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姐。”
“然兒。”
偷襲到孟安然的黑衣男人收回自已的手,嘴角噙笑,一臉不屑的看著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就他們這幾個老的小的,唯一個男人還是個小屁孩,還想打敗他們,簡直痴人說夢。
這個男人還沒高興太久,就感覺自已的背上一陣劇痛傳來。
“她媽的,你竟敢傷我安然姐,看我不打死你。”
蘭寧憤怒了,把帶血的火鉗從眼前黑衣男人肚子裡抽出,把自已的功夫運用到極致,眼前這一個黑衣人竟不是她的對手,不過幾下也被打倒在地。
見到孟安然受傷,那些村民這會兒也按耐不住。
看見那兩個受了傷的黑衣人還想上來偷襲他們時,村民們也揮動著手中的武器朝他們攻打而去。
八個黑衣人,他們當中武功最好的孟安然還受了傷,這會兒幾人對付的十分困難。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竟然會偷襲他們。
一個黑衣人被鋤頭打到了手臂,轉過頭看去竟然是一個又黑又小的下等人,憤怒的緒起內力就給村民的胸口給了全力一擊。
他們根本沒想到這一點,這人也根本躲不開,在朝後飛去時,那個傷他的黑衣人就被白天佔領機會給打敗了。
黑衣人厲害,他們應對的很費勁,但好在他們還是贏了,但是每個人都受了傷。
根本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守在薛地主身旁的黑衣人又來了十人。
蘭寧他們連連後退,眼神警惕。
“叔叔嬸嬸,爺爺奶奶,你們先跑。”
蘭寧捂住胸口,說話都有些費勁。
“我們不走,我們走了你們怎麼辦。”
“就是,就是,我們不走,我賤命一條,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
一人開口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
“我們不會有事的,大白已經去找幫手了,蕭先生也去報官了,我們已經堅持了這麼久,他們肯定很快就會來了。
你們在這兒也很危險,還不如先回去找羅大夫,你們瞧蘭叔叔傷的那麼嚴重。”
蘭寧看向那個剛才被黑衣人一掌扇飛,這會兒還躺在地上的男人。
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要不要離開這些人都很糾結,怕他們離開蘭寧他們會更加危險,又怕不離開會在這裡給他們添麻煩。
“你們聽囡囡的,快離開。”
蘭奶奶也受了傷,這會兒火鉗杵著地支撐著自已的身體。
村民們也不再為難,一個受傷較輕的男人把地上的人背了起來。
“走,回去。”
他們離開薛地主也沒有叫人留住他們,一是沒必要,二是他的人手已經不夠了。
這二十多個黑衣人是他最後的底牌,是他救了他們的命,所以他非常有信心,他們都不會背叛他。
剛才蘭寧說的話聲音很小,所以薛地主根本沒聽見,也就不知道他們待會兒還會有幫手會來。
只見這幾個剛才還氣勢洶洶,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樣,這會兒氣勢全沒有了。
每個人都受了傷,可是他這邊還有十二個身強力壯的黑衣人,所以到最後還是自已贏,那兩個小美人還是屬於自已的。
到這會兒了,有這麼多人受傷,那個姓薛的腦袋裡竟還想著廢料,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也對,捱打受傷的都是別人,他就站在那裡發號發號指令,連屁都算不上。
“給老爺我把他們都抓起來,其他的可以死,那兩個美人要活著。”
一聲令下,離他們不遠的十個黑衣人架起攻擊姿勢,朝蘭寧他們衝了過來。
還沒挨近他們時,一大股殺氣直逼黑衣人們。
這股殺氣太過強烈,對危險很是敏感的黑衣人們立馬後退,剎那間,蘭寧他們身後一頭頭高大且兇狠的野狼們衝他們身後,朝那些黑衣人撲去。
大概有三十多頭,速度很快,且目標明確,很明顯是做好了攻擊準備的。
在狼之後,還有十多隻猴子吱呀亂叫的跟著朝黑衣人攻擊而去。
大白沒有在一旁觀戰,只來得及看了蘭寧一眼就跟著跑上去加入了戰鬥當中。
這些人很厲害,他們不容小覷,所以大白這會兒也是使出了全力。
有了大白他們的到來,倒是讓蘭寧幾人鬆了一大口氣。
“那裡還有兩個,我們上,不能讓他們跑了。”
幾人的目光又齊齊落向站在那不可置信的薛地主身上。
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抬步便朝薛地主快速跑去。
薛地主嚇得連退好幾步,雙手緊緊抓住身旁兩人的胳膊。
“他們,他們過來了,快,快帶老爺我跑。”
兩個黑衣人也沒有猶豫,一人架著一個胳膊,用力就想施展輕功飛起來,可是薛地主已經完全超重了,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重量。
“就他這可能有四百斤的體格,你們架著一頭豬飛可能都比架著他容易。
又矮又胖,還這麼渣這麼壞,今天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蘭寧嘴角帶笑,這好一番羞辱氣得薛地主七竅生煙,胸膛劇烈起伏的幅度讓蘭寧的目光實在沒辦法挪開。
這可能有E吧,太大了也不好看,所以還是得適合自已的最好。
蘭寧趕忙又拍了拍自已的腦袋。
自已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受傷太嚴重,所有注意力都沒辦法集中了?
剛這樣想著就看見自已身旁的家人們都搖搖晃晃的,這是怎麼了?準備集體昏迷了?受傷太嚴重了?
還沒待想清楚是怎麼回事,蘭寧就感覺自已越來越昏,越來越昏,最後實在沒力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是應該是中了毒。”
還是白天反應的最快,主要他讀的書也最多。
這會兒,一箇中二且沙雕的大笑聲傳了來。
“你們這群自以為是的傢伙,今天讓你們打傷我這麼多人,你們一個都別想跑,還有這群不知道哪裡來的狼和猴子,一個我都不會放過。”
薛地主用帕子捂著口鼻,等待著院子裡的人一個個跌倒在地,就連他那邊的人他也沒放過。
沒一會兒,大白和他的幫手實在沒了力氣,也都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