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意思,縣令夫人這樣不好相與的嗎?一言不合就抓人,她犯了什麼錯,只不過送東西不想送出去了而已。
這樣的人真討厭。
蘭寧人小,被這幾個人控制住完全不能動彈。
大材小用,大材小用呀。
這會兒自已使用蠻力倒也能逃脫,但是那樣就鬧得太難看了,畢竟這跟前的是縣令夫人,萬一她跟縣令吹些什麼枕頭風,縣令以後由一個好官變成一個昏官了,那怎麼辦?
“夫人,你到底想怎麼樣嘛,東西送給你你又不要,懷疑我有別的心思,這會兒東西不送給你,你又硬是要,給個準話,我人小可沒有你們大人那麼多彎彎腸子,繞著都地球能轉一圈了。”
這個小傢伙後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不知道,但是知道她前面說的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嫌她心思多,難應對唄。
“本夫人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說,我是縣令夫人,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算現在我想殺了你都隨我便。”
這會兒院子裡全是她的人,老爺也沒在這兒,也用不著裝,兇惡,刁蠻的本性完全暴露。
蘭寧哪裡遇見過這樣的人,簡直是蠻不講理,她好心來給她送禮,結果不要就罷了,走了還又要回去,還把她抓起來,現在還揚言要殺了她。
縣令的關係很重要,可是自已的生命也很重要,不可能在這兒猶如待宰的羔羊一般隨意她折騰。
只見她小臉漲的通紅,稍一用力便從那兩個下人手中掙脫了出來,手放進自已挎包裡,一根漆黑且堅硬的火鉗被拿了出來。
“你這個人真的是蠻不講理,好的歹的全是由你一個人在這說。
你別看我年紀小就隨意欺負我,你也真是沒本事,逮著我這麼一個小孩欺負,你有本事到大人面前去鬧啊。
我警告你,這會兒馬上放了我,不然你最好別讓我見到大人,如果讓我見到,我肯定會在他面前好好參你一本。”
縣令夫人嚇得一激靈,哪裡知道這個小丫頭竟會把老爺都搬了出來,也不知道她在老爺心目中的重要性。
想也不可能太過重要,不然的話老爺肯定早就跟自已講了。
講到這裡,縣令夫人臉上又恢復了那副驕傲的神情。
“哼,你以為你是誰,你在大人跟前說什麼他都會聽你的?你別忘了,我可是他的結髮夫妻。
勸你這會兒好好聽話,本夫人心情好了說不定饒你一命。
來人,把她手腳給我綁上,我鞋子上剛才沾了些灰塵,讓她給我舔乾淨。”
“是。”
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雖說平時他們在縣令夫人這兒也討不到什麼好,但是這會兒欺負別人快樂不就來了嗎。
雖然是一個小孩子,但是他們最喜歡欺負這種小孩子了,還有那些小動物,任由他們擺弄,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一個個下人奸笑著朝小蘭寧走去,讓她這個還沒一米高的小孩在他們之間顯得格外無助。
雖然她這會兒眼神狠戾,可是他們平時弄死的那些小動物當時不也一樣嗎,儘管眼神狠戾,露出尖銳的利爪,可是也奈何不了他們分毫,還不是任由他們折磨,在他們面前咽掉了最後一口氣。
“咚咚咚……”
強烈且快速的心跳聲這會兒顯得格外清晰,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手中的火鉗高高舉起。
這群草菅人命的惡人,自已今天不會就要栽在這兒了吧?
“系統系統,你出來想想辦法呀,你再不幫我想想辦法我就死這兒了,可就沒辦法幫你拯救這個國家了。”
系統毫無反應,依舊是那個高傲冷淡的系統,根本沒有對蘭寧的呼救一絲一毫回應。
“系統系統,你快出來,快出來。”
蘭寧心裡不停吶喊,看著這些離自已越來越近的人很是慌張。
突然,下人們猛的朝她撲來,也顧不得其他,抬起手中的火鉗就朝他們揮去。
這些人雖說是下人,平時也做些雜掃的活,哪是蘭寧這個做慣農活,且吃過大力丸的人的對手。
有兩個人被他手中的火鉗給擊中,疼的蜷縮在地上嘴裡不停哎呦哎呦的叫喚。
“你們這些個廢物,抓個小屁孩都抓不住,要你們何用。
把她手中的東西給本夫人搶下來,看她那模樣就是個小賤蹄子模樣,一個女子,隨時一個人到處亂跑,一點都不知羞恥,今天還跑本夫人跟前來說些那些不要臉的話。
給本夫人狠狠的收拾收拾她,快,把她手中的東西給本夫人搶下來。”
縣令夫人聲音尖銳,伸出的塗著丹蔻的手指都不停發抖,可以看見,她這會兒氣的不行。
有了主人的命令,這些人目標明確的朝蘭寧手中的火鉗而去,一個個的都想將火鉗搶過來。
蘭寧這會兒雖然很急,可是也知道不能讓他們把自已的武器搶走。
火鉗大大張開,夾住兩個手便用力一夾,只聽兩道慘叫聲傳來,那兩個手這會兒都紅腫不已,看來骨頭應該是斷了。
“我勸你們別過來了,不然我不客氣,我可是會功夫的,不是你們能夠隨意欺辱的。”
這些人哪裡會聽她的,儘管這會兒很疼痛,但依舊邁動著步子一點一點的朝她逼近。
突然,在她身後一雙大手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火鉗,隨後朝她後背猛的踹了一腳,她整個人便毫無預兆的朝前撲去。
眼睜睜的看著自已的臉離地面越來越近,下意識的便伸出雙手,想要防止自已摔倒在地把臉給破相了。
只聽“咚”的一聲,蘭寧重重摔倒在地,還沒緩過來時,人便被牽著衣領拉了起來,隨後臉上一個巴掌朝他重重扇來。
這一掌的力氣很大,扇的她頭昏眼花,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接著又一巴掌朝她臉上落來。
口腔裡兩腮的肉被打的撞到牙齒直接破了皮,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不過就這幾下,剛才還戰鬥力滿滿的蘭寧猶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虛弱的跌倒在地,一雙大腳對準她癱在地上的小手便踩了過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