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吩咐好管語了,你現在不再是服務員,而是酒吧的女經理了,那些酒保、服務員、伴舞之類的,都歸你管。”
“至於薪水方面的話,是現在的十五倍這樣。”柳古平靜的說道。
“這怎麼能行!老闆,我沒有那個能力,我不行的!”
清舞晴聽聞連連搖頭拒絕道,現在自己的工資是一個月九千五,十五倍的話,那就是相當於快十五萬了!這清舞晴可是有點接受不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服務員,這搖身一變就變成了管理層,還管理那麼多人,自己肯定是應付不來的。
“這有什麼能力不能力之說,沒啥不行的!”
柳古一口否決了清舞晴的想法,“身為京師大學的酒店管理系的高材生,讓你管理這麼一個小小的酒吧,哪有說不行之說,我說你行,那麼你就是行。”
“可是,我怕我做的不好......”
清舞晴不由把頭低了下來,從小生活的環境再加上各種因素,也就讓她形成了有自卑的那種情結。
“首先你要先相信自己,這世上的任何一件事情,不是說誰一上來,就直接懂這個懂那個的,所以你可以的!”柳古鼓勵著清舞晴說道。
“那....那我試試.....”
聽到柳古一步一步寬慰著自己,到後面清舞晴也是點頭允諾了下來。
......
魚躍酒吧,辦公室裡。
“老大...”
“老大....”
“老大...”
柳古剛進辦公室呢,就看到在等候著的緊成恩,諸天,金正虞他們出聲對著柳古喊道。
“坐下說。”
柳古對著幾人說道,隨即慵懶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今天叫你們過來,所為何事,想來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吧?”
“可是老大,我們現在的話還沒有確認到隗康德到底是被隗樂山給軟禁在哪,如果就這樣貿然行動的話,會不會太早了?”金正虞立即對著柳古說道。
“你所顧慮的我明白,但你說的那個,我知道在哪。”柳古揮了揮手,示意金正虞那個不用再說。
“隗康德現在就被軟禁的地方就在南巷,既然昨天我們去過了南巷,那麼隗康德今天,就一定是在南巷。”
“老大,你是想說隗樂山那老傢伙是在跟我們來一出燈下黑?”金正虞看向柳古說道。
柳古緩緩點頭示意,“隗樂山手底下能用到的牌就只有阿劉,只是昨天就已經被我給打了,一時半會也好不了,不死都要脫層皮。”
“所以,現在的隗樂山手底下已經是捉襟見肘沒有牌可以用。”
“沒錯老大,這跟你想的不差半分,他現在正是沒了可以用的人。”
“而唯一的辦法就是隻能從到處調動過來人手,讓他們都聚在了譚福莊園。”金正虞把柳古的話接過,隨後說了起來。
“金正虞,你說這話的意思是?”
看到柳古目光看向了自己,金正虞立即繼續說道。
“老大,是這樣的,我剛才收到了訊息,說隗樂山把自己所有的辛苦都給調動了起來,連手下都是聚集在了譚福莊園。”
聽著金正虞的回答,柳古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有點疑惑看向柳古。
“老大,你這是笑啥,若是隗樂山真的要把那麼多人都排程過來的話,對於我們來說,狀況會十分的不妙啊!”緊成恩苦澀的看向柳古。
也許在場的想到的是破解這個形式,但是柳古想的點又不一樣,柳古平靜的緩緩說著。
“他越是這樣排程那麼多的人手,就越是說明了他怕!他為什麼害怕?因為隗康德就在南巷!”
“人在害怕的時候總是會暴露自己的一些缺點,所以他害怕有一點的閃失,所以他想到了燈下黑。”
來了也好幾天了,隗樂山這人柳古也是大致摸透了,隗樂山這人比較喜歡來一點出其不意,喜歡讓人猝不及防的伎倆。
而且柳古還明白這猝不及防跟出其不意也不,過是很平常的一些思維,他遇到的敵人,壓根就沒有逆向思維過。
或許是隗樂山喜歡看一些逆向思維的書,所以長期累積之下,倒也算是個逆向思維的高手。
但知道是一回事要去實施的話,又是一回事,這時間有點過於倉促了,明天就是隗仙韻開始婚禮的時間了。
要想組織怎麼去搶明天的婚禮,柳古也要先想辦法救出隗康德,要不然即便是把婚禮給阻攔了,隗仙韻還是會拒絕跟自己離開這裡的。
“下達指令.....”
幾人都還在疑惑著,但是突然聽到了柳古說的,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是神情嚴肅的看著柳古,甚至能從他們嚴肅的表情裡還看到了熾熱。
“其實他們聚集那麼多人手,我們也不需要對譚福莊園進行大規模的攻擊,隗樂山既然把所有的人手都給安排到了譚福莊園。”
“那麼現在那裡不用看也知道是銅牆鐵壁一般,即便是強攻下來了,我們也花費了太多的時間。”
“隗樂山是個聰明人不假,但是有句古話是這樣說的,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所以再怎麼聰明也會有出錯的時候,就好比現在,他就已經是出錯了。”
柳古停頓了會兒,隨後繼續說道。
“別忘了,隗樂山現在所棲息的地方不是在譚福莊園,能夠在譚福莊園棲息的,只有譚門的門主以及負責譚門總部大小事務的人,所以,隗樂山並沒有入住那裡的權利。”
“他隗樂山把所有的人手警衛能力,都通通的安排在了譚福莊園,這就導致了他自己棲息的地方,就會出現人員缺少,守衛薄弱地跡象。”
“無疑,他這樣做反而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有個詞叫做圍魏救趙,這個詞在這裡就活學活用起來。”
“老大,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麼,你就直說吧。”
這時的諸天已經是整個人顯得興奮異常的對著柳古說道。
他們現在就像是飢渴難耐的狼,正在死死盯著那些無比美味的待宰羔羊,已經是蠢蠢欲動了。