會交給他們了,拿去吧,以後別來了。”老人說完進了屋子。

何江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感覺已經傷到了老人,老太誰也不會再信,除非在她有生之年給她一個公道,本想向老人打聽一下王九玲,罷了。

“月冰,我們去王九玲老家看看?”何江啟動車子,二人來到十公里外的肥水村,只是遠遠的看了看王九玲老家房子,便離去了。

返程二人來到村口麵館,裡面有好幾桌女人在打麻將,何江叫了兩碗麵條吃著。

“今天手氣不好,被你們三吃一了。”一大媽聲音傳來。

“也就幾百塊,你家九兒資產上億,要換作我一天輸萬八千都不帶眨眼的。”一大媽回道。

“聽說九兒又離了?”一男子問道。

“離了離了,男方帶個女娃就是個作死鬼,軟飯男加個作死鬼,誰受得了,我早催她們離了。”一富態老太婆回道,此人正是王九玲她娘。

唐月冰正要衝上去一頓操作,被何江按住了,付完錢二人離去。

“我去,氣死老孃了,氣死老孃了,不行我要回去,把那影片給她全村人觀賞觀賞。”唐月冰氣的嘴嘟的老長。

“那也不是現在,小不忍則亂大謀,走了。”二人回到酒店開啟隨身碟,裡面有個‘自述’文件:

“我是袁志天,恆業光刻收購幕後推手,

這要從權立堅參加黃埔市一個高峰會議說起,權立堅得知半導體未來發展的戰略地位,決定投資半導體裝置,由於行業處於搖籃期,是個燒錢還未必有成果的專案,一籌莫展之際 ,臨海市一家不起眼的恆業光刻裝置進入了權立堅的視線,

當時的恆業光刻還處在發展期,其主攻20-70奈米產品正好滿足國內旺盛的需求,反觀高階5奈米的投入卻令人望而卻步,還要面臨制裁,所以他堅信恆業將成為最快實現盈利的現金奶牛,恆業的噩夢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何江和唐月冰瞪大了驚愕的雙眼,唐月冰更是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接著往下看:

“權立堅首先操縱恆業投資人撤資,恆業陷入困境,恆天陽四處募集資金,又遭到權立堅極力阻撓,以致恆天陽抵押房產維持,妻離子散,

權立堅第二步就是由我牽頭成立天領公司,這時我也把九兒從老家接過來完婚,天領的目的就是出面收購恆業,恆天陽提出兩億收購方案,但天領只估1500萬,一直沒有達成協議,

權立堅第三步就是對恆天陽夫人下手,進一步對他的摧殘他的心志。

天領的收購持續接恰,此時的恆天陽已經頹廢不堪,最終以1300萬賣給天領,關於買兇製造交通事故輾死恆夫人,王九玲權少均有參與,我雖未參與謀殺,但我與謀殺幫兄何異?

後為,權立堅居然對我九兒下手,強姦威逼,我嘗試給九兒機會回到我身邊,但是我的秘密舉報信居然到了權立堅手上,九兒最終選擇了背叛我,我知道我已是危險重重……”

觸目驚心,唐月冰已是淚流滿面,但她明白,現在不是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時候,她發誓要滅了權立堅。

何江退出文件,U盤裡還有幾個資料夾是相關的證據,但除了預謀收購方面的,提到行兇的人叫黑子,並沒有作案的具體證據。

“王九玲家裡有個保險櫃。”唐月冰說。

“回臨海,馬上。”何江感覺這訊息很重要,刻不容緩。

當晚到達臨海,次日清早,何江公寓有人敲門,是個送快遞的,物件是一個檔案袋。

何江好奇,開啟居然是法院傳票,恆宴起訴唐月冰涉嫌敲詐勒索。

事情的原由是恆宴給莫坤五十萬當個中間人,消除與唐月冰之間的誤會,結果唐月冰仗著自己男友能打架,敲詐了莫坤五十萬。

何江二人大眼瞪小眼,驚愕的無以復加,還可以這樣操作?

此時,唐月冰的電話響了,是恆宴。

“唐月冰你個賤人,是不是腦瓜子嗡嗡的?”電話那頭傳來恆宴的聲音。

“哈,權宴你個賤人要笑死我,以為一張傳票能嚇到我,把這些小把戲收起來,對了,你問下你娘,黑子是誰?相信她很快會勸你撤訴。” 唐月冰說完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