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思也不敢說自己比眼前的女人漂亮,雖然她一直對自己樣貌有信心,但是眼前的女子確實漂亮。
許思思對她可沒有好感,因為在他心裡,宴青哥哥那麼好的天賦,未來不可估量,要不是她的影響,怎麼會挺不過雷劫。
不過她的猜想確實是對的,段宴青沒挺過雷劫確實有一部分是江雲瀾的原因,但還是自己的內心不夠堅定導致的。
他要是能堅定自己的內心,堅定的選擇江雲瀾,或者堅定的放棄江雲瀾,就不會導致內心猶豫不決,也不會在接受雷劫洗禮的時候出現心魔。
“不要再等宴青哥哥了,你配不上宴青哥哥,他要娶我了,他即將是我一個人的宴青哥哥。”許思思還是沒忍住心中的怒氣嘲諷道。
“不可能,不可能,宴青哥哥不可能不要我,你胡說。”江雲瀾臉上露出無助的神情,淚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不管你信不信,這是他託我給你的東西,是送給你和你將來夫君的禮物,他說祝你們白頭偕老。”許思思想到那天河邊的場景,面前的江雲瀾和一位青年在河邊的親暱動作,故意開口說道。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他親口跟我說。”江雲瀾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信?這是請柬,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許思思不斷的觀察著她的表情,這是她故意做的,不得不說,許思思的心是很細的,她今天是專門來為段宴青報仇的。
江雲瀾接過那個禮物盒和那個請柬,跌坐在地上崩潰大哭,許思思知道她不會去參加這個婚禮的,索性大踏步的離開。
其實那天江雲瀾將桃花酥扔在地上,她知道桃花酥是段宴青送來的,她數到一百,他出現了。
她做出的決定是她要繼續等著段宴青,她大步的向著裡面走去,走得是那樣的輕鬆,是因為她知道了困擾自己難題的答案,她拒絕掉屋中的青年。
但是屋中的青年一眼就相中江雲瀾,那天在河邊也不過是為自己再爭取一次罷了,江雲瀾也明確的再次拒絕他。
而青年為江雲瀾拿掉柳葉,江雲瀾沒有躲的原因是:那個青年騙她說是蟲子,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但是段宴青並沒有看下去,而許思思也沒有看下去,所以兩人都錯怪江雲瀾。
江雲瀾這些天一直在等著段宴青,看著門口看得眼睛都快花了,沒想到等來的是他的婚書和訣別禮物。
她坐在地上,看著請柬裡的那個熟悉的名字和旁邊一個陌生的名字,不難猜出,應該就是剛剛那個女子。
“宴青哥哥,你真的不要雲瀾了嗎?嗚嗚嗚,宴青哥哥。”江雲瀾大聲哭道,哭著哭著竟然流出血淚。
“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宴青哥哥只能是我一個人,宴青哥哥不可能不喜歡我,哈哈哈!”江雲瀾身上爆發出滔天的煞氣,抬手擦掉血淚。
原來她不是沒有靈根,而是被隱藏下來,她胸前的長命鎖裡面有煞氣,極度的悲傷之下,煞氣趁虛而入,吞噬掉她的靈根,在頃刻之間就佔據她的身體。
她戴上兩個戒指,撕掉請柬,完完全全的被煞氣附身,煞氣開始操控著她的身體修煉,她的實力上升的很快,很快就達到至高境界。
“哈哈哈,段宴青、許思思,你們一個也別想活,哈哈哈。”江雲瀾張狂的大笑道,瞬間便來到歸元宗的大門口。
宗主率一眾弟子前來迎戰,宗主感受到她身上熟悉的氣息,瞬間大驚,臉色俱變。
“不好,快退回宗門,她身上的氣息好像是百年前屠我歸元宗的魔頭劉卿鸞。”宗主大驚失色。
“什麼,劉卿鸞?”其他長老全都臉色大變,急速向著宗門內退去。
“哈哈哈,晚了,那些老不死的都不在了吧?我看看現在誰能攔我,當年的一戰,雖同歸於盡,但我卻留了一絲氣息。”劉卿鸞大笑道,長髮無法自動。
“不公啊?竟然讓你活了下來。”宗主大喊道,當年他還只不過是一個弟子。
“你們不分是非黑白,今天我不僅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這個女娃,你們全部都得死。”劉卿鸞也是重情重義之人。
接著劉卿鸞屠了歸元宗全宗,她自己也在這場大戰裡面消耗掉所有的煞氣,兩敗俱傷,她又回到江雲瀾胸前的長命鎖裡。
江雲瀾這時已經佔據身體的主權,看著眼前的一幕,她顧不得害怕,爬到許思思面前。
“你是許思思吧?段宴青在哪?”江雲瀾看著她問道。
“哈哈哈,都是我騙你的,他沒挺過雷劫,早就不在了,是你害得,是你害得......”許思思嘴裡不斷的重複這句話,接著瘋魔般的大笑,她也不知道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樣,也很後悔。
等到江雲瀾爬到她的身邊的時候,許思思已經斷氣了,江雲瀾強撐著身體,這具身體受傷太重了。
她抬著沉重的步劃,一步一步向著後山走去,她終於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現在被刻在墓碑上,她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他的碑前。
“宴青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江雲瀾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滑落。
“宴青哥哥,希望來生,我可以嫁你為妻。”江雲瀾笑著閉上雙眼,段宴青的身影好像出現在眼前。
“雲瀾,不要傷心,不怪你,是宴青哥哥的錯,下輩子宴青哥哥娶你好不好。”段宴青彷彿出現在她的眼前。
江雲瀾笑著嚥下最後一口氣,整個宗門的人都變成靈氣,迴歸自然,畫面定格在這裡。
龍淳雅瞬間倒地,那種極致的悲傷充斥著她的內心,這次,風沐君也感到一些悲傷,但反應並沒有龍淳雅大。
龍淳雅平復一會,擦掉眼淚,堅強的站起來,風沐君拍了拍龍淳雅的肩膀以示安慰,龍淳雅擺了擺手。
“神使大人,沒事吧?”風沐君還是有些擔心。
“話說,你怎麼沒事?”龍淳雅奇怪的看向他。
“我也不知道啊?”風沐君撓了撓頭。
“你不會只得到了能力,而沒得到懲罰吧?”龍淳雅越想越奇怪。
難到他的那份悲傷也給她承擔了,怪不得自己那麼難受,他卻一點事沒有,她看風沐君的眼神充滿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